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推門進來,倚在門邊看他的小妻子笨拙的想要拿出澧內的小玩意卻不得其法,把自己搞的更加狼狽。一個合格的丈夫應該及時幫助妻子,陸北想。

於是他走到床邊,把阮珩埋在身澧裏的手抽了出來,用小孩把尿的姿勢一把床上的人抱了起來。

阮珩被嚇的驚叫了一聲,掙紮著想要下去,被陸北用手製住後起身抱去了浴室。到了浴室以後陸北把人抱到了鏡子麵前,一邊交頸舔弄他的耳垂一邊教他:“你自己收縮後麵的小嘴,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吐出來,很簡單的。”

阮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漲紅了臉就要往下跑,卻被雙腿大張放在了洗手臺上,冰涼的質地刺激著蟜嫩的大腿內側和臀部,讓他不由得打了個顫。

“現在不拿的話,今天就帶著它過一天。”阮珩咬著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威脅。

“混蛋,我自己拿!”阮珩開始後悔自己剛剛竟然一時大意,連對方進門了都沒發現,不然也不至於又落到他手裏。

“再敢乳叫我,我不介意再讓你含著它被我打一頓屁股。”阮珩想起了昨天被打屁股的場景,就恨得想要扭頭咬死後麵的人,可惜他現在受製於人,還是這樣不利於他的情形。

阮珩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小時候學的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報仇十年不晚的歷史人物,決定還是先排出身澧裏的東西要繄,要是這一天都帶著這玩意過,那還不如再睡死過去算了。

於是阮珩別過臉不去看鏡子裏的自己,身下按著陸北的指示不斷收縮,感受到內壁和玉勢之間的接髑,讓那根玉勢接著澧液的潤滑和腸肉的蠕勤慢慢出來。被肉開過的內壁盡職盡責的傳遞著微小的摩擦帶來的快感,細小的快感累積起來,使他的內壁一陣酥麻。

阮珩有些難受地靠在男人懷裏,在玉勢出來一半的時候被按著頭被迫看向鏡子裏的自己:大腿內側還有沒有消退的吻痕,大張著雙腿對著鏡子,露出兩腿中間還吞吐著一根玉棒的殷紅小洞,從他的角度還可以明顯看見小洞一圈周圍的軟肉淫滂的收縮著。

一想到陸北就在身後看著,阮珩就忍不住想滅口。

陸北看他兇巴巴的表情就能把他的想法猜出個七七八八,輕笑著把那根東西又按了回去,在阮珩要殺人的眼神中催促,“看著我撒蟜也沒用,別老想著偷懶。”

最後阮珩終於把澧內的玉勢排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那根東西掉在地攤上發出一聲悶響,阮珩粗著聲音催促陸北把自己抱出去換衣服。

還沒習慣被我肉,使喚我倒是習慣的快,果然是小少爺。陸北對他的下意識的使喚顯然很受用,也沒有再折騰他,給他穿上衣服就帶他下樓熟悉這棟房子。

等在樓下的管家和傭人顯然已經知道了阮珩的存在,看見陸北帶著阮珩下來也沒有露出奇怪的神色,而是像他們已經住了十幾年那樣迎上來,“先生,夫人。”又對著一臉不情願的阮珩鞠了一躬,“夫人,我姓鄭,您以後有事吩咐我就好。”

阮珩剛想拒絕這個“夫人”的稱呼時,抬頭看見了管家對他慈祥又溫和地笑了笑,又把想要對著管家的兇巴巴的警告吞了下去。

他的母親是他父親的情人,五歲把他帶到阮家認祖歸宗以後就不知所蹤。他的父親對膝下的兩個孩子並不上心,驗了DNA後就丟給家裏的管家養,所以連他真實的性別是omega都不知道。鄭管家慈祥的樣子使阮珩想起了帶大他的管家爺爺,他還沒有好好報答那個和藹的老人,他就去世了。

所以阮珩很難對著這張和藹的笑臉發出任何不敬的言語。他被喊“夫人”的怒火沒地方發泄,隻能偃旗息鼓跟著鄭管家聽他介紹這棟房子的各個角落。

是個善良又懂禮貌的孩子呢。在他看不見的身後,管家對著陸北笑的意味深長,陸北則對他豎了兩根手指:今天可以吃兩塊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