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也難怪琥瑝會如此激動,還是第一次有人隻是幫他吹簫,就讓他爽成這樣。丹荷吹簫的本事,雖遠比不上後宮裏最會吹簫的紫月,但小嘴比紫月的美妙銷魂多了,而且比紫月的還騷。

「唔啊……嗚唔……啊嗚嗚……」丹荷想求他小力些,要被他捅幹到嗓子眼了,小嘴也因他捅幹得太狠,要破皮了,但是被大金槍堵塞得滿滿的小嘴,根本無法說話,隻能吐出零碎的哭吟聲,那樣子好不可憐,讓琥瑝更想欺負他、淩虐他。

琥瑝的虎腰兇猛地向前狂送,大金槍終於頂到了無比柔軟濕滑,美妙至極的嗓子眼,痛得丹荷瞪大雙眸,而他卻爽得大聲虎吼。

在丹荷越來越可憐的哭吟聲中,越來越爽的琥瑝終於受不了射精了,丹荷想拿出他的大金槍吐出精水,卻被他阻止了。

「不準動,乖乖把老子寶貴的元陽吃下去,否則老子把你的小騷嘴插幹到爛掉為止。」琥瑝恐怖地威脅道。

丹荷隻能委屈地吞下有些噁心的熱燙液體,不過他隻吃了一半,琥瑝就突然抽出大金槍,把剩下的精水噴射在他的臉上和頭上,讓他看起來髒汙淫穢極了。

「你這樣子真淫賤,嗬嗬……騷蹄子,看在你這次把老子伺候得不錯的份上,你又如此騷浪淫蕩,小嘴和女兒花、男兒花都是極品,老子雖記不得以前和你發生的事了,但會對你負責,封你為妃伺候老子,讓你可以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不用再當奴才受苦了。」琥瑝望著連睫毛上都沾著他精水,好不情色下流的丹荷,虎心大悅地笑道。

雖然封他這種絕世醜八怪為妃,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還可能會害自己被人嘲笑,但他的身子實在太極品了,連上麵的小嘴都非常美妙銷魂,自己還從未玩過如此美妙銷魂的小嘴。他憑著這具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的身子,值得成為自己的妃子,伺候自己。

「謝謝虎哥哥。」丹荷不管小嘴火辣辣的,酸痛無比,開心地笑了。

雖然虎哥哥並未想起他們以前的事,讓自己有些失望,但他願意封自己為妃伺候他,讓自己以後能經常見到他,真是太好了。相信一直見麵,虎哥哥遲早會想起他們以前的事……

☆ ☆ ☆

最近,後宮裏發生的大事,莫過於德妃身邊的絕世醜奴才花奴,竟被虎王看上,封為荷妃,賜住「玉荷宮」。此事讓整個後宮都震動了,沒有人想得明白一向隻愛美人的虎王,怎麼會看上一個奇醜無比的奴才。

有人懷疑是不是因德妃進宮,讓虎王的喜好改變了,不再愛美人,隻愛醜人。

但德妃仍舊像以前一樣極不受寵,完全被虎王冷落在一旁,不像他的奴才花奴很受寵,虎王這幾日除了上朝和去禦書房外,都待在「玉荷宮」,讓他要活活氣死了。

「花奴,你可真會伺候人。」琥瑝坐在華美無比的軟榻上,喝著丹荷親手泡的清香怡人、舒暢身心的貢茶,對剛幫他捏完肩、捶完背,現在又跪到地上繡滿粉荷的極柔軟彩毯上,小心翼翼地幫他捶腿,讓他十分舒服的丹荷,愜意地稱讚道。

這幾日的相處,讓自己發現他雖貌醜無比,但性情溫柔體貼、乖巧可愛,十分討喜,還很會伺候人。

他知道自己處理朝政很累,每次一來他宮裏,他馬上就會送上親手泡的清茶,隨即為自己捏肩、捶背、捶腿,解除自己的疲勞,雖然也有一些妃嬪會像他這麼做,但都沒有他做得好,討人歡心。

「謝謝虎哥哥稱讚,不過你又叫錯我名字了,我其實叫丹荷,不叫花奴,花奴是小侯爺給我取的,但我還是喜歡我原來的名字丹荷。」丹荷臉上露出一抹喜悅,隨即提醒道。

琥瑝本想告訴他,自己不是叫錯,是不想叫他丹荷,他如此醜,怎麼配得起「丹荷」如此美的名字,但又怕傷了他,讓他落淚。

除了床第間,自己並不喜歡他落淚的樣子,太惹人憐了,會讓自己無視他的醜顏,忍不住心動,這是自己剛發現的。

「丹荷,以後別再叫本王虎哥哥了,像其他人一樣稱本王虎王。」琥瑝不太願意地叫了他的本名,隨即吩咐道。他老親暱無比地叫自己虎哥哥,若讓人聽到,成何體統。

聞言,丹荷不禁露出十分難過的表情,自己不想像其他人一樣叫他虎王,就想叫他虎哥哥。

見丹荷一副泫然欲泣,很是可憐的模樣,琥瑝竟覺得有些不忍,說道:「你實在想叫本王虎哥哥,本王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叫,但有人的時候一定要稱本王虎王。」

