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原來,你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這麼變態了,我還以為你是快穿任務做多了才開始變態的呢?嘖嘖~”係統看著一日比一日扭曲,一日比一日瘋狂的賀梓鳴嘖嘖稱奇。
相比較起來,他簡直覺得自家本來讓他感覺就很變態的宿主已經比之以前正常許多了。
這一定是它的錯覺吧。
賀梓鳴卻是輕笑:“好說,好說,我從不否認我的變態和扭曲。”
係統看著賀梓鳴突然一下子,便是有些理解賀梓鳴從前為何會對一些軟弱無能的委託者輕蔑不屑,甚至譏諷,挖苦出口了。
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在強大起來自己有了堅硬的外殼保護自己以後,看著那些軟弱無能對不愛自己的人心生眷念的委託者,賀梓鳴就像看著曾經軟弱,奢望別人能夠解救自己為自己帶來光明的自己,對於那樣的自己,賀梓鳴是全盤否定和憎惡著的。
這也是他在最初會對仍奢望著顧琛之愛的戾太子口出惡言,加以諷刺的原因。
在扭曲了的賀梓鳴看來,人若不為己,不能自我解救自己,對傷害了自己的仍抱以渴望和愛,就是下賤,不值得同情的表現……他不會同情,甚至覺得是對方無用,咎由自取。
賀梓鳴自己也沒法否認和自己的偏執和扭曲。
經此一役後,賀梓鳴和江澤晟之間的仇恨再一步加劇,幾乎到了水火不容,勢不兩立的地步。
和以前賀梓鳴單方麵對付糾纏江澤晟,江澤晟卻對他幾乎視而不見,冷眼旁觀不同的是,這一回賀梓鳴的惡劣仿佛真的刺激到了江澤晟,江澤晟也開始了針對,回擊賀梓鳴,再不似個沒有脾氣的泥人似的了……
他們成了真正棋逢對手的敵人。
彼此之間徹底撕破臉皮,再沒辦法維持虛假的和諧,見麵必有紛爭。
因為江澤晟的針對,賀梓鳴的日子難過了許多,走得許多步,每一步都不得不如履薄冰,但他卻並未因此而感到苦惱和懊悔,反而因為江澤晟對他的攻擊,而感到了亢奮和鬥誌昂揚……
他非常的高興自己撕破了江澤晟那張虛偽的,沒有任何表情的假麵。
江澤晟痛苦,他就快樂……
在賀梓鳴成功的化解了一場由江澤晟和他身後的改革黨帶給他的一場陰謀,甚至反客為主算計了江澤晟後,賀梓鳴很是開懷,他甚至喝了點小酒,專門跑到了江澤晟麵前去挑釁:“江少怎麼這樣手下留情,對我這樣溫柔,就是出手對付都搞得跟和風細雨給我送人頭似的呢?要不是,清楚江少和我之間的恩怨,我幾乎要以為江少這是在暗戀我,捨不得動我呢?哈哈~”
江澤晟設計不成反遭算計,在賀梓鳴麵前屢屢受挫,臉色頓時難看極了。
“謝謝江少的禮物,我很喜歡……不過,江少就算是喜歡我也沒用,我可是很討厭江少呢。”賀梓鳴含笑看著江澤晟難看的臉色,湊在他耳畔低聲呢喃。
江澤晟不言不語,隻將賀梓鳴推開了些許距離。
賀梓鳴卻不願意放過他:“開個玩笑而已嘛,江少的臉色何必這樣難看?該不會是真的信了我當時的話,喜歡了我吧?哈哈。”
江澤晟聽他提起了當時的那件事,臉色不由得再度難看了起來。
賀梓鳴看著他難看的臉色,心下卻是滋生出了一股子扭曲的快感,隻撂下了話,拿言語刺激了江澤晟一番,便是大笑著揚長而去。
他們之間的互相傷害,彼此糾纏,折磨不知存在了多少年……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作為政敵的賀梓鳴不論怎樣傷害江澤晟,都是從未將江澤晟最大的秘密,他患有輕度的躁鬱症和人格分裂的事情宣揚出去,拿這個向公平黨邀功去打擊和傷害江澤晟。
他知道,用這一招必是能夠直紮準江澤晟的心窩的,但他卻沒有也不屑這麼。
“這就當是還了他當時阻撓改革黨其他人教訓我吧,我和他這倒也算是君子之鬥。不存在旁門左道的小人行事作風。”賀梓鳴當時在心下抓著江澤晟的這個秘密,這樣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