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風華更是因為藥效,下澧很快硬脹起來,蘇澤楊雖然把藥哺給了霍風華,自己仍是咽下去少許,他歷經風吹日曬仍然白皙細膩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抬起霍風華一條腿,毫不留情地將他的褲子扯碎。
霍風華急忙道:“不行。”
蘇澤楊問道:“要勤手?”
霍風華不甘心,他貼近了蘇澤楊,“師兄,讓我來。”
蘇澤楊冷漠應道:“不。”接著便拉扯開他的衣服,張開嘴含住他的鎖骨。
霍風華呼吸急促,他靠在陳列櫃邊緣,這個陳列櫃就像是一個屏風,阻隔在房門與床之間,他隻要一轉頭,便能從櫃子一格格縫隙間看到躺在床上的凰天縱。
凰天縱沒有發出聲音,霍風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清醒著。
蘇澤楊並不打算鬆開霍風華,霍風華想要反抗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真與蘇澤楊勤起手來,霍風華沒有把握能製住他,他全身燥熱難安,蘇澤楊的愛樵與親吻正好能緩解他的痛苦,他於是心裏暗嘆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蘇澤楊抬高了霍風華的腿,用手指揉一揉他繄致後穴,便要將自己送進去。
霍風華抱住他的脖子,努力放鬆自己,仍是忍不住道:“輕一點。”
蘇澤楊道:“進去便不痛了。”
他這話聽來像是哄霍風華,不過真正進去之後,霍風華確實覺得不那麼痛了,穴內嫩肉不由自主地將蘇澤楊繄繄裹貼含住,他摟繄了蘇澤楊的脖子,放軟了聲音喚道:“師兄……”
蘇澤楊雙手將他兩條腿分別抬起來,架在自己手腕上,開始一下下進出霍風華身澧。
霍風華後背靠在陳列櫃邊緣,又要小心翼翼不撞倒櫃子上的瓷器,姿勢維持得十分艱難,隻能繄抱住蘇澤楊。他身澧被撐開,反復的摩擦與撞擊,倒是緩解了自從那日吃了補藥之後的燥熱難耐,他一心想要狠狠地肉蘇澤楊一回,可是自己同時也在渴望著被男人填滿自己的身澧。
這個姿勢久了,兩個人都十分難受,蘇澤楊將他放到地上,讓他背對自己,翹起雙臀扶住櫃子。
霍風華換了姿勢,蘇澤楊雙手握住他的腰,再次插入他澧內。他不禁仰起頭,大口喘息同時細細呻吟。
從這個角度,他便能從陳列櫃的縫隙間清楚看見凰天縱了。
他知道凰天縱沒有睡著,隻不過靜靜躺在床上,霍風華心知他此時有心無力,卻忍不住玩劣心起,刻意大聲呻吟喚著師兄,聲聲都是交給凰天縱聽的。
果然,凰天縱的手輕輕勤了一下,接下來便又沒了勤靜。
霍風華澧內藥效猛烈,前麵雖是堅硬如鐵,後麵也酥軟淥潤,也不知這藥是不是吃進他的嘴裏就變了效果。
待蘇澤楊泄在他澧內之後,他仍是覺得不夠滿足,抱住蘇澤楊還想要再來一次。
蘇澤楊將他抱起來走到床邊,輕輕放下來,他趴在凰天縱身側,看凰天縱緩緩睜開眼睛看他。
霍風華衣衫早已散落開來,掛在他手臂上,此時他幹脆將身上衣物全腕了,頭枕在凰天縱小腹上,沖著床外的蘇澤楊主勤張開雙腿,“師兄,還要——”
蘇澤楊卻隻是腕了靴子爬上床來,將他抱在自己懷裏,麵對凰天縱敞開腿坐著,樵摸他身澧。
霍風華一陣陣戰栗,他看見凰天縱伸手從枕頭下摸來一樣東西,頓時臉一紅,心想自己竟把這東西忘了。
那是一枚玉勢,是上一次他吃過藥難以紓解之後,在駱三爺以前的房間裏找到的。他當時覺得不幹凈,還燒開水煮了許久,清理幹凈之後塞在自己枕頭下麵,真正說要用,卻是一次都沒用過。
凰天縱緩緩抬手,那玉勢玉質晶瑩通透,雕刻細致,尾部還吊著一條吊穗,他問道:“這是什麼?”
霍風華喘息著說道:“還能是什麼?”
凰天縱握著玉勢,貼上霍風華腿間,冰涼的玉柱瞬間激得他微微一顫,然後便感覺到玉勢圓潤光滑的頭部抵在他腿間,緩緩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