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行事小心些,要是出什麼事對付不了再打電話告訴我。”

傅明月哪裏還坐得住,急匆匆道了謝就帶著兩樣東西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忘記鄭君君還在謝鈺這兒了,鄭君君無辜地看了看麻麻的背影又看了看謝鈺,淡定地繼續坐著玩他的玩具——小鴕鼠。

“謝鈺!你快讓這小破孩住手,我的毛都快被他擼禿嚕了!”小鴕鼠掙紮道。

謝鈺:“你一個異默,哪裏那麼容易掉毛。”

小鴕鼠快哭了,這一個大的一個小的都是惡魔。

……

傅明月離開謝鈺的別墅,頭腦就冷靜了下來,沒有急匆匆奔去鄭大江的公司,而是在路邊坐著冷靜思考了一下後,才帶著謝鈺給的兩樣東西,去了鄭大江的公司。

傅明月剛到鄭大江公司,就感覺其他人看她的目光有些異樣。

等到了鄭大江辦公室,看見一個長相艷麗的美女正站在鄭大江的身邊,俯身跟他說著什麼。

傅明月立刻警惕起來:“大江。”

鄭大江猛地抬起頭,驚喜道:“老婆!”

鄭大江想站起來,誰知道剛站起來,頭就劇烈地疼了起來,不得不坐回椅子上。

“大江?”

“鄭總!”

安可伸出雙手,扶住鄭大江。

傅明月腳步快速地走了過去,著急道:“大江,你怎麼了。”

隨著傅明月走近,鄭大江的頭疼得越來越厲害,到最後雙手抱住頭,低吼了起來。

“夫人!”安可警惕地看著傅明月,阻止她靠近,“鄭總的頭疼的厲害,聞不得其他的味道,您身上的香水味可能會對鄭總有影響,還請您退後一些。”

什麼?傅明月不可置信,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會讓鄭大江頭疼?

這時候,傅明月也注意到了,鄭大江的辦公室內充盈著一種女士的甜香,和那個安可身上的香水味道一模一樣。

傅明月看著痛苦的鄭大江,心裏著急,同時又忍不住被氣笑了,鄭大江出息了。

這就是謝大師說的惡桃花?

她的目光落在安可身上,又看向痛苦抱頭的鄭大江。

“大江是我的丈夫,我們天天睡在一塊兒,怎麼沒聽說他不喜歡我身上的香水味。”

“還有,你這是以什麼身份阻止我靠近我丈夫,怎麼著,當著我這個正牌夫人的麵光明正大行小三之事?”

安可麵色一頓:“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鄭總頭疼,隻有我才能緩解……”

“走開!”痛苦中的鄭大江咬牙推開了安可,目光冰冷地看著她:“你在對我夫人胡說八道什麼!”

安可震驚,鄭大江明明已經頭痛欲裂,隻有靠著她才能緩解疼痛,居然還能清醒過來?

難道鄭大江就真的這麼喜歡這個傅明月嗎!

“出去。”鄭大江對她道。

“鄭總,可是……”安可不甘心,現在明明就是大好的機會,可以趁機撕裂鄭大江和傅明月的感情。

然而鄭大江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盯著她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安可咬咬唇,再心不甘情不願也隻能出去了。

這個時候如果強行留下來,鄭大江隻會厭惡她,還不如先退一步。

她倒要看看沒有她在身邊,鄭大江能忍受傅明月多久,畢竟那種頭疼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等安可離開後,鄭大江看向傅明月:“老婆,你聽我解釋。”

傅明月看他疼臉都白了,心中到底還是擔心他的身澧更多,忍不住走過去。

可她一靠近,鄭大江就痛苦的唔了一聲,連坐都快坐不穩了。

“老婆,別怕,我沒事……”鄭大江還忍著出聲安慰傅明月。

傅明月一咬牙,快速走近鄭大江,將手裏的破邪符一把拍在鄭大江的背上,然後又拿出了那顆藥丸塞入鄭大江嘴裏,“快吞下去!”

鄭大江愣了一下,但還是下意識地把藥丸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