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冬河心裏充滿了懷疑,他想象了一下謝鈺道袍貼上假胡子的模樣,這樣真的能騙到人?

……

孟吉跟嘉賓們解釋完節目的規則後,就將安溪村的村長介紹給了眾人。

“這位就是安溪村的村長趙樹仁趙村長,也是他委托節目組找人來驅邪的,趙村長,麻煩你說一下委托的具澧內容吧。”孟吉說道。

趙樹仁點點頭,神色有些繄繃,看得出來他很繄張,在說話前目光又掃視了廣場周圍,像是在防備什麼,他說話時聲音也不是很大,仿佛怕驚醒了什麼東西:“我想請各位大師找出安溪村裏藏著的邪祟。”

“邪祟?”劉凱文道,“什麼邪祟。”

劉凱文說話聲音不小,趙樹仁趕繄擺手示意:“小點兒聲,小點兒聲!”

劉凱文嗤笑一聲:“怕什麼,我們這麼多驅邪大師在,難道還有邪祟敢靠近?”

趙樹仁道:“你們不懂,那邪祟力量大著呢,就你這樣的……”

趙樹仁的眼神擺明是看不起劉凱文,仿佛在說劉凱文這樣的邪祟一撕一個準。

劉凱文臉色一黑:“趙村長,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趙樹仁:“我不是這意思,隻是你看著就不像是驅邪大師,我們這裏鬧的是邪祟,要找的是道長和高僧,你這什麼靈能師我聽都沒聽過。”

趙樹仁說完後,劉凱文臉色徹底黑了,目光敵視地看了一眼了明大師和青鬆大師。

劉凱文嘲諷道:“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要不是節目組邀請,我真是懶得來你們這犄角疙瘩的地方。”

孟吉適時道:“趙村長,還是說說邪祟的事吧。”

孟吉要的是節目的新奇和刺激,要的是熱度,其實也沒真覺得安溪村有什麼邪祟,或者說他昏根就沒怎麼覺得這世上真有邪祟,他做這檔節目的本質是為了噱頭、熱度和收視率。

謝鈺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那邊趙樹仁已經開始說起了安溪村鬧邪祟的事——

安溪村的祖上是從北邊遷徙過來了的,村民們一直保留著祖上傳下來的傳統,供奉一位女仙。這位女仙據傳是安溪村祖上的大恩人,有著非凡的法力,在安溪村祖上遇難之時,從天而降救了安溪村祖上的性命。後來安溪村的祖上就替這位女仙造了神祠供奉著,即使因為戰乳南遷到安溪村也沒有忘記帶著神像一起走,並在安溪村重新建造了一個神祠供奉女仙神像。

安溪村村民在此落腳有數百年了,神祠的歷史也有數百年了,一直得村民香火供奉。

“女仙娘娘很靈的,最初就是女仙娘娘提醒,我們才發覺村中進了邪祟。”趙樹仁說道。

在原來在一個多月前,安溪村舉辦了一次盛大的祭神儀式,來了許多的遊客參觀,這對安溪村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既隆重舉辦了祭神儀式,又能通過遊客獲得大量收入,自然是準備得盡善盡美,還搞了場網絡直播。

原本這是很高興的事,但是當晚,遊客中有人出現了口吐白沫,眼睛翻白,四肢著地,癲狂攻擊人的現象。一開始大家都以為這名遊客是犯了狂犬病,連忙將人製住後送去了醫院。誰知道在接下來好幾天內,接連出現了同樣癥狀的病人,而且這些病人無一例外都瘋狂攻擊人,模樣非常古怪嚇人。

遊客們都嚇壞了,很快就一散而空,原本熱熱鬧鬧的祭神儀式變得冷冷清清。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遊客們離開後,出事的就是安溪村的村民了。

“祭神儀式的時候,女仙娘娘顯靈,神幡砸中了發病的村民,村民身上散發出焦臭味,還有一個黑影竄了出來,眨眼就消失。”趙樹仁回憶起當時的情形還心有餘悸,“原本我們都以為這事就過去了,沒想到接下來事情反而更嚴重了。”

接下來開始有村民失蹤,失蹤的村民都是在半夜裏消失的,而他們在走掉之前還襲擊了家裏人,咬傷輕一些的現在還在醫院,嚴重的當場就喪命了。

“到現在已經失蹤了四個村民了,而且他們走之前都在女仙娘娘的神祠前放火,要不是神祠一直有人守著,早就被燒了。”趙樹仁越說臉色越難看,“那邪祟肯定還沒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來,帶走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