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睡吧。」易寒吻完,見他規規矩矩地坐著,忍不住笑起來,「這是做什麼?」

易水磨磨蹭蹭地挪到兄長懷裏:「習慣了。」

他說自己在家中便如此守規矩,生怕做得不好被爹娘趕出家門,易寒聽得心裏酸澀,摟著易水嘆息。

「為兄該時刻陪在你身旁。」

「現在就好。」易水很容易滿足,一頭紮進兄長的懷抱,伸手亂摸,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易寒縱容地笑笑:「易水。」

他眨了眨眼睛,捨不得撒手,雙手捧著,愛不釋手地揉捏,聽見兄長粗重的喘息時偷笑起來,誰料易寒也伸手摸他腿根,兩人憋著氣鬧了會兒,易水先繳械投降,拽著兄長的衣領顫顫巍巍地呻吟。

「可以睡了?」易寒尋了他的唇吻過去。

易水賣力地點頭,舒舒服服地張開雙腿纏住兄長的腰,在他懷裏拱來拱去,半晌腦袋沉下去,蹭到易寒的頸窩裏,呼吸漸漸平穩,終是睡著了。

第二日清早,軍隊拔營往北進發,易水根本沒睡醒,被兄長抱上馬背行了一二裏地才開始揉眼睛,茫然地望了望天,見四周蒼茫,以為自己還在夢裏,翻身欲繼續睡,差點掉下馬背。

「兄長……兄長!」他嚇得抱住易寒的腰,「兄長慢點。」

「慢不得。」易寒忍笑將易水摟緊,「急行軍,如何慢?」

他知曉軍情緊張,委委屈屈地倚著兄長的胸口,在馬背上顛得渾身發軟,思緒倒轉個不停:「兄長,你如何解釋我的身份?」

「哪裏需要解釋?」易寒將披風裹在易水身上,「你是我從太子那裏帶回來的人,他們都以為你是朝中安排的監軍。」

「監軍?」易水大為驚訝。

易寒笑了笑:「大官。」

「好大的官呢。」他蜷縮在兄長的懷裏輕聲喘息,「我……我不喜歡騎馬……」

「可是下麵痛了?」

易水難堪地點頭,並攏雙腿亂挪。易寒直接將手伸過去墊著,他慌亂地挺起腰,見四下無人注意到自己,慢慢安穩下來,隻是夾著兄長的手實在太過羞恥,他雙腿酸軟,不斷挺腰,握著易寒的手腕拚命忍耐。

「兄……兄長……」易水沒忍幾下就受不住,「我要……我要到了……」

易寒的手頓住一瞬,沒等他鬆一口氣就繼續揉。

「兄長!」易水慌得雙腿絞緊,結果直接攀上情慾頂峰,含淚洩了,「兄長……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無妨。」易寒勒緊韁繩,眺望遠方黃沙彌漫的邊疆。

再之後易水被揉洩了四五次,等天黑時已完全走不動路,被兄長抱下馬背帶進了營帳。他趴在床上換衣服,見易寒的衣袍沾滿淫水和白濁,麵紅耳赤,顧不上係衣扣,就這麼把袍子搭在肩膀上,抱著髒衣服往兄長身邊跑。

「兄長,兄長?」

易寒尋聲轉身,眼神一暗:「何事?」

「衣服髒了……」易水盯著腳尖喃喃道,「我……我的東西……弄髒兄長的袍子了……」

易寒將他一把抱起,放在低矮的案幾上,充耳不聞袍子的事,隻啞著嗓子道:「張開腿,讓為兄看看有沒有腫。」

易水聽話地分開雙腿,用纖細的手指尖撥開花瓣:「沒腫。」哪知這一撥弄,直接勾起易寒的慾望。

他被兄長撲倒在案幾上,先是被生著薄繭的手狠插,又被腫脹的慾根亂頂,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噴出來,不多時就高潮了。

易寒摟著易水喘息,下身被抽縮的穴道吸得愈發腫脹,卻忍著沒洩,隻換手去撫摸柔軟的花瓣,亦摸了摸後穴:「等為兄打了勝仗帶你回家,定要你後麵也嚐嚐情愛的滋味。」

易水嚇得又生生高潮一次,見易寒說得不像是打趣,委屈地皺鼻子:「那兄長先揉揉前麵。」

易寒知道他說得是花核,二話不說就去捏,易水便在滾燙的情潮裏失去意識,囫圇睡了過去。

往後的日子大抵如此,易寒白日帶他騎馬,晚上安撫躁動不安的情潮,易水雖然疲累,但身子被餵得發軟,成日與兄長纏在一起,隻是易寒並未給他幾次,就算要洩也洩在外麵,皆是怕行軍勞苦,易水累病的緣故。

於是這般走了六七日,終是瞧見邊關低矮的城牆與無邊的山巒,天氣也冷起來,易水頭一回早起,縮在兄長的懷裏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