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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頭一次知道?哦對……時神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餘邃給狙擊套好了盾重新摸回來找時洛,中間不巧同天使劍狹路相逢了,天使劍也落單了,餘邃想也不想直接收了天使劍人頭,繼續道:“我越良心不安,就越是放不下他,就總是要讓他帶我玩……好幾次差點翻車。”

“我騙他我是逃課去網吧玩遊戲的,有時候必須開麥,我怕隊裏這幾個東西壞我事,在我開麥的時候在旁邊瞎說話……都是去當時基地的樓上會議室裏偷著玩遊戲。”

“當時戰隊的經理還懷疑我網憊了。”

“艸。”

時洛同宸火躲在各自的掩澧後對轟,時洛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下。

“那段日子其實挺開心的,真的像是背著所有人搞網憊一樣。”

“所有人都不清楚,隻有我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

時洛收掉了宸火的人頭,聞言怔了下,想起餘邃在表白時曾承認,他對自己是一見鍾情。

時洛心頭忍不住疼了下。

“背著所有人搞網憊”,這個所有人,也包括自己。

宸火已經被收掉了,時洛並不怕小君,直接帶著另一個突擊昏了上去,對麵小君退守,時洛繼續凈化。

“為什麼要背著別人……原因太多了。”

“我當時不想耽誤他,其實不太想讓他去我當時的戰隊的,所以不想讓我當時戰隊的人知道他。”

“怕他們硬簽了時神。”

“當然也是怕翻車,時神脾氣其實挺大的,真發起火來……可能直接就消失了,我上哪兒找人去?”

時洛和隊內另一個突擊手長驅直入,餘邃也跟了上來。

“為了瞞住,沒少丟人。”

“我這邊打著常規賽正賽呢,時神突然給我發消息,讓我上號雙排,要帶我起飛。我說上不了,時神讓我給個理由,我還沒編好理由,手機就被裁判收走了,你們翻翻17年的常規賽,沒準能找到那一局,打哪個戰隊我忘了,我臨上場的時候被裁判收手機,應該被拍下來了。”

“在基地訓練呢,他突然給我打了個語音電話過來,我像房子被燒了似的,飛速結束那局遊戲跟隊友說接個電話去,隊友問我誰打來的這麼著急非要接,我能怎麼說呢……”

“我跟宸火說,你爺爺我爸爸,找我有急事。”

“然後拿著手機就去我自己宿舍。”

時洛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些事他確實都不知道。

當年的餘邃偶像包袱死重,受傷住院死扛著不肯在時洛麵前哼一聲,這些掉麵子的細節就更不肯同時洛細說了。

遊戲裏,自家前排三人組再次會合,前期優勢已有,餘邃懶得再墨跡了,給三人補好狀態後給後排狙擊打了個信號,直接沖臉。餘邃同時洛配合完美,聽著腳步聲圍了宸火收了他人頭,而後餘邃同小君周旋,隊內另一突擊火速放凈化皿,再次清理出了一大片地圖,直逼對方轉生石。

“怎麼了?哦……”

“叫他一句爸爸沒事兒啊,這有什麼的,我還管他叫過祖宗呢。”

時洛搶了小君的人頭,而後不給宸火喘息之力,強行提前決戰,又猛地沖了上去,仗著己方盾厚,直接開槍突突。他的盾剛一碎,後麵餘邃再次收了天使劍人頭的同時又給他補了新的光子盾。

“當時做的丟人的事太多了,時神自己其實都不知道,我也本來不想說了的。”

餘邃時洛這邊沒有任何減員,眾人也不退守了,直接頭鐵平推。對方前期劣勢太大,這會兒根本就扛不住,且戰且退,直接被時洛這邊昏到了轉生石。

“不用管天使劍,打宸火和小君。”餘邃語速快了些許,“直接打,不補狀態了。”

時洛依言照做,不要命地往前突進,隊內突擊手被宸火收了人頭,時洛沒管,借著餘邃半個身位當盾,自己放下了最後一個凈化皿,在凈化皿起效的那一秒轟了對方的轉生石。

遊戲結束。

“所以,知道我當時為了跟時神雙排,費了多少心思,丟了多少人了嗎?”

餘邃在地圖裏對著宸火發了個嘲諷表情,退出了地圖,繼續淡淡道:“不知道為什麼,有人會覺得是時神在纏我,那我就說了我倆當年認識的情況。”

“時神,當年的Luo,是我這麼不容易地挖進我當時的戰隊的。”

“當年我倆剛認識的時候,我為了他已經肯做到這一分上了。”

“現在就更不用說了吧?”

“我樂意跟他雙排,我樂意在比賽以後等他,我樂意看他黑臉了過去哄他。”

“我不是今天才這樣的。”

時洛喉間哽了下,他深深呼吸,還是有點控製不住,隻得抬手捂住了攝像頭。

遊戲客戶端裏,時洛能看見餘邃那邊又點了等待排隊,耳機裏,時洛聽到餘邃語氣平靜地對直播間噴子道:“所以以後不用站在我的角度替我去噴他了,站不住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