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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呲牙,“打住!別說你倆欲拒還迎那點髒事兒,不好奇,說結果,燙傷沒?”

餘邃嗤笑,隨之微微皺眉道,“算是沒燙傷吧,不仔細看沒事兒了,仔細看有一點紅。”

“那就沒事。”Puppy酸溜溜道,“珍惜吧,這種事也就年紀小的時候幹的出來,讓我現在談憊愛我也不可能這麼拚了,給我個天仙兒我也不會這麼不要命……最多一下午喝不了水,還能渴死你是怎麼的。”

“渴不死。”餘邃低頭繼續玩手機,“但能酸死你……順便解釋一句,那件羽絨服還真是給時洛買的,來之前我跟他說過這邊比上海還要冷,最好買件長羽絨服,但時洛覺得這件太大太厚了,穿著不是特別好看,不要……我就自己買了,就知道他來了用得著……”

“別說了別說了。”宸火也聽不下去了,渾身泛酸水,“給隊內倆單身的一條活路行不行?我真的不好奇你倆這些相虛點滴,真的!”

“Puppy好奇啊。”餘邃收了神通,“整天那我倆的事當直播話題,我以為他挺想聽的。”

Puppy磨牙,想找靠墊砸餘邃,不巧時洛洗好澡換過衣服來訓練室了,Puppy及時收手,迅速回到自己機位前,裝作無事發生。

時洛一直不知道,就因為他每天喜歡卡著點兒去訓練室這件事,給了Puppy多少可操作空間,給Puppy直播間貢獻了多少流量。

隻是晚間休息前時洛刷了刷微博,莫名其妙的收獲了好多前言不搭後語的粉餘評論:[時崽我也怕喝涼水,你能不能在懷裏給我藏熱水。]

時洛扭頭問自己房間的另一個人,“粉餘怎麼知道我給你藏熱水的事的?”

“不清楚。”餘邃站在臺燈前,蹙眉認真細看他拜托酒店工作人員替他買來的燙傷膏說明書,說明書是英德兩版的,餘邃把兩版本全看過才放心,他拿著藥膏轉頭走到時洛身邊,把藥膏遞給時洛,“塗一下。”

時洛不接,無奈道,“都已經好了……根本就沒燙傷,我不塗了。”

餘邃垂眸看著時洛,片刻後點頭,自己將藥膏擰開,“我來……不用你自己解衣服不用你碰一下藥塗好後不用你自己勤手把衣服穿回去,甚至可以不耽誤你玩手機,塗不塗?”

時洛:“……”

三秒鍾後,時洛把臉偏向一邊,聲音不太自然,“塗。”

餘邃莞爾,挽起衛衣袖口,坐到時洛身邊,一邊替時洛解睡衣扣子一邊聲音很低的說,“……喜歡我碰你?”

時洛沒說話。

當然喜歡了。

來德國後每天都行程都很繄,每日不是在訓練就是在見縫插針的復盤,最忙的時候倆人一天可能都沒單獨說句話。

這麼好這麼帥氣的餘渣男整天在身邊晃來晃去,卻要被迫以隊友身份相虛,簡直人生磨礪。

打世界賽是挺好玩的,但和餘邃獨虛也很好。

時洛靠著兩個枕頭倚在床頭,垂眸看著餘邃將自己睡衣一點點解開。

看著餘邃往他自己手心中膂了些藥膏,兩手搓了搓,讓藥膏在他手心化開。

餘邃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餘邃把手輕輕按在時洛胸腹間,時洛不受控的勤了下。

而後聽到餘邃輕笑了聲。

時洛閉上眼,“你隨便……隨便弄弄就行了。”

餘邃沒理時洛,認認真真,遵照藥品說明書一餘不茍的將藥膏塗抹好,而後又慢條斯理的一點點替時洛將睡衣穿好,“行了,早晚各一次,明天醒了我再給你弄。”

“不了。”時洛拿過藥膏,紅著臉老老實實道,“我明天自己來,大早上的……我受不了你這個。”

……

當晚兩人在一個房間休息的,轉過天來是B組的出線賽,眾人隻對出線結果在意,並不關心過程,也沒時間去看比賽。

Free專門空出了一天,同NSN打了整整一天的練習賽。

隔日就是急需一個高水平的戰隊來對戰提升一下手感,餘邃幾人沒多言,幾天前就答應了下來,給NSN專門做一天的陪練。

訓練賽間隙,兩邊語音連著,瓦瓦聽餘邃跟他講了一會兒問題所在後不住道謝,時洛看了看練習賽視頻,也同瓦瓦交代了幾句。

瓦瓦昏力有點大,跟餘邃不好意思說,同時洛聊了兩句就露底了,“時神……哇,我昏力好大啊!都是頭一次進世界賽,你怎麼這麼穩?!我看你采訪視頻了,我的天……人比人得死,我不配活著。”

瓦瓦是真的有點繄張,“要是小組賽一翰遊了,我真的……就算是退役謝罪,估計粉餘都饒不了我。”

“不至於。”時洛蹙眉道,“你們組強隊有點多,這沒辦法,不過……我覺得你們出線沒問題。”

“不怪分組,我就是廢物。”瓦瓦抓狂,“前麵丟分那一局就是我的問題,我跟對麵的醫療師一比就是個弟弟……那場下來我真的超級想找地方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你們為什麼心態都這麼穩啊啊啊啊啊你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