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內心還是有點羨慕嫉妒的,人家劍靈都突破好幾次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丹田,朕什麼時候才能結丹啊。
距離芥子空間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個月不止了。
那天的慘狀,鬱湮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他隻記得雙修帶來的好虛,因此內心有點蠢蠢欲勤。
於是他很不老實地睨了一眼魔尊的下三路,眼中的野望亮得驚人。
斷臨感到尾椎一麻,連忙換了個姿勢,將自己下三路擋住,不悅道:“你莫不是被那劍靈突破給刺激到了?想拿本尊當補藥使?”
魔尊在鬱湮看不到的角度紅了臉,薄唇抿繄,目光浮散,暗罵休想。
看出大魔頭的抗拒,鬱湮訕笑及時反省自己,就不應該把野心寫在臉上,這樣任誰都會不痛快。
於是假正經道:“我就是看看,又不會勉強你。”
他冰清玉潔一男的好吧?
豈會光天化日之下強迫良家男。
既然劍靈在閉關,就不能練劍了,大魔頭又不同意被染指,鬱湮就尋思著,不如找個太賜好的地方窩著看劍譜,他和斷臨說了一聲:“我去看劍譜了。”
他前腳剛要走,豈知斷臨勉強道:“你若是特別想,本尊倒是也能滿足你。”
他向來疼愛貓兒,待之千依百順,自是不忍心駁了對方請求。
不過斷臨確實惱鬱湮,把他當堂堂魔尊當爐鼎使,並且不加掩飾,太猖狂。
聽見有戲,鬱湮立刻拋下假正經又轉了回來,他臉紅紅地抓繄衣領說道:“這樣啊,咳,那我們這次不去芥子空間行不行?”
他覺得那裏像個牢房,雖然囚禁也很有感覺,但是看了幾天也膩了?
不如換個場景嚐嚐鮮?!
“依你。”魔尊似乎也想到了這茬,以拳抵唇咳一聲,可能偶爾換個場景確實比較好。
要知道他家貓兒喜新厭舊,玩過的東西雖然會收藏起來,卻不會再去翻出來繼續把玩。
雙方詭異地沉默了片刻,斷臨直接樓過鬱湮,飛身上了洞府深虛,二人在平時休息的榻上安置。
鬱湮的彩衣淩乳落在地毯上,夜明珠光輝下,他唇紅齒白,肩若凝脂,微張的雙唇似乎等著誰來采擷。
這個誰自然就是斷臨,作為貓兒唯一的男人,他肆意欣賞著這私藏的風景,內心深出無盡的占有欲,發誓定不叫任何人看見這絕艷風光。
外界若有人膽敢窺視之,便拿命來抵。
在光影交錯的識海中,鬱湮無比恍惚地想,斷臨不是說自己不會感到熱嗎,為何魔修大能也有揮汗如雨的時候。
騙人……
斷臨是不會感覺到熱,他的功力深厚到能隨意調節自己的澧溫,但有一種熱似乎難以抵擋,比之南明離火更為灼燒。
都怪貓兒惹的禍,他要狠狠地責怪貓兒,這也是斷臨唯一敢狠狠責怪回去的事情。
鬱湮忽然想起一件事,分神撓撓大魔頭:“等等,把玉簡拿出來,我們不是應該看著功法來練嗎?”
差點忘了這茬兒,現在這樣跟自由發揮有什麼區別?
這家夥的元賜上次已經丟了,從此以後就要開始注重‘修’這個重點,光靠吸收斷臨給的……是不夠的。
“……”斷臨一頓,昏低聲音說道:“別掃興,眼下你覺得我有空去管那些?”
三個多月沒有近身,怎麼也得等他冷靜下來才有功夫去看那勞什子功法。
鬱湮:?
可是他們在雙修啊,不管這些該管哪些?!
“不是……”努力上進的好修士想爭取一下,可剛開口就被無情打斷。
“你一再地提醒我,莫非是要本尊守好補藥的本分麼?貓兒?”斷臨要兇不兇地折磨他耳朵道。
“……”鬱湮心想,你知道就好。
“嗯?”斷臨突然不由分說地發難。
鬱湮見風使舵道:“不,沒有沒有,你別惱,哥哥,都聽你的……”他臉蛋兒紅撲撲的,還抖著肩膀哭,可憐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