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金豆子說,腿上之前受過傷?”於景渡問他。
容灼一怔,伸手在自己腿上一摸,發覺傷已經好了,沒摸到什麽痕跡。
他腿上的傷是騎馬時磨破的,所以疼了幾日之後便慢慢結痂了。這一路到了北江,傷基本都好利索了,結的痂也已經退了,不湊近了看幾乎看不出異樣。
“沒什麽事情,就是騎馬騎太久了。”容灼道。
他怕於景渡擔心,便將事情都朝對方說了一遍,沒想到於景渡聽完眉頭便擰成了一團。
“你不高興了?”容灼問他。
“沒有。”於景渡道:“下回遇到這種事情,讓邢衝他們去辦便是,不必親力親為。你有你的責任,他們也有他們的責任。”
容灼朝他一笑,故作輕鬆地道:“我若是不去豫州那一趟,怎麽能將大當家他們帶來呢?”
於景渡聞言勉強一笑,心疼得不得了,卻沒多說什麽。
“我把飯給你端過來,你就在這兒吃把。”於景渡起身。
容灼有些抗拒地道:“我想下去吃,我又沒生病……”
“那也行。”於景渡將被子一掀,直接抱著人坐到了桌邊,讓容灼坐在了自己腿上。
容灼滿臉通紅,別別扭扭地道:“你別這樣!”
“又沒有旁人看著,我抱著你有何不可?”於景渡一本正經地端過粥碗,“再說了,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你跟我還害臊呢?”
容灼一想也是,自己和於景渡,什麽害羞的事情都做過了,也確實不需要再見外了。念及此他便放鬆了不少,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了於景渡懷裏。
“還疼嗎?”於景渡問他。
“有點。”容灼抱怨道:“你太久了。”
於景渡聞言既心疼容灼,心裏同時也有點小小的得意。
“太久沒見你了,攢了很久。”於景渡道:“今晚肯定不那樣了。”
容灼耳尖一紅,“今晚不要了行不行?”
“也行。”於景渡道:“那你在北江能待多久?”
“我……入冬前還想再來一趟,所以最多待十天吧。”容灼道。
“十天啊,那你一走來回又要三四個月。”於景渡道:“如今是八月,下回再見麵,是不是就要等到年底了?萬一到時候北江大雪封了路,可能就得等到明年開春……”
容灼聽他這麽一說,頓時變得有些沮喪。
“你在北江再待十天的話,如果每天一回,那還能……”
“你別說了!”容灼埋在他脖頸蹭了蹭,“那今晚你輕點……”
於景渡聞言這才滿意,並再三保證自己一定會克製。
而容灼則因為這一時的心軟,導致第二天又沒能起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