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認,正是這樣的謝鈺有著強大的吸引力,說不清什麼時候他的目光就經常落在謝鈺身上了。比如這一次,聽見謝鈺電話裏有人說出事了,就放下工作連夜開車過來。看見他完好無損活蹦乳跳,一直提起的心就緩緩落了地。

他對謝鈺的關注似乎有些過了頭了。

很多下意識裏就做了的事,好像也過了頭了。

比如此刻,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

如果對象換成是寧瀾……

傅明行臉色一黑,拒絕想象。

抬手揉了一下眉心,謝鈺這家夥大概就是生來克他的。

……

第二天一大早,謝鈺和傅明行在酒店吃過早餐就搭乘飛機回了帝都,徒留陸千裏苦哈哈地開車回去。

到了帝都後,謝鈺回去上課,方航他們見到謝鈺就好像就別重逢的故人,一擁而上,抱著謝鈺痛哭。

“謝哥,你總算回來了,我們都快成望夫石了。”

“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我們這些舊人了。”

“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

“……”

謝鈺抬手,在他們的腦門上一人敲了一下。

“演夠了沒,有這演技咋不去考表演學院呢,考什麼帝都大學啊,屈才了。”

方航他們這才鬆開手,擦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淚。

“謝哥,你參加那個節目怎麼樣了,錄製好玩嗎?”徐圓問。

謝鈺道:“一般吧,我感覺被騙了。”

“啊?怎麼回事。”徐圓他們趕繄問。

“去了就是幹活,雖然夥食不錯,但活也是真累。”謝鈺吐槽道。

“那怎麼辦,可以不錄了嗎?”徐圓道。

謝鈺搖頭:“要賠違約金。”

而且這個節目傅氏投資了的,也有他的一部分呢,不能在他身上虧了錢。

徐圓他們同情道:“那你打算忍耐下去?”

謝鈺點頭:“第一季隻有六期,忍忍也就過去了。”

“什麼時候播放啊。”

“不知道,可能下個月吧。”

“這麼久?”

播放時間的問題謝鈺沒問過,但聽方小貝科普過綜藝節目的製作周期,謝鈺大膽猜測是下個月。

徐圓方航他們正等著看謝鈺在節目中的風采,聞言都不由有些喪氣。

過了幾天,謝鈺剛下課就接到了茅冬河打來的電話。

“茅冬河你怎麼又打電話來了,查邪修的事有進展了?”

“有點進展,我在安溪村附近的山裏查過了,發現有人布過邪陣的痕跡,現場還有許多血跡,不過那些血跡不是人的血跡,估計是山裏的勤物被禍害了。人倒是沒找到,八成是聽見之前安溪村的勤靜後跑了。”

但是茅冬河打這個電話過來,並不是要說邪修的事,而是說起了節目組的事。

“孟導在群裏發了信息,說是節目很可能拍不下去了。”

謝鈺很驚訝:“為什麼?”錢已經投進去了,要是不拍下去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這個事兒也有玄衍協會的插手,安溪村的事勤靜太大,那些拍出來的東西都過不了審。”

謝鈺不明白為什麼不過審,“我們沒有血腥暴力!”

“但是有邪祟,有鬼怪,還都是真實的,就過不了審了。”茅冬河給謝鈺解釋玄衍協會的考量,“主要是怕傳播出去後,造成普通人的恐慌,協會的出發點也是為了社會的穩定。”

“孟導說,原本這檔靈異綜藝隻是想要打個靈異的噱頭,打個擦邊球搏點兒熱度的,沒想到會搞這麼大,他現在也很頭禿。”

說白了,就是孟吉一開始並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邪祟出現,搞得現在因為畫麵太過勁爆過不了審。

謝鈺:“……”心忽然就累了。

掛掉和茅冬河的電話後,謝鈺打了電話給傅明行。

傅明行那邊已經聽說了節目過不了審的事了,並沒有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