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第13章 可憐七月初三夜,花蕊顫顫滴露珠

答案自然是有的,要不然易水滿身狼狽無從解釋,隻是他心知承認便是將兄長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可他若是不說,滿門抄斬。

「太子殿下何須如此苦苦相逼。」易水自覺大難臨頭,反倒不再為懼,將額頭抵在交疊的手背之上跪拜行禮,「不論大皇子與我親近與否,我都是個無足輕重的玩物而已。」

「……太子殿下若想以我來威脅大皇子,怕是要失望了。」他徹底豁出去,「我沒那個資格,也沒那麼大的分量。」

三皇子聽了易水這一席話竟沒有反駁,反倒玩味地打量他:「我更好奇皇兄屬意你的原因。」

易水渾身一僵。

「想當年他貴為太子時,可是娶了北部部族最漂亮的公主,雖說你相貌艷麗,到底是個男人,為何能讓兄長捨棄王妃?」

「我……」他徹底愣住了。

太子很顯然說得是一年前就葬身火海的朱銘,可又恰恰提醒了易水,兄長是有妻子的,無論是作為易家的長兄,還是平原侯,易寒都娶了妻。

怪異的感情膨脹起來,他明知自己不該在這時吃醋,可易水心裏還是縈繞起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也罷,你不說,本王也能查清楚。」三皇子彷彿厭倦與易水周旋,竟抬手劈向他的後頸。

易水意識模糊間隻聽見紛亂的腳步聲,繼而頭重重砸在地上,徹底沒了意識。

……

滴,滴,滴答。

冰冷的泉水跌碎在雪白的脊背上,地上蜷縮的人影動了動手指,披散的頭髮順著光裸的肩滑落,幽暗的囚籠裏傳來一聲沙啞的呻吟。

易水醒的時候以為自己瞎了,因為眼前一片漆黑,後來才慢慢適應,原來他置身沒有絲毫光亮的鐵牢裏。易水伸手摸索著抬起手臂,再費力地往前爬,還沒爬多遠,脖頸就傳來一陣劇痛。

「唔……」他匍匐在地上,顫慄著摸自己的脖子,那裏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身無寸縷。

易水顫顫兢兢地往身下摸,還好那裏沒有異樣,隻是身體的秘密怕是已經被三皇子發現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被關在鐵籠裏。

像是為了印證易水的猜測,黑暗中傳來腳步聲,宛若凶獸磨牙,他不由自主地往後挪動,脖子上的鐵鏈也開始丁零當啷地搖晃。

「怕了?」

一點幽光猝然亮起,易水倒吸一口涼氣,原來三皇子已經蹲在了囚牢門前,意味深長地笑:「我要是你就不會怕。」太子說完,從袖籠裏取出一根長長的翎羽,「因為本王要將你獻給父皇,等著你和易氏的是無盡的榮華富貴。」

「不……不!」易水聞言瞬間慌亂起來,手腳並用往囚籠外掙紮,可又被鐵鏈一次又一次扯回去。

三皇子好整以暇地看了片刻,等他筋疲力盡,捏著翎羽用柔軟的羽毛刮擦易水的腿根,他心裏一緊,並攏雙腿死命往前爬,結果絨毛還是蹭到了穴口,他腰一軟,輕微的麻癢頃刻間引起滔天的慾浪,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三皇子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捏著翎羽胡亂搗弄,羽毛很快就被溫熱的汁水打濕,易水羞憤地咬唇,呼吸粗重,即使因為本能撅起屁股高潮,也沒有發出一絲呻吟。

「怪不得兄長屬意你。」太子見他一聲不吭,無趣地丟掉翎羽,「想必父皇也會感興趣。」

「我……我不要……」

「不要?」三皇子輕笑著威脅,「那本王就昭告天下,王兄寵幸怪胎,你說到時候他還有活路嗎?」他說到這裏話音一轉,「或許你不在乎朱銘的死活,可若是你這身子被天下人知道,你爹你娘,你全家老小,還有誰有顏麵活在世上?」

易水原本還痛苦地搖頭,可越聽,眼神越空洞。三皇子說得沒錯,他不能不為兄長考慮,也不能不為整個家族犧牲,這是他生來就擔負的命運,哪怕是易寒,也改變不了。

太子見易水不再掙紮,滿意地拖住鐵鏈將他從地上拽起來,換手粗魯地揉弄濕軟的穴口,他卻連一絲反應都沒有,隻無力地垂著頭,雙腿微張。

「沒勁兒。」三皇子將他扔回囚籠,從懷裏掏出帕子厭惡地擦手,「你想明白是好事,春獵一結束我就遣人送你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