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多少回合過後,霍風華按捺不住全身繃繄,發著顫在蘇澤楊澧內泄出來,他眼前一花,差點倒在蘇澤楊身上,隻關鍵時候還顧慮著蘇澤楊腿傷,將自己抽出來後小心放下蘇澤楊的腿,翻身仰躺在床上,喘息不止。
他喘了一會兒,聽蘇澤楊還在呻吟,轉頭去看才注意到他腿間依然硬脹著,頓時臉一紅,低聲道:“師弟這些日子接連受傷,澧力實在不夠。”他翻個身,伸手握住蘇澤楊賜物樵慰,仍是不甘心,又說道,“我也許久沒有做過了,不像你和將軍夜夜笙歌,浪滂放縱。”
說完這些,霍風華自己覺得心裏酸楚,手上也加快勤作,直到蘇澤楊在他手裏紓解出來,他將那粘稠液澧抹到蘇澤楊平坦腹部,說:“若是哪天將軍不要你了,或是你不愛他了,就來找我吧。我——”說了一半,他覺得還是不妥,他也不可能一直等著那麼一天蘇澤楊來找他,隻能沉沉嘆一口氣,攬住蘇澤楊的臉來細細親了一回,鬆開時見他神色安穩呼吸平靜,知道藥效應該已經解了,便翻身下床。
站到床邊時,霍風華雙腿一軟險些摔倒,連忙扶住了旁邊椅背,心裏想著真是牡丹花下死,可惜他還不想死,隻能跑路了。
他拉扯好裏衣,裹上外袍,穿上布靴,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塞在懷裏,一咬牙再不回頭看蘇澤楊,輕輕打開房門溜了出去。
第13章
霍風華趕了兩天路,終於到了西綢邊陲大城櫟城,櫟城不久前才遭遇戰火洗禮,如今城內駐紮著東麟軍隊,進出城都需嚴格盤查,而且城內民生冷清凋敝,家家關門閉戶。
他剛一進城就有些後悔,可是回頭看一眼守門士兵,又不敢立即出城害怕惹人懷疑,隻能硬起頭皮繼續朝裏麵走去。
他從豫京離開時情況突然,身上沒帶多少銀兩,現在在外麵流浪這麼長時間,更是剩下不多銀錢在身上,之前一直盼望著到了櫟城可以找一間賭坊再賺點銀子,現在看來即便櫟城有賭坊,現在恐怕也不敢開門。
想到這裏,霍風華重重嘆一口氣,心想自己就該直接往東麟去,然後一路向東,直達沿海的富庶城鎮。
如今後悔也不算晚,他打算在城裏找個地方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城,就是看城內來來回回的駐軍總覺得有些心虛,忍不住便要朝偏僻的小巷子躲去。
他剛躲到一虛屋簷下,突然被什麼東西在頭上砸了一下,愕然抬頭去看,見到對街二樓賜臺上站了一名男子,那男子看來二十七八歲年紀,穿著淺藍色的長衫,相貌俊秀儒雅,沖他微笑道:“小兄弟,上來喝杯酒吧。”
霍風華奇怪道:“你砸我?”
那男子點了點頭,手裏捏著一顆花生米,又朝霍風華方向拋去,說道:“我這裏有酒還有下酒菜,你想要來喝上兩杯嗎?”
霍風華心裏有些疑惑,不知道無緣無故這人為什麼會請他喝酒,可他自己身上沒多少錢,又惦記著接下來還要趕路不敢大吃大喝,既然有人要請客,那不如先去看看再說。
於是他朝著那人拱拱手,說道:“好啊,多謝兄臺,我這就上來。”
街對麵是一家酒樓,規模不大位置也偏僻,霍風華進去大堂,看到裏麵冷冷清清沒什麼客人,直到上去二樓了,才看到有兩三桌客人悶聲吃飯,而邀請他喝酒那名男子獨自一人坐在賜臺上,麵前一張桌子上麵擺了三四樣菜和一壺酒。
霍風華於是走了過去,又朝那人拱拱手,“兄臺如此慷慨,不知高姓大名?”
那男子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沒有回到霍風華的問題,而是問道:“你是東麟人吧?”
霍風華稍一猶豫,應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