「謝謝虎哥哥,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丹荷喜逐顏開,猶豫了一下,害羞地起身在琥瑝迷人的俊臉上吻了一下。

「真是個不知羞的騷蹄子,大白天的就勾引本王了。」琥瑝淫邪一笑,把他拉到懷裏,隔著薄衣亂摸他的身子。

「啊……虎哥哥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普通的伺候,你快放開我,別讓人看見了……」丹荷驚叫一聲,馬上掙紮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虎哥哥派了十幾個太監、宮女來「玉荷宮」伺候他,那些人現在雖全在外麵,但若有人突然有事進來……他不敢想了,羞死了!

「何為普通的伺候,像剛才那樣嗎?那種伺候可不能讓本王想起我們以前的事,你想讓本王想起我們以前的事,必須像每晚在床上伺候本王那樣,伺候本王才行。」琥瑝笑得更淫邪了,更用力地亂摸他的身子。

其實自己一點都不想想起他們以前的事,自己可不願意知道自己是如何愛上這絕世醜八怪,愛他到送他虎牙,要娶他為後的,自己覺得那是一個錯誤,能忘記真是太好了。

自己雖喜歡他的性情,更喜歡他的身子,但並不想愛上他,娶他為後。

「啊……哦唔……虎哥哥,大白天的真的不行,求你等到晚上,好不好……嗯……晚上我一定像這幾晚用嘴好好伺候你,下麵也隨便你用手玩,好不好……啊……」丹荷無比嬌羞地呻吟道,雙眸已染上情慾生出媚意,雙頰也已經有些酡紅。

雖因身子還未完全養好,他沒有被虎哥哥真正的寵幸,但這幾晚每晚用嘴伺候虎哥哥時,虎哥哥都會盡情玩弄他的身子,尤其是下麵幾個私密處,讓他的身子比以前還敏感淫亂。現在隻是被虎哥哥隔著衣服亂摸,身子就有了感覺,酥軟得要沒有力氣掙紮了。

「你竟敢一直大不敬的在本王麵前自稱我,而不是臣妾,本王要懲罰你就在大白天伺候本王,在這大廳裏為本王吹簫,脫光光讓本王淫玩全身,尤其是下麵的那些騷處。」琥瑝吻上他難看卻柔軟的嘴唇,開始扯他的衣服,腹下故意淫褻地摩蹭他的下體。

雖然他的身子因之前傷太重,一直不能用下麵兩朵小花兒承歡,但他的小嘴騷得很,每次都伺候得自己的金槍好不快活,所以自己忍不住天天來「玉荷宮」找他,讓他為自己吹簫。隻是肏幹淫玩他的小騷嘴,就比肏幹淫玩其他妃嬪下麵的女兒花和男兒花還爽,讓自己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一邊欣賞他絕美迷人的女兒花和男兒花,一邊用手淫玩,也讓自己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不要……啊啊……我……不,是臣妾知錯了……哦唔……求虎哥哥饒了臣妾,不要懲罰臣妾大白天的伺候……啊啊……你就發發慈悲,懲罰臣妾晚上伺候……哦啊……」

丹荷雖被琥瑝弄得情慾開始高漲,全身直髮燙,尤其是下體,但因為羞恥,還在掙紮,但一點用也沒有。即使琥瑝沒有法力了,但力氣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掙不開琥瑝的禁錮,眼看他就要被琥瑝脫光,被逼伺候琥瑝時,一直守在門外的琥瑝的貼身太監,突然走了進來。

「虎王,剛才有人來報,宰相有急事進宮求見你,現在正在禦書房外等候。」琥瑝的貼身太監稟報道,垂首望著自己的腳不敢亂看,雖然他一進來就看到丹荷衣衫不整地被琥瑝抱在懷裏,兩人的姿勢無比曖昧。

被人打斷,琥瑝十分不悅,但還是放開丹荷,起身說道:「本王知道了,馬上去禦書房。」

都這時候了,宰相還進宮求見,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能不去見宰相。

丹荷要羞瘋了,急忙拉好淩亂的衣衫,根本不敢看太監。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本王晚上又過來『懲罰』你,你記得要洗幹淨了,等著本王。」琥瑝臨走前,不管有人在旁邊,對丹荷穢笑道,還下流地擰了一把丹荷的臀。

丹荷羞得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了,忍不住望了眼琥瑝的貼身太監,發現對方麵無表情,才沒有那麼羞。

