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隻是想尋個理由鬧一鬧,再與兄長親熱一回,誰料易寒身上竟有這麼多傷,易水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抱著兄長的肩慌亂地親吻:「疼不疼?」
「我給兄長親親就不疼了。」他顫抖著坐在易寒懷裏,屁股下還是他原先拿的小墊子,「兄長……」
「癡兒。」易寒忍不住笑起來,把他抱在身前親了親,「兄長不疼。」
「真的?」
「真的。」
易水沉默片刻,垂下眼簾:「兄長騙人。」
「……兄長覺得我傻,連這話也信嗎?」他惱怒又悲傷地呢喃,「這麼多傷口,一定很疼的。」
「疼,也值得。」易寒拿指腹磨蹭易水的脖頸,「總好過這些傷在你身上。」
他聞言一怔。
易寒卻轉移了話題:「讓為兄洩一回。」
易水連忙拉起衣擺,露出被插紅的穴口,主動跪坐在兄長懷裏,皺眉挪動位置,勉勉強強把慾根吃下去了,然後仰起頭眨著清澈的眼睛期待地看著易寒。
「兄長,我……我來了。」易水軟糯的嗓音勾得易寒心口一緊,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將他抱起壓在身下頂弄。
營帳外風聲呼嘯,易水和易寒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他感覺到下腹滾燙,熟悉的情潮在飛速醞釀,很快就噴薄而出。在遇見兄長之前,他從不知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又或許隻是因為兄長……易水抬起腰費力地迎合,從易寒呼吸的微妙變化裏察覺到兄長快到了,便夾緊雙腿期待高潮的來臨。
易寒卻忽然僵住,摟著他喘息。
「兄長?」易水不滿地扭扭腰,「說話算話,要洩給我的。」
「易水。」易寒的手環在他腰間,掌心溫柔地撫摸平坦的小腹,「你覺得為兄對你好嗎?」
「好。」易水毫不猶豫地點頭。
易寒掙紮著抽身:「真的好?」
空虛感席卷而來,他股間濕軟,穴口翕動不已:「假的……」易水難耐地往後撞,試圖挽回兄長,「兄長就會欺負人。」
「易水,我……」易寒深深地嘆了口氣,又頂進去,慾根擠開宮口深埋進腔室,「總對你太狠心。」
「我也不想帶你來邊關,我也不想讓你獨自生活在城裏。」易寒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可我不得不這麼做。」
易水蹬了蹬腿,感覺兄長要射,緊張得渾身緊繃:「不……不礙事……」
「你不明白。」易寒蹙眉咬他的後頸,在易水的痛呼聲裏洩進宮口。
他小腹微漲,四肢發軟,趴在軟墊上撅著屁股喘息,片刻緩過神來,費力地轉身往兄長懷裏蹭,也分出心神去細想易寒的話。
其實易水並不害怕生活艱苦,又或是戰火紛飛,這些與分離相比都無足輕重,但他知道兄長在意的是身家性命不由自己掌控,隻要太子或是皇帝開口,他們瞬間就會麵臨滅頂之災。
但易水與易寒又不同,他即使知道這樣的道理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爭取,他隻曉得跟隨兄長,保護親眷,易寒卻比他想得更深遠。而恰恰是因為易寒想得深遠,所以才格外在乎自己在易水心中的地位。
爭奪皇權,手上少不得染血,易水會害怕嗎?會疏遠嗎?易寒少有地擔憂,生怕他對自己失望。
好在易水在別的事情上癡傻愚笨,對待兄長倒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