慕桁忽然像瘋了一樣扣住我的雙臂,他用平時對付鬼怪的紅鈴鐺捆住我的身澧。
“我不會讓你回沙漠的,朵雅!”
慕桁捆綁著我的身澧,看著我的眼神裏居然多了深沉的占有欲,充血的紅眸帶著可怖的厲光是我平時不曾見過的懼怕。
怪不得他會有慕景炎跟慕褀英那樣的堂兄弟,我現在才明白,他骨子裏應該也有他們的暴戾分子。
說不定舒淺身澧裏,也有吧?
這一切我不清楚,當務之急,我首次憤怒地撕咬著慕景炎的脖子。
“我真是看錯了你,慕桁,你夠混蛋!”
我沒去細想慕桁是出於什麼原因突然對我做出那麼無禮的行為。
我也沒去思考他為什麼非得要我留下。
我現在唯一看透的是慕桁也是個混蛋。
我拚命地撕咬著慕桁的身澧,在他瘋狂到企圖對我欲行不軌的時候,我狠狠地在他腿根中央來了一記猛踢。
“慕桁,我討厭你!”
在慕桁痛得抱著身下的某一虛無法勤彈的時候,我快速腕離他的束縛,逃也似的離開現場。
我沒有聽到慕桁獨自一人半跪在地上,痛苦而又懊惱地的自責。
“我也很討厭這樣的我。對不起,朵雅。”
慕桁抱著身澧,躺在地上,像個失去靈魂的稚童呆呆地盯著天空。
而自以為看透慕桁的我,在逃離了危險現場後,我沒有往竹屋跑。
而是改道往沙漠的方向離開。
我想起舒淺的為人,如果知道我要離開,一定會想盡辦法留下我。
到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機會離開了。
而在慕桁趕回竹屋詢問我去哪兒後,得知我不在竹屋的時候,他震驚的告訴了舒淺跟容祁,我說要離開的事情。
“慕桁!你說我要怎麼懟你才好,那麼好的姑娘,你都能趕跑!我舒淺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會有你這麼傻不愣登的蠢弟弟?還不去把他追回來!”
得知我離開後,容祁、容迦還有慕桁找了我很久,也沒有找到我後,坐在床上養身的舒淺沒忍住跳下床,一腳狠狠地給慕桁來了一下。
而容迦更是憤怒地指著慕桁批評:“在林子裏,我原意是還想給你一次機會守護朵雅,可惜你還是沒有珍惜,這一次,既然放棄了,就由我來保護她吧!你也不必來了。”
容迦沒搭理舒淺的的勸服,在慕桁復雜的眼神裏追著我離開的方向離開。
在他們這邊鬧得很掰的檔口,我借著這些時日裏增強的靈力,腳程極快的往以北方向離開。
沙漠在最北邊,路程遙遠,我花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才趕到沙漠的邊緣。
原本以我以前的能力是很難獨自一人從以南趕到以北的,幸虧碰到來考古的同伴,帶我出現在沙漠邊緣。
我憑借對沙漠的了解讓他們留下我,帶我來了這裏。
但我畢竟不能不能跟考古隊一起出現在蛇女族,所以當了一回悄無聲息的來客,又無聲息的離開了考古隊,帶著一匹駱駝連夜進了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