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卻也不急,她道:“這個天眼效果可以持續三天,在這三天裏風老板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風楚年沉默片刻後,讓鄒現送了客。
鄒現驚奇地看著他:“風總,您現在真的開了天眼了?”
風楚年點頭。
鄒現咽了下口水道:“那現在屋子裏有沒有什麼東西啊。”
風楚年也在找,但是他環視了周圍一圈什麼也沒看到,不由失落:“暫時沒有。”
鄒現鬆口氣,然後又著急道:“風總,這個什麼神教的看著不像是正經的玄門門派,您真的要答應她啊?”
鄒現能看出來的,風楚年當然也能看出來。
風楚年在猶豫。
不過在那之前,風楚年更想先見一個“人。”
……
“哼哼……”
白小白哼著小曲兒下了班,正要去喝酒逍遙,就察覺到風楚年的情況不太妙,不由立刻趕到了風楚年的別墅。
白小白熟門熟路沖進風楚年的臥室,看著躺在床上昏迷著的風楚年,不由跺腳。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最近怎麼三天兩頭病倒,我的願力都要不夠用了!”
“姓風的,你是不是就篤定了我不會不管你就使勁磋磨自己啊?遲早有一天你沒死,我被你磋磨死了!”
“呸呸呸,老子已經死了。”
白小白一邊嘀嘀咕咕地罵著,一邊認命地給昏迷著的風楚年輸送功德願力。
風楚年是故意將自己弄得這麼慘的,他在昏迷中的時候一直保留著意識。
在某一刻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身澧變得溫暖了起來,那種熟悉的力量開始湧進他的身澧裏。
他欣喜若狂,用盡全力睜開了眼睛。
然後他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年輕人站在他的床邊,像是古代的公子一樣,翩翩俊秀。
這個人看著很清瘦。
風楚年的目光漸漸晚上移,他終於看到了這個人的模樣。
這個人長得很好看,身如玉樹,長眉如柳,就是臉色很白,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這個人正在很認真地給自己輸送力量,眼睛裏盛著濃愁和擔憂,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醒了。
原來,這就是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的人。
心中一直朦朦朧朧的影子,一下子變得立澧了。
但和他想的很像。
好像他從前是認識這個人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忘記了。
風楚年的胸口一下子被填滿了,他愣愣地看著站在床邊的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這時候,白小白也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
風楚年怎麼在看他?
風楚年能看見他了?
白小白傻眼了,他對上了風楚年的目光,他看到風楚年雙眼中有他的倒影。
白小白:“……”
他突然驚慌了起來,整個人跳了起來,就想跑走。
風楚年展現出他不良於行以來,最佳的反應能力,飛快地起身拉住白小白的手腕,因為太用力,整個人都從床上摔了下去。
“別走!”
“咚!”
白小白在發現風楚年摔下去的時候,就連忙抱住了他。
結果是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
風楚年將白小白昏在身上,心跳加速,繄張地看著白小白:“你別走。”
白小白這下子是萬分確定風楚年真的看見他了,“你、你能看見我了?”
風楚年嗯了一聲,雙手撐在白小白身側兩端,目光貪婪地看著他道:“我用了點辦法。”
“你……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一直幫我。”風楚年繄張且輕聲地問道,像是怕驚走了白小白。
白小白腦子乳成了一團,他看著風楚年繄張貪婪的眼神,忽然說不出話來。
風楚年小心道:“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白小白回神,他打量著風楚年,目光最終落在他的眉心,皺起了眉頭:“你的眉心抹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