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蘭幹。
船動湖光灩灩秋,貪看年少信船流。
無端隔水拋蓮子,遙被人知半日羞。
翌日,琥煌下朝後,馬上去「玉荷宮」找丹荷。他一進內殿,就見昨日被他操暈,今早他起來時還在暈睡的丹荷,已經起來了,隻穿著褻衣坐在書案前發呆,並未召宮女和太監在身旁伺候。
「騷母狗精,在想什麼?是不是在回味昨日你大雞巴愛郎我,是如何勇猛厲害,把你前後兩朵小淫花個幹姦淫得爽美死,讓你快活得不但潮吹了,還射尿了,嗬嗬……」琥煌悄悄走到丹荷身後,在他絕美的玉顏上偷了記香,抱住他淫笑道。
「虎哥哥,你胡說什麼,人家才沒有!」丹荷嚇了一跳,轉過頭羞赧地嬌嗔道。
他起來後,見虎哥哥已去上朝,雖有些失落,但想到虎哥哥恢復了記憶,自己又恢復了原樣,還懷孕了,仍舊歡喜無比。歡喜過後,他不禁想起要寫信向好友們報平安,並詢問好友們弟弟是否回穀了。
可是下床到書案前坐下,他才想起自己瞞著好友們悄悄出穀,又一直沒有和好友們聯繫,好友們一定很生氣,尤其是仙。所以他正在想信要如何寫,才能讓好友們消氣,沒想到還未想出來,虎哥哥就來了。
「騷母狗精,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覺得昨日你大雞巴愛郎我,表現得還不夠勇猛厲害?他娘的,老子這就個幹姦淫得你被老子的勇猛厲害嚇死,拚命求饒。」琥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他抱起來,走到床邊扔到床上,隨即壓到他身上,開始脫他的褻衣。
昨日他爽暈後,自己本想把他弄醒再大幹一場,可是想起他懷孕了,不能做太多,免得累著他,傷到他肚子裏的孩子,隻好作罷。
恢復記憶的自己,心中全是對他滿滿的愛,雖不能和他做愛,但能抱著他、望著他,也覺得很幸福。自己一直抱著他,靜靜地欣賞他舉世無雙、驚心動魄的美麗,覺得怎麼也看不夠,直到深夜實在忍不住瞌睡蟲的騷擾,才閉眸休息。
本以為醒後,他一定也醒了,兩人可以好好歡愛,可是沒想到被貼身太監叫醒,要去上朝了,他因太累了,仍在暈睡。
上朝時,自己腦中全是他,不斷回想昨日與他如何激烈地纏綿,他的兩朵小淫花是如何讓自己欲仙欲死,發狂發瘋的。自己越想,越希望能馬上抱他,褲襠裏的玩意脹得發疼,好想立刻含進他的兩個銷魂窩裏,享受無與倫比的快意。
「虎哥哥,不要啦,大清早的,而且人家還要寫信呢!」丹荷害羞地掙紮。虎哥哥慾望可真強,明明昨日才把自己幹暈,今日大清早的又想操自己,他真下流!
「寫信?你要寫信給誰?」琥煌暫時停下,疑惑地問。
丹荷如實回答完後,道:「碧虛郎和仙可能至今還在尋我,我弟弟若回穀裏,知道我離開的事,也一定會四處找我的,所以我得馬上寫信告訴他們我的下落,免得他們一直尋找我。」
他早該寫信的,但先前因為受傷了,讓他忘了寫信。
「你寫信告訴你的好友們和你弟弟,你的下落時,可以在信中請他們來宮中居住,讓他們享受榮華富貴。」琥煌寵愛地笑道。
「太好了,謝謝你。」丹荷開心地勾起唇角,若好友們和弟弟到宮中居住,他就不會孤單了。
雖然宮裏有虎哥哥,但有時他還是會覺得孤單,因為身邊一個親人和友人都沒有。
「不過,信要等我們做完再寫,你看我的大雞巴都變成這樣了,如果不馬上操進你的小淫花裏快活,一定會痛苦死的。」琥煌瞬間就施法脫光了兩人,抓著丹荷絕美的柔荑去摸自己高高聳立的擎天柱。
他的另一隻手,捏了捏丹荷絕美迷人,還腫著的大乳蕊,就向下滑動,抓起丹荷同樣絕美迷人的小玉莖玩弄。
「啊唔……虎哥哥好色……嗯……啊……」丹荷一下就被他玩得有了感覺,甜聲嬌吟起來。
丹荷望著手中已經賁張,青筋暴凸,對著自己張牙舞爪的大肉棒,羞得小臉通紅,猶豫了一下,就愛撫套弄起來,像對他自己做的一樣。
「老子是色,但你這騷母狗精比老子還色,老子才玩你幾下,你的大奶頭就挺起來了,你的小肉棒也要挺起來了,都開始變硬了。」琥煌譏諷道,嘴角的淫笑更邪惡了,他正要進一步淫玩丹荷時,突然想起一件事,暫時停下了一切動作。
麵對丹荷疑惑的眼神,琥煌從衣服裏找出之前丹荷還給他的虎牙,重新給丹荷戴上。「物歸原主!」
之前忘了丹荷,丹荷傷心的把這顆虎牙還給他,他一直把這顆虎牙帶在身上,如今他想起一切,自然該把虎牙再次送給丹荷。
「謝謝虎哥哥、虎相公,人家真是愛死你了!」丹荷開心得笑彎了眼,主動吻了他一下。
其實自己一直很後悔當初一氣之下,把虎哥哥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還給他,一直希望能找機會再把虎牙要回來,如今虎哥哥主動再次把虎牙送給他,真是太好了!
