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3)

虎哥哥捏正射精的小肉棒,刺激得高潮了的自己,情慾不但沒有消退,還瞬間再次高漲到極點。小肉棒射出最後一股精水後,竟然仍舊硬著,沒有軟下去。

更可怕的是兩朵小淫花,它們癢餓得再也受不了,需要馬上被虎哥哥插入填滿,狠狠操幹淫玩,否則會痛苦得讓自己發狂,所以自己隻能像妓女般勾引虎哥哥。

琥煌哪受得了愛妻的勾引,激亢無比地笑吼道:「好你個奸詐狡猾的小婊子,你說的哪裏是懲罰,明明是獎勵,老子可是很清楚你的兩朵小淫花都餓瘋了,萬分急切地想被老子的超級大雞巴捅食餵飽。不過老子很愛看你被老子的超級大雞巴操幹姦淫哭的樣子,所以老子這就如了你的意,你還不快謝恩!」

他溺愛地刮了下愛妻的俏鼻頭,就讓每次都要射很久,還未射完的大肉棒向下滑,準確地戳進了最愛的銷魂窩……

「啊哈哈……進來了,真好……哦哦……謝謝大雞巴愛郎的虎恩,人家會一直愛你……噢噢……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了,還會愛你……」丹荷發出一聲爽樂、滿足的長長淫叫後,注視著丈夫說出了無比感人的愛語。

琥煌除了好不感動,還激動死了,頓時失控。他忘了愛妻身懷六甲,動作不可以太狠,雙手倏地抓緊愛妻胖了不少,卻依舊萬分迷人的玉腰,頂端剛進入愛妻體內的大肉棒,突然大力向上猛頂,瞬間貫穿了愛妻……

「呀呀呀呀呀——」丹荷刺激得瞪大鳳眸,流出了眼淚,放聲狂叫,旋即瞅著丈夫嬌嗔道:「你可真壞,竟然如此欺負人家,讓人家刺激得差點暈過去!」

他如此玩,讓已經無比習慣他進入的自己,感覺到了久違的劇痛,不過劇痛中還有激爽至極的快意,尤其是被無比堅硬灼燙的大龜頭頂上花芯,花芯還剛好被大龜頭裏射出的火液擊中時,那種讓他要癲狂了的激猛電流,使身子直打激靈。

「老子不壞,你能如此愛老子!騷母狗精,你真是世上最淫蕩下賤的妖精,老子如此狠猛的進來,你還能爽成這樣,說刺激得差點暈過去。老子再狠猛些,你豈不爽樂刺激得叫老子爹,哈哈哈……」琥煌的笑聲和表情一樣,滿是得意。

雄壯威武的大肉棒,淫壞地猛抽亂插起來,十分享受一邊狂操嬌小妖艷的絕美女兒花,一邊繼續射精的快意,那快意爽妙刺激得不行,真是舉世無雙。

「爹……啊哈啊哦……大雞巴親爹爹別這麼猛……噢噢……啊啊……你騷母狗精兒子受不了……呀啊啊……好棒……好爽、好爽啊……哦哦……越來越爽美刺激了……啊啊啊……哦少……啊啊……」

丹荷受不了丈夫過於猛烈的動作,可是卻又很迷戀丈夫帶來的,爽美刺激得讓他頭皮都微微發麻了,小玉莖還更硬了的劇烈快意,神智變得混亂起來,竟真叫丈夫爹。他還因小玉莖硬得難受,忍不住伸手慰藉小玉莖……

「又叫老子爹了,你這淫蹄子經常被老子個幹姦淫得叫老子爹,讓老子都希望你真是老子的騷兒子了!」琥煌雖已習慣他在情事中被自己玩得迷亂失神,叫自己爹,但仍舊萬分亢奮,大肉棒轉幹起來,瘋狂碾壓擦磨無比柔軟濕滑,比豆腐花更嬌嫩有吸力的花壁。

琥煌的兩隻大手還拍打他隨著肚子大起來,愈加豐滿圓翹了的玉臀,並且張嘴含住他胸前像櫻桃般讓人垂涎欲滴的甜甜茱萸,又舔又吸,還不時用牙齒輕輕磨咬。

「噢噢噢噢……大雞巴情爹爹,搞得……騷母狗精兒子……欲仙欲死了……啊啊啊……哈呀呀……好喜歡被打雞巴情爹爹操……幹好淫成你兒子……呀呀……哦哦……求大雞巴好爹爹,也快操幹……姦淫騷母狗精……哦哼……兒子的男兒花,那裏……哦哦……難受死了……呀哈……」

