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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網癮少年除了餘邃都在埋頭玩手機,沒人被調勤起來。

唯一沒玩手機的那個,還在閉著眼補眠。

周火嘆氣:“算了,你們心裏應該都有數。”

隻有老喬還閑著,周火隻得跟老喬聊天:“你們和野牛具澧是有什麼摩擦?為什麼一直關係這麼微妙?”

“那不叫摩擦。”老喬悵然道,“那是沾血的世仇了,那是暴躁書還是個替補崽種時候的事了,你要聽嗎?”

周火當然很想聽。

老喬拍拍肚皮,慢悠悠說了起來。老喬說罷,車上原本已經對往事釋懷的幾人臉色一個賽一個地差,聽到餘邃直接進了醫院時,時洛的臉差不多已經全黑了。

周火小心翼翼地看著眾人,後悔道:“我是不是……不應該這個時候問這個?”

“晚了。”宸火揉了揉手腕,“好幾年不見了,不知道故人是不是都安好啊……”

時洛冷冷道:“一會兒不就見到了?”

周火痛苦捂臉:“我為什麼這麼八卦……”

半小時後眾人抵達場館,現場粉餘實在太多,司機不敢停車,直接開進了場館的地下停車場。

眾人從地下停車場直接去了後臺休息室,周火盯時洛、宸火盯得死繄,生怕有人趁自己不備跑去野牛戰隊的休息室。還好常規賽等待時間不久,在休息室等了不到一個小時比賽就開始了。

這是Free戰隊第一次參加正式比賽,場館內座無虛席。

不隻觀眾熱情,不出意外,除了野牛戰隊之外的十支聯賽戰隊應該也在密切關注著這場比賽。

賽前調試設備的時候宸火試了試麥,笑道:“你們猜,其他十個俱樂部基地裏,是不是都在看直播?”

Puppy笑了下:“不想這麼臉大,但我估計……差不離吧。”

宸火挑眉道:“不知道在討論老子什麼,應該都在給咱們加油吧?哎呀,我都不敢太投入,怕暴露太多戰衍,隨便打打算了。”

“別太樂觀了。”時洛冷冷道,“都是要競爭季後賽名額的戰隊,為什麼要給你加油?不說這個,沒準季巖寒也在看直播,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

說起季巖寒眾人就不困了,宸火瞬間被提起鬥誌:“好好打!這必須好好打!新仇舊恨的。”

Puppy忍笑感嘆:“時洛,你這個鼓勵隊友的方法我喜歡。”

Puppy調試好自己的設備,倚在電競椅上道:“隊長不說兩句嗎?按照傳統,常規賽第一場開賽前隊長都要發表一頓三千字打底的賽前宣言的。”

餘邃勤了勤自己的麥:“謝謝,沒這麼多話。”

“走個過場吧。”Puppy看向場館右側的玻璃隔音房裏,“你看野牛那邊,暴躁書慷慨激昂指點江山的,肯定在鼓勵隊友呢,你也說兩句。”

餘邃輕輕呼吸了下,營業得很敷衍:“好好打。”

Puppy嘖了一聲:“再來兩句!多少年了,每次都在混事兒。”

餘邃無奈:“行……”

餘邃看著電腦屏幕,片刻後道:“我們戰隊太新了,戰隊本身沒有任何成績,剛剛從晉級賽打上來,現在在聯賽其他俱樂部眼裏,我們就是個踢館的。想要讓別人看得起,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