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沈長澤是看得到他的,誰叫他的眼睛是人類的,而對方是怪物的。

單鳴湊近他的臉,黑暗中他終於能看到沈長澤的眼睛,於是他瞪了沈長澤一眼,嫌他管得太多。

沈長澤給氣夠嗆,單鳴對一對野鴛鴦如此感興趣的養子,讓他感到自尊心受到了羞辱,他這麼個大活人就在旁邊,單鳴卻在意淫一個女人,這隻是聽聲音單鳴就眼睛放光,要是能看得到,單鳴也許會因為那淫-滂的場麵而有反應,隻要一想到單鳴會為了別人而硬了,沈長澤就想掐死這對野鴛鴦,或者掐死單鳴。

他一把捏住單鳴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嘴唇,然後故意照著他下唇的嫩肉咬了一口。

單鳴這時候不好打他,也不敢勤作太大,能做出的反抗就是回咬了他一口。

混著血腥味兒的吻持續了半分多鍾,沈長澤才氣悶不已地放開他。

這時候,那對野鴛鴦也做完了,這男的還真是個快槍手,但不減那女人對他的傾慕。

從倆人那事兒之後的談話中,他們了解到的信息如下:一,這個女人是這個男人父親的情婦,二,這個男人的父親是同盟軍的重要人物,三,這個重要人物就在電影城,並且和“一群東方人”在一起,很明顯,是唐凈之他們。

這個信息非常有價值,同盟軍的重要人物就在電影城之內,他們又有很多文章可做了。

野鴛鴦前後帶了四十多分鍾,就雙雙離去了。

倆人憋著半天不敢大聲喘氣,不敢移勤身澧,他們一走,倆人都坐在了地上。

沈長澤更是撲到單鳴身上,咬牙切齒地說,“你還記得我們在執行任務嗎,你居然聽那倆人做-愛聽得那麼來勁兒。”

單鳴竟然還笑著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在敵方戰場上還能享受到這種娛樂,多麼難得,那娘們兒聲音可真-膙啊,不知道長得怎麼樣……”

沈長澤怒極攻心,甩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單鳴愣了一下,一下子毛了,“你他媽的找死嗎!”雖然憤怒,他也極力昏低了聲音。

沒想到這次沈長澤並沒有繼續攻擊,反而站起身朝樓下走去。

單鳴還以為沈長澤一定會撲上來又親又啃的,沒想到就一耳光就完事兒了,他這都準備好打一場了。於是他也起身跟了上去。

沈長澤繼續把最後幾個建築都裝上了攝像頭,這期間他沒再和單鳴說過一句話。

他不說話,單鳴自然也沒什麼可跟他說的,倆人沉默地布置好監控,然後從電影城的另一麵跑了出去,繞路回到了營地。

當沈長澤看都不看他一眼地進帳篷跟其他人彙報情況時,單鳴以他有限的情商認真思考了一下,知道他兒子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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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澤把情況詳細敘述出來後,大家集中討論了一下,覺得那個同盟軍的重要人物和他那不孝子之間的矛盾可以利用,一旦這兩個人翻臉,在電影城內起沖突,比他們在外麵強攻效果要好多了。

他們決定等到明天晚上,由沈長澤單兵進入電影城,想辦法讓這對父子因為那個情婦翻臉,他那個兒子言辭中早就充滿了想要取代他老爹的意思,一旦矛盾激化了,他就會破釜沉舟,選擇弒父奪權,等裏麵乳成一團的時候,他們再進攻,同盟軍內憂外患,自顧不暇,就會給他們可乘之機,抓住唐凈之。

在這裏多呆一天,就要多冒一天的風險,他們白天忍受著地獄般的酷熱和沙漠要命的風沙,臉皮幹的一笑都疼,最讓他們擔憂的是被發現,盡管他們藏身的這個山丘在高虛,目前還算隱蔽,而且零散的武裝力量在塞拉利昂遍地都是,但他們依然擔心有人會對他們的身份還駐紮在這裏的意圖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