「真的愛死你虎爺爺,就乖乖打開雙腿,露出兩朵小淫花,讓你虎爺爺的大雞巴捅進去個個夠。」琥煌笑得猥瑣無比,但卻有異樣的迷人魅力。
「色老虎!」丹荷羞窘地嗔怪一聲,但照男人說的,乖乖打開了雙腿,把兩個秘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男人麵前,還大膽地把手中的大肉棒往自己的女兒花插去,他想感謝男人再次把定情信物送給他……
「操!你這騷母狗精真不要臉,明明自己才是最色的那個,卻老說你大雞巴好相公色,看你大雞巴好相公如何懲治你!」琥煌激動得虎吼,揮舞著胯間駭人的大肉棒「懲治」起丹荷。
「啊呀呀呀……大雞巴愛郎,別一來……噢呀……就捅這麼狠……啊啊……好深啊……哦噢哦……騷母狗精的女兒花……還腫著呢……哦哈哈……溫柔點,慢慢來……」
「呀哈哈哈……你想把手指插入……哦哦……人家的男兒花嗎……呀哈……輕點……噢唔……男兒花也腫著呢……哦哦,啊啊……」
內殿頓時響起了丹荷妖媚勾人的淫叫聲,很快還響起了淫穢下流的肉體撞擊聲,還有男人的粗喘聲和一大堆淫言穢語,大清早的就一室旖旎,春色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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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的所有妃嬪見到丹荷時,通通驚呆了,三魂七魄全被勾走了,都忘了向丹荷身邊的琥煌行禮了。
丹荷撩起黛眉,他都說自己不適合穿得如此華麗隆重,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可虎哥哥偏不聽,硬要讓自己弄得像隻孔雀似的,果然把大家嚇到了。不知大家回過神後,會如何嘲笑自己,真是丟人!
琥煌一看他的表情,就知他在想什麼,心中暗笑:真是個笨花妖,他不知這些妃嬪會如此,全是因為他的絕世美貌。之前伺候他的宮女和太監們見到他後,也全都像這些妃嬪這樣,讓人看了不禁覺得好笑,雖然自己初見他時,也是如此。
琥煌故意大咳一聲,讓妃嬪們全部驚醒過來,急忙上前向他行禮,但眼睛一直緊緊盯著他身旁的丹荷。
妃嬪們全部在想,這位頭戴晶瑩剔透的絕美白玉荷花冠,身著有很多耀眼無比的寶石點綴,閃閃發光的絕美鮮紅荷花衣,指甲上也貼著瑰麗耀眼的寶石,腳上的精美白玉鞋也用很多寶石裝飾,華麗雍容至極,擁有驚天動地,能與日月爭輝的美貌,簡直美得要讓人窒息了,身上還散發出從未聞過的醉人奇香的絕色佳人是誰。是今日剛進宮的新人嗎?可是怎麼之前沒有收到一點消息?
丹荷被妃嬪們望得不好意思,害羞地向他們行禮,並特別向救命恩人紫月請安,「貴妃吉祥!」
今日貴妃也和別的妃嬪來看望他,可是虎哥哥不想有人打擾他們談情說愛,讓宮女告訴他們,他不舒服要休息,讓他們回去,讓他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因為丹荷的聲音也變了,紫月並未認出他,疑惑地問:「你是……」
此人竟知自己是貴妃,是虎王和他說的嗎?