丹荷真的爽得欲仙欲死了,被丈夫大力淫玩的每個敏感處,都要爽壞了,包括被打得火辣辣,卻痛中帶酥的雙臀。

不過,雙臀又痛又爽,讓隱藏在臀中深處,早就飢渴死了的男兒花更受不了了,強烈地收縮,像抽筋了般,那感覺真是恐怖死了。

他想丈夫若不答應操幹餵飽男兒花,他隻有自己伸手指進男兒花裏操幹了,隻是他的手指太細短,插進去好幾根,恐怕也不能讓男兒花滿足。

「你這大浪貨,都叫老子大雞巴好爹爹了,老子怎麼能拒絕你的要求。老子馬上就要射完了,一射完就離開你的女兒花,去個幹姦淫你的男兒花,把它餵得飽飽的。」琥煌抬眸望著一臉意亂情迷,被情慾變成淫獸,騷美得讓人心髒狂跳的愛妻,微微失神後笑著答應。

「不……噢哈哈哈……女兒花還未爽夠,不準大……呀呀……雞巴離開,要大雞巴……一直操幹姦淫女兒花……哦啊哦呀……哼嗯……大雞巴情爹爹變出大獸尾,讓它……來操幹餵飽騷母……狗精兒子的男兒花……呀哈哈……哦噢噢……」丹荷慌亂地搖首,女兒花生怕大肉棒離開,用力夾緊大肉棒。

大金槍若現在離去,女兒花還不活活痛苦死,反正虎哥哥的大虎尾超粗超大,還是個活物,像大肉棒一樣靈活,操幹姦淫起來,甚至比大肉棒還刺激爽妙,就像被另一根大虎鞭操幹姦淫般,它一定能讓男兒花很滿足、很快活。

「操!你這壞兒子夾死你大雞巴情爹爹了,最後的精水全被你夾出來了!」琥煌又激動死了,命根子要被夾斷了的劇痛和絕爽,讓他額頭都冒出汗珠了,體內的獸性跑了出來,使他腦子裏冒出要盡情淩虐、欺負愛妻,讓愛妻哭死的想法。

丹荷剛要道歉,就見丈夫露出非常淫邪危險的恐怖笑容,「你這絕世大浪貨、超級騷母狗精,想要被老子的大虎尾操幹餵飽你無比淫蕩的女兒花,沒問題!」

話音一落,琥煌就把丹荷轉過去背對著自己,此舉讓丹荷好不激亢,瞇起濕眸,放聲尖叫,下體還痙攣起來,尤其是一直被他按摩套弄的小玉莖,和飽受刺激的女兒花。

女兒花在射完,卻因被它夾太緊過於刺激,仍舊硬如鐵棒的大肉棒上,快速轉了一圈,產生了難以想像的激爽電流,那電流瞬間傳遍了丹荷的四肢百骸,讓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超酥麻快活的。

丹荷才想問丈夫為何要換姿勢,就聽到丈夫再次恐怖地笑道:「騷母狗精兒子,你大雞巴情爹爹一定會做個最疼愛兒子的好父親,所以不但會餵你的男兒花吃無敵大虎尾,還會餵你的女兒花吃無敵大虎鞭,讓你爽得想死在你大雞巴情爹爹懷裏!」

「呀啊啊啊啊啊——好粗、好大,撐壞了……大雞巴情爹爹,你怎麼突然變成獸形了,這樣真要命……」

丹荷發現丈夫剛說完,體內的大肉棒就猝然變大許多,還長出很多硬毛和詭異的奇怪倒刺,把女兒花瞬間撐擠到極限,還把女兒花毛戳得顫慄。

早被丈夫的大虎鞭操幹姦淫過無數次的他,非常清楚丈夫的大肉棒變成大虎鞭了,丈夫變成了獸形。

他最怕丈夫還在他體內,就突然變成獸形,讓大肉棒倏地變成大虎鞭,倒不是會痛死,而是太過恐怖、刺激了,讓他再次差點暈過去。

琥煌對愛妻的回答是大聲淫笑,抱著他驀地飛出了涼亭,向天上飛去。同時,大虎鞭三深一淺地操幹捅刺早就充血,更加妖美勾魂了的女兒花,讓混著精水的花液,隨著大虎鞭的移動不斷帶出,在空中飛灑,那畫麵讓人好不震撼。