丹荷不知琥瑝一向放蕩大膽,經常在太監和宮女們麵前,和妃嬪們調情,所以琥瑝的貼身太監早已習慣。

琥瑝帶著貼身太監走了小半刻了,丹荷的臉還很紅很燙,他還覺得羞得不行,但他一點也不生琥瑝的氣。

自從知道琥瑝是他先前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虎哥哥後,他對琥瑝全是滿滿的愛,隻要琥瑝不對他做出特別過份的事,他都不會生琥瑝的氣……倏地,丹荷麵前冒出了兩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玉郎和流雲主僕,他們一臉凶神惡煞,一看就知來者不善。

「主……主子……」丹荷嚇了一跳,驚恐地顫聲叫道,無比害怕地向後退。

自己一直沒有去「金桂宮」,向小侯爺稟報不能再伺候他的事,因為深知他一定饒不了自己,沒想到他會找上門。

丹荷想要呼救,讓守在外麵的太監和宮女,去找琥瑝來救他,卻見流雲伸手一揮,四周出現了一道結界。

丹荷一臉絕望,差點哭出來。完了,這下他死定了!有結界阻擋,無論他怎麼叫,外麵都聽不到,就算聽到了,也進不來,而且完全看不到裏麵……

「你這狗奴才,還知道本宮是你的主子。你這賤胚子,真敢膽大包天的背著本宮勾引虎王,當上虎王的妃子,本宮就算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也不解恨。」麵如閻羅的玉郎瞬間就來到丹荷麵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飛撞在後麵柱子上。

「啊——」丹荷頓時吐血,痛得差點昏過去,他的後背要被柱子撞碎了。

為主子生氣,也怒不可遏的流雲,飛到丹荷身後,一腳狠踢,讓他滾回玉郎麵前,痛得他再次慘叫吐血。

「本宮真想不到你這絕世醜八怪,原來是個騷狐狸精。你快老實交代是如何憑著這張像鬼一樣醜的臉,讓虎王看上你,還封你為妃的,你到底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下流手段?」恨不得把丹荷活刮了的玉郎,抓著丹荷的領子把他提起來,一臉怨毒地狂甩他耳光。

那夜等了很久,也不見虎王來寵幸,他心急如焚的讓流雲快去問為何虎王還不來,去虎王宮裏打探的流雲回稟,虎王的貼身內侍說虎王早來「金桂宮」了。他疑惑無比,隻好繼續在「金桂宮」苦等虎王,可是直到天明也不見虎王的身影,他傷心的要哭死了,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等虎王上完早朝,他就馬上帶流雲去求見虎王,想知道為何虎王不來寵幸他,豈料虎王又像以前一樣不見他,兒虎王身邊的狗奴才嘴全部非常嚴,什麼也打聽不到。

無比傷心、氣惱的自己回宮後,本想找花奴這狗奴才出氣,豈料卻怎麼也找不到他,讓自己更加氣惱了,發誓找到他後,要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樣,音信全無。自己和流雲曾懷疑他是不是逃出去了,但宮裏戒備無比森嚴,他是絕不可能逃出去的,自己讓流雲在宮裏秘密四處尋找他,但一直沒有消息。

過了幾日,終於有這狗奴才的消息,想不到卻是令人難以置信,把自己氣得差點噴血的超級壞消息。這狗奴才竟被虎王看上,封為荷妃,賜住「玉荷宮」,自己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多虧流雲提醒,自己才想到那夜虎王的貼身內侍說虎王已經來「金桂宮」了,可始終不見虎王現身寵幸自己,恐怕是這狗奴才搞的鬼。他很可能在虎王一到「金桂宮」時,就想辦法讓虎王改變主意不寵幸自己,而是寵幸他,還讓虎王帶他離開「金桂宮」,然後用盡手段迷住虎王,讓虎王封他為妃,讓他烏鴉變鳳凰。

不過,自己怎麼也想不通,他這比自己還醜數倍的卑賤狗奴才,怎麼能讓隻愛美人的虎王寵幸,還把虎王迷住,莫非他有何秘術,像特別厲害的迷魂術之類的。

自己恨不得馬上到「玉荷宮」,把這膽敢背叛自己的狗奴才,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被流雲擋住了。流雲說他現在正得寵,若明目張膽的弄死他,定會被虎王怪罪,要殺他洩恨,必須神不知鬼不覺的才行。

今日,流雲好不容易從宮外弄來厲害無比的毒藥,此藥吃下後,不但絕不會被發現是中毒而死,還會讓人無比痛苦,就像受到世間最殘忍可怕的酷刑一樣。

急著向這狗奴才報仇的自己,立刻帶著流雲躲在「玉荷宮」外,等虎王離開後,迫不及待地悄悄進入「玉荷宮」。自己準備在結界裏把這狗奴才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再餵他吃下流雲弄來的毒藥,等他受盡折磨死後,就施法把他變回原樣,讓他一點傷也沒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絕不會有人知道是自己虐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