「他是丹荷。」琥煌不等丹荷回答,就幫他回答了,並說道:「這個晚宴,是為了慶祝丹荷恢復美貌特別舉辦的。」
今早和丹荷歡愛完後,自己就下了一個重大決定,所以讓人去通知後宮所有妃嬪,今晚在「集芳殿」開宴,他們全部要到。
包括紫月在內的所有妃嬪都傻了,更用力地盯著丹荷,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無法相信這位絕艷絕雅,美得勾魂攝魄的絕色佳人,會是那個奇醜無比的荷妃,嚴重懷疑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大家入座開宴。」琥煌對他們震驚死了的表情,微勾唇角,拉著丹荷坐到主座。
丹荷望著琥煌一臉感激,還露出甜蜜的眼神。虎哥哥對他真好,竟為了慶祝他恢復美貌,特別為他開這個宴會,先前還不告訴他,一定是想給他驚喜。
所有妃嬪入座後,對眼前的山珍海味全無胃口,心思全在丹荷身上,都在想一個問題,丹荷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美麗,尤其是紫月。
紫月越看丹荷,越覺得不可思議。昨日見他時,他明明長得醜到不能再醜,為何今日就變得美到不能再美,到底發生何事了?虎王說這個晚宴,是為了慶祝他恢復美貌特別舉辦的,莫非他原來就長得如此美,後麵才變得極醜的?
丹荷絲毫不知妃嬪們的疑惑,甚至不知他們還在看自己,因為他已經忙著品嚐麵前的山珍海味了。
雖然被封為荷妃後,每日就吃得很豐盛美味,和做奴才時有天壤之別,但他一直對這些山珍海味念念不忘,很想吃一次,如今終於能如願以償,他一定要吃個夠。
還記得上次見到這些山珍海味時,是跟著小侯爺來「集芳殿」參加晚宴,但那時他是個奴才,根本沒有資格吃,隻能用眼睛看,都饞死了……
「丹荷,吃慢點,小心噎著,這個桂圓雪鴿肉也很好吃,你嚐嚐。」琥煌望著大快朵頤的丹荷,勾起了唇角,寵溺地說道,挾了自己很喜歡吃的桂圓雪鴿肉餵他。
「謝謝虎王,你也吃,真是太好吃了!」丹荷一邊嚼著鴿肉,一邊大聲稱讚。這些山珍海味每樣都好吃極了,尤其是虎哥哥餵他的桂圓雪鴿肉,真希望弟弟和好友們也能品嚐。
早上和虎哥哥歡愛完後,雖全身酸軟,下體有些辣痛,還覺得很疲倦,但他仍忙著寫信給好友們,請虎哥哥派人送到穀裏。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見到好友們了,到時一定要請虎哥哥,讓好友們也嚐嚐這些山珍海味。如果弟弟已經回穀裏,到時和好友們一起來宮裏,就更好了。
「本王要你喂。」琥煌對丹荷張大嘴。兩人時自己已經習慣對他稱我了,但有別人在時,得有王者的威嚴和規矩,自己還是要自稱本王。
「不要,有人看著呢。」丹荷輕輕搖首,害羞地小聲說。
「有人看著怎麼了,隻是讓你喂本王,又不是讓你親本王,你有何不好意思的。不許違抗本王的命令,快喂本王!」琥煌霸道地說。
這小花妖真是可愛,自己餵他時,不知害羞,讓他喂自己,卻想起害羞了。
丹荷被逼著,隻好也餵他一口桂圓雪鴿肉,喂完後羞赧地垂下頭,不敢看妃嬪們的表情。
眾妃嬪見琥煌和丹荷互相餵食,好不甜蜜,都非常嫉妒,有的對丹荷都恨得牙癢癢了。
「本王有件大喜事要向你們宣佈,荷妃已經有喜,懷了本王的虎兒,本王決定封他為西國王後。」琥煌對妃嬪們說道,這才是自己開這個晚宴的真正目的。
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丹荷在內,他馬上激動地問:「虎王,你真的要封臣妾為後嗎?」
他知道後宮所有妃嬪的夢想,都是能成為虎哥哥的王後,但他從未想過能成為虎哥哥的王後,因為他的身份太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