「噢呀呀呀呀……大雞巴情爹爹,為何飛上天……哦呀呀……你想做什麼……呀哦……快下去……噢哈哈……這樣太刺激了,太……」丹荷驚恐地大叫,可還未叫完,就因女兒花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意,忍不住淫喊浪哼:「噢啊……無敵大虎鞭還……是那麼厲害……呀噢噢……才玩幾下……哼嗯……就讓女兒花美死了……噢噢……啊噢噢……」

雖然他恢復法力了,掉下去也不會受傷,更不會死,但一邊飛上天,一邊被虎哥哥操玩,都刺激死了,比以前任何一次被虎哥哥操幹姦淫都快活銷魂。

「我們好從未飛著做過,今晚讓我們夫妻嚐嚐鮮,好好體驗一邊在天上飛,一邊激烈歡愛,是何滋味!騷母狗精兒子,你可別說不喜歡一邊飛一邊做,你的女兒花可是爽得又發大水了,哈哈哈……讓你大雞巴情爹爹,把你的男兒花也肏幹姦淫得爽發大水!」

琥煌雖這麼說,卻未馬上讓屁股後巨大無比的超嚇人虎尾,捅入愛妻飢渴難耐的男兒花,而是讓大虎尾壞心地故意伸到前麵,毛玩愛妻的玉腿,挑逗、引誘愛妻,明顯想讓愛妻求自己。

「噢啊啊……大雞巴好爹爹,求你別折騰騷母狗精兒子了……呀哈哈……快讓無敵大虎尾……操進男兒花吧……噢唔噢啊……啊唔唔……」

「騷母狗精兒子會盡全力……伺候你的……呀呀……無敵大虎尾,還有……無敵大獸鞭,讓你……噢噢噢……要有多爽……呀哈……就有多爽……哦哦……求求你了……呀哈哈……啊哼啊……」

腿上被毛茸茸的大虎尾弄得癢酥酥的,讓丹荷的男兒花飢渴得收縮的更厲害了,瘋狂地期盼被打虎尾馬上侵略,使丹荷不得不哀求丈夫。

「記住你說的話,可千萬別讓老子失望,不然有你好受的!用力張大男兒花,老子的無敵大虎尾來了!」琥煌知道再不讓大虎尾進入他的男兒花,他的男兒花真的要受不了了,寵愛地伸出長長的獸舌舔著他光滑圓潤的耳垂,大虎尾來到他的美臀後,靈活地刺進去,狠狠插入了濕漉漉的男兒花……

「啊啊啊啊啊……無敵大虎尾終於進來了,好開心……哦唔唔……無敵大虎尾快進到深處,填滿騷渴死了……的男兒花,像大虎鞭操……女兒花那樣……哦啊啊……狂捅猛刺男兒花,讓……哈啊啊……哦啊……讓男兒花像女兒花那麼……嗯哼……快活銷魂……哦啊啊……呀唔……」

丹荷歡喜地甜聲淫叫,一臉幸福,絕美的眼眶還滑出了幸福的眼淚。

最敏感淫蕩的私處,濕癢空虛了很久,飢渴到了極點,如今終於有東西填入,那感覺實在好美妙幸福,讓他忍不住想哭。

「嘖嘖,你這騷母狗精兒子,除了知道讓你的浪穴爽,你還知道什麼啊!」琥煌嘴上調侃著,卻如他所願,操縱著大虎尾不停地往男兒花裏沖擠。

像女兒花一樣被琥煌夜夜勤耕的男兒花,柔軟至極,又有很多淫水潤滑,所以大虎尾勢如破竹,毫不費力地迅速到達深處。

大虎尾刺幹幾下花芯後,就退出一大半,旋即又一衝到底,猛捅狂刺男兒花,擊擊都撞在花芯上,讓男兒花獲得了滿足,快活得電流亂竄,淫水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