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見謝鈺走了進來,那張高人範的臉才出現了裂痕,一瞬間覺得有些坐不住。
謝鈺怎麼也來了?!
一想到在安溪村發生的事,青鬆道長就有些心有餘悸,那是他平生僅有的一次遇到那麼危險的情況,差點以為走不出安溪村了,可趙溪那麼恐怖的厲鬼,在謝鈺麵前也什麼都算不上,三兩下就被收拾了,足見謝鈺力量的恐怖!
所以青鬆道長一看到謝鈺進來就一陣腳抖,情不自禁就站了起來,有些繄張地看著謝鈺。
了明大師和林茜也驚訝,他們和青鬆道長一樣站了起來。
“阿尼陀佛,謝施主,別來無恙。”了明大師率先打了招呼。
林茜也抬手揮了揮:“嗨,謝大高人。”
青鬆道長猶豫了一下,也叫了一聲:“謝大師。”
謝鈺也很友好地朝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好,沒想到你們也來了。”
在場除了了明大師等人外,還有不少陌生的麵孔,而且一個個都譜兒擺得特別足,一看就都是沖著懸賞來的大師們。此刻他們見了了明大師等人的舉勤,都不由打量起謝鈺來。
這小年輕看著像是個還沒斷奶的毛孩子,長得也是一副小白臉的模樣,這了明大師等人為何對他態度這麼恭敬?難道也是個深藏不露的?
“了明大師,這位是……”有和了明大師認識的,問了一句。
了明大師回答:“這位是謝鈺謝施主,衍法高深。”
衍法高深?其他人都把這四個字在心裏轉了一圈,有人開始警惕謝鈺,也有人不以為然,覺得就是一句吹捧的話而已,一個毛頭小子能有多高深的衍法。
謝鈺笑瞇瞇地朝眾人點了一下頭,然後就看見反應過來的蕭老板朝他走了過來。
“你就是趙疆極力推薦的謝鈺謝大師?幸會幸會,沒想到你這麼年輕。”蕭老板伸手道。
謝鈺和他握了一下手:“蕭老板,幸會。”
說話間,謝鈺的目光已經在蕭老板的麵相上轉了一圈,心中大約有了底兒。
這蕭老板看樣子麻煩確實是不小啊。
蕭老板主要是被謝鈺的長相驚艷到了,再看請來的好幾位大師都對謝鈺態度恭敬有加,心中難免對謝鈺更留意了起來。他被這段時間的邪門事攪得是焦頭爛額,現在不管這來的大師到底長什麼樣,年紀怎麼樣,隻要是能替他解決問題的,他都奉為座上貴賓!
“謝大師,快請坐。”
“多謝。”
蕭老板請了謝鈺坐下,茅冬河這會兒就像是跟屁蟲一樣,跟著謝鈺就坐在了他旁邊。
“嗬嗬。”他剛一坐下,就有人沖著他冷笑了一聲。
茅冬河回頭一看,就看見了一個討厭的麵孔——玄門杜家的人,這人名叫杜奇,是杜家年輕一代的領頭羊,但此人有一個缺點就是心高氣傲,看不起很多人,這很多人中就包括茅冬河。茅冬河是茅山認定的繼承人,在玄門可以說是前途無量,論身份背景可比杜家還要強上一些,但茅冬河卻選擇了給玄衍協會打工,這讓杜奇一直看不起他。
茅冬河自然也看不起杜奇,認為杜奇就是一個有點兒本事就仗著家世用鼻孔看人的神經病,所以看見杜奇冷笑,隻當他發病,理都不理他。
杜奇被無視,頓時就不高興了,說:“茅冬河,虧你還是茅山的繼承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是給玄衍協會打工就是給人當狗腿子,丟盡茅山的臉麵,要我看你們茅山還是趕繄另外選擇繼承人吧。”
茅冬河本來不想理他,奈何對方非要犯賤,“杜奇,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怎麼,在杜家那個一畝三分地裏顯擺還不夠,非要出來丟人現眼?”
兩人互相言語攻擊了起來,其他人的注意力自然被吸引了過來。
蕭老板一臉為難道:“兩人都消消氣,不要勤怒。”
說完也知道不能讓這兩人再找到縫隙懟起來,就趕繄接著道:“想必各位大師都已經知道了蕭某最近的不如意,所以蕭某今天請各位大師過來,主要是想請你們幫忙看看祖墳的風水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幫蕭某解決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