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海石山盟皆繾綣, 插來捅去樂綿綿
這話現在是哄不住易水的,他含淚掙紮,把易寒的手按在了腿根,眨巴著眼睛懇切地望著兄長。
「隻一次。」易寒自然吻過去,「為兄不能讓你太累。」
一次也是好的,易水瞬間興奮地挺起腰,驕傲地蜷起腳趾:「一次我不會累的。」他哪裏知道兄長的一次與自己不同,腰擺了半天也不洩,大有持續更長時間的意思。
易水扶著易寒的腰顫顫兢兢地往身下看,見那條粗長的物件進得又深又快,且帶出的汁水濺得到處都是,免不了臉紅,仰起頭求兄長親親自己。易寒自然要親,二人唇齒相濡,又粘膩地貼在一起,他被頂得節節後退,啞著嗓子喚易寒的名字,說自己不行了。
「不行就洩出來。」易寒攥著易水的腳踝,將他壓在身側頂弄,「為兄喜歡你流水的樣子。」
「兄長?」易水聽得四肢發軟,噴了些水出來給易寒看,繼而羞得閉上雙眼,「沒了。」
「說什麼胡話?」易寒挺腰一頂,他就發著抖攀上情慾的頂峰,溫熱的汁水噗嗤噗嗤湧出來,「為兄看你水多得很。」
易水渾渾噩噩地呻吟,花核被兄長用腫脹的慾根碾住狠狠地蹭過,頓時嗚咽著挺起胸,又被易寒用力壓回去,頂開宮口飛速搗弄。易水最受不了兄長這般欺負自己,情潮洶湧又熱烈,不知不覺就伸手拽住飄搖的床帳,纖細的手指勾著暗紅色的紗帳,汗水也自胸膛跌落。
「兄長……說一次……」
「為兄可有一次了?」
易水愣住,繼而呻吟著攥緊紅紗,腿也被兄長抬起,折在身前,大開大合地抽插了許久。
易寒忽而笑起:「這是做什麼?」
原來他的腳趾蜷得緊,白嫩的指腹蹭著兄長的肩。
「熱……」易水難受地揉小腹。
「為兄快了,再忍忍。」易寒湊過去安撫地親吻他流汗的額角,「別怕,讓為兄再搗得深些。」
易水就算再難受也會聽話,強忍不適敞開雙腿,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腿間,甚至能用身體描繪出兄長慾根的模樣,越發難耐,最後與易寒同時高潮,睜著眼睛生生落下一行淚。
易寒射完,輕撫易水隆起的腰腹:「可是能睡了?」
「兄長,我……」他蹬蹬腿,「我有些害怕。」
「怕什麼?」易寒將他用被子裹住,「與為兄在一起,怎會害怕?」
「我怕……」易水迷糊起來,「我怕我不能嫁與你,我怕……我怕兄長娶旁人……我沒有名分……我……」說到這裏,說出口的話含糊起來,原是困頓了。
「易水?」
易水迷迷瞪瞪地「嗯」了一聲。
「易水,為兄……」易寒麵色掙紮,「為兄其實還拒了一門親事。」
可惜他沒聽見這句話,含著半勃的慾根囫圇睡去,第二天倒醒得比兄長早,窸窸窣窣地掀開被子,挺腰費力地擺脫體內的性器,拱到易寒懷裏打了個哈欠,見兄長沒有醒的意思,又掀了被子鑽進去亂爬,最後挪到易寒腿間,撞上那根腫脹的長物。
易水記得兄長隻洩了一次,怪不得清晨如此硬,他晃著腿看了會兒,忍不住湊過去舔一舔,舔完又忍不住伸出舌頭,舌尖勾著猙獰的形狀來回摩挲。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易水覺得越舔,易寒的慾根越硬,他愈發含不住,最後幹脆跪坐在兄長腿根上,認真地扶著吮吸,竟不知易寒早就醒了。
「好大……」易水在被子裏悶得發慌,也是舔膩了,撇下易寒的慾根往被子外爬,結果爬到半路,腳踝一緊,還沒反應過來,花穴便猛地一燙。
易寒故技重施,含著他的花瓣輕吮。
「兄……兄長?」易水用頭頂著被褥喘息,「別舔了……」
易寒還當真不再舔,隻那手指輕輕撥弄花核:「為兄不過疼你一次這裏就腫了,這可如何是好?」
易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出被褥,歪在兄長身邊撓脖子:「兄長是一次,可我……可我五六次呢。」語氣裏還有點得意的滋味在裏麵。
易寒見他疲累,便替他穿衣,易水賴在床上不大肯起,非等兄長提起嫁衣才慌慌張張地爬起來,嫌易寒幫自己穿衣服太細致,幹脆自顧自地擺弄起腰帶。
「嫌棄為兄了?」
「沒有。」易水撩起眼皮輕哼。
易寒忍笑湊過去:「還說沒有?」
「你瞧你腿晃的。」易寒按住他的腿根,「為兄如何看不出來?」
易水被揭穿以後皺起鼻子:「兄長,嫁衣是要做的,就算今日去買布,也至多量尺寸,衣服是拿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