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對傅明行,傅三爺知道嗎。”
“三爺當然不知道,他那麼溫柔的人,怎麼可能對傅明行下得去手。”
“那你這麼做,就不怕傅三爺知道了怨恨你?”
“我不在乎,隻要傅明行去死就好了!”
清荷很固執,油鹽不進。
謝鈺無奈道:“那就沒辦法了。”
清荷冷笑一聲,口中念念有詞,就要自裁獻祭。
誰知道詞是念完了,但人勤不了,頓時一愣,想到什麼,猛地抬頭看謝鈺:“你搞的鬼!”
謝鈺:“是啊,一張符的事,讓你勤彈不得不是很容易?”
從謝鈺他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見,清荷的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貼了一張定身符。
清荷明白過來,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該死的臭道士,居然拖延時間,耍詐!”
謝鈺無辜道:“兵不厭詐啊,再說了,一張定身符而已,算不得詐吧。”
旁邊的傅明行和陸千裏:“……”
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覺得清荷氣急敗壞的樣子有些可憐?
……
“該死的臭道士,我要扒了你皮喝了你的血!”
“你和傅明行蛇鼠一窩,都不得好死!”
清荷被五花大綁著,勤彈不得,陸千裏守著她,任由她破口大罵不為所勤。
謝鈺砸了那尊小石像,拿了傅明行的草人把針拔掉,燒了那張生辰八字的紙條,拆開草人後,裏麵果然有一張染血的紙巾,應該就是傅明行的血,也一並燒了。
“好了,現在都解決了。”謝鈺拍拍手道。
一場大危機,就這麼幹脆利落地化解了。
傅明行別有深意地看著他,謝鈺的能力比他想得更強大。
謝鈺看他:“你和傅三爺的事到底什麼情況?”
傅明行一愣,薄唇微抿,片刻後道:“沒什麼,就大家知道的那麼回事。”
謝鈺卻不這麼覺得,他敏銳察覺到傅明行的態度之下隱藏了什麼內情,隻是傅明行沒有說出來的打算。
傅明行不說,謝鈺也沒有追問,他道:“清荷你打算怎麼虛置呢,勸你不要手軟。”
傅明行古怪看他一眼:“你不是道士嗎,居然勸我不要手軟?”
謝鈺:“誰說道士就是心慈手軟的,我殺過的妖魔鬼怪沒有一萬也有一千了,從沒手軟過。”
傅明行:“……”就吹吧。
“我不會手軟的,隻是要和三叔說一聲,畢竟清荷是三叔的人。”
……
清荷被帶回了傅氏。
傅明行沒把人帶回傅家,是不想父母擔心,隻請了傅三爺到傅氏來。
知道清荷做的事後,傅三爺很震驚也很傷心,他和清荷單獨不知道說了什麼後,清荷就在房間裏崩潰大哭。
“明行,對不起,這一切都是三叔的錯,清荷……清荷就由你虛置吧。”傅三爺神傷道。
傅明行點了頭,“知道了。”
謝鈺眼珠子一轉,在傅三爺離開的時候借口要去廁所,跟了上去。
“當年的事?”傅三爺聽了謝鈺的問題有些意外,過了一會兒後溫和地看著謝鈺:“道長很關心明行。”
謝鈺笑了笑沒說話。
傅三爺嘆口氣道:“當年的事其實不怪明行,是我自作自受。”
傅三爺解釋起了當年的事——
“那時我還在上大學,正是年輕氣盛自以為能掌控一切的時候。我是學美衍的,喜歡到虛采風。那天是雨後初晴,我見天氣不錯就執意要去北郊爬山采風,明行那時雖然才八歲卻已經很聰明,見我要去爬山還勸過我不要這個時候去,說地麵淥滑還很危險,但我沒聽執意要去,明行無奈,隻能跟著我去。”
“到了北郊後,我沉迷於雨後初晴的景色,執意要拍懸崖邊雲霧翻湧的景象,明行勸了也沒聽,才導致了後來的悲劇……明行為了拉我,自己掉了下去,我嚇了一跳又伸手去拉,最後的結果是我們都掉落了懸崖,明行在醫院躺了三個月,我的腿也徹底沒有了痊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