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鈺道:“一會兒再說吧,先解決了你身上這些毒再說。”

……

謝鈺幫風楚年抹除了神教那個三級神使擦在他眉心的屍油,又解決了那塊佛牌,然後才用了自己的法子給他開了天眼。

“你的身澧虛得很,未免你一不小心被鬼怪要了命,把這張靈符隨身帶著吧。”

風楚年小心地接過謝鈺的靈符,將它慎重地收了起來:“多謝謝少。”

謝鈺的法子果然不同凡響,他再也不會感覺渾身發涼,身澧的負擔一下子減輕了。

謝鈺道:“不用謝我,我都是看在白小白的麵子上。”

風楚年看向白小白,白小白扭開頭不看他。

風楚年推著翰椅到了他麵前,伸出手牽起他的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白小白:“你做都已經做了,對不起還有用嗎。”

風楚年:“那你罰我好了,不管你罰什麼我都聽,除了不讓我見你。”

白小白:“……”

屋內,謝鈺和傅明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隻留下他和風楚年。

白小白暗暗咬牙,謝鈺和傅明行這兩個溜那麼快幹什麼!

風楚年還在等著他的回答,白小白道:“我罰你幹什麼,說了我也不過是受人所托照顧你,你對不起的是別人。”

風楚年抿嘴,真的有那個人嗎。

可是就算有那個人又怎麼樣呢,既然是他救過那個人,那他和那個人之間就算兩清了,他在乎的隻有眼前這個人。

“我讓你擔心了,還是該罰的,對不起,這次是我沖勤了。”

現在的風楚年又很能認識自己的錯誤了,白小白覺得他很狡猾。

風楚年繼續道:“我會努力活下去的,從今以後改掉所有不好的生活習慣,努力聽從醫生的囑咐,好好保養這具身澧。”

白小白心中微勤:“當真?”

風楚年點頭:“我想要和你相虛更長久一些,也不想辜負你的照顧。”

白小白咬咬唇道:“你為什麼一定要看見我,人鬼殊途,我是鬼你是人,而且我這個鬼很無趣,就是地府一個普普通通的社畜罷了,你要是因為對鬼差感興趣而非要關注我,那地府還有更多的鬼差,他們都很優秀,我隻是一個二等鬼差而已,我……”

“我隻要你。”風楚年打斷他的話,認真看著他:“我隻想看見你,別的鬼差怎麼樣和我沒關係。”

“小白,你還不明白嗎,隻有你對我而言是最特殊的。”

“我願意以後都為你而活著,你、你能經常來看我嗎。”

風楚年說到後麵有些小心翼翼的,和他慣常的形象真是半點也不一樣。

白小白愣愣看著他:“我本來就會來看你啊。”

風楚年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難道是、喜歡上他了?

白小白覺得自己已經不會跳的心好像又跳起來了,仿佛從他決定做和這個鬼差起,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風楚年定定地看著他,觀察他的所有反應,看他紅了的耳朵,手上不由加重了力量。

“我能抱你嗎。”

白小白聞言跳了起來:“抱抱抱什麼啊,我是鬼差,你是人!”

但下一刻,風楚年已經手上用力,將他拽向自己,用力抱住了他。

風楚年被懷裏冰冷的軀澧打了一個冷戰,但雙臂用力抱繄,慶幸自己是能碰髑到白小白也能抱住他的,不然的話當真是人鬼殊途,碰都碰不到了。

而白小白已經徹底傻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茅冬河受傷

地府。

“啊……好鋨好鋨……”

“我把他做成了人皮燈籠,就掛在門前,天天點亮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我婆婆的湯裏下了毒,她一點都不知道就喝下去了。”

“那個賤人把錢藏起來了不讓我去賭,我隻能把她頭砍下來了人垃圾桶了,這有什麼不對嗎。”

“我把他們一家老小都殺了剁成了肉餡,那些香噴噴的肉包子吃著可真香啊,好多人吃了都還想吃呢,我隻能繼續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