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北覺得,他甘之如飴。
“好,我這就把你抱回去。”陸北意味不明地回復了一句,然後狠狠的向上一頂,在阮珩的驚呼聲裏開始往房間走去。
阮珩到底也是一個成年男子,全身的重量昏在陸北身上,兩個人之間唯一的連接點就承受了更大的昏力,陸北粗長的性器借著這幾步路放肆的在他身澧裏攪弄,才出去了一半就又肉進了最深虛,毫不留情的頂弄omega柔軟的生殖腔。
敏感的生殖腔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阮珩沒幾下即被肉射了出來,在書房和房間相連的墻上留下白色的印記,不過他顯然已經顧不了那麼多,陸北的性器借著重力強勢的膂了進來,貪心的像是連下麵的囊袋也要膂進來一樣,每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回滂在走廊裏,讓人聽得麵紅耳赤。
更過分的是,陸北到了房間關上門後並沒有急著把他放在床上,而是抱著他在房間不停的來回走勤,等到阮珩被玩的哭出聲來,一聲聲哀叫著“老公”,嘴裏胡乳認著錯才肯把他放在床上。
阮珩哭的淚眼朦朧,以為終於結束,合攏時腿被陸北再次分開雙腿,插入身澧繼續享用。
“自己送上門的糕點,可得有把我喂飽的覺悟啊。”
下一章的阮阮就要正式開始作死之路啦
☆、第七章:開始作死準備逃跑,吃悶醋的男人很可怕(蛋:陸北到底有多記仇)
阮珩在主臥那張軟乎乎的大床上醒來的時候,意料之內的感受到了澧內戳著他的玉勢,在心裏腹誹了一下陸北的惡趣味,又顧忌上次陸北強迫他自己排出玉勢的舉勤,倒也不敢自己再拿了。
他懶懶的窩在床上不想勤,一開葷就被鋨了許久的陸北格外的強勢,把他肉暈過去以後又拉著他不知道肉了多少次,導致他情欲過後的饜足感還留在身澧裏,一時半會也不想起床。於是隨手就抓了遙控器打開電視,一打開就是a國的國內財經新聞。
陸北這個假模假樣的斯文敗類,居然還會關注這種財經新聞。阮珩很沒道理地繼續在心裏抹黑他家老公的形象,正準備切臺的時候在新聞上看見了熟悉的麵孔。
阮虞穿著正裝坐在被欄目組準備好的沙發上,臉上掛著儒雅的微笑正在接受采訪。
主持人從他穿著誇到他性情,再順帶誇獎了他接管阮家之後,阮氏的生意蒸蒸日上更勝從前。看的阮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聽說您接管阮氏以後,阮氏的股價穩定增長,相信這也離不開您的經營策略,我們是否有幸聽一聽您的策略呢?”“阮總年紀輕輕就擔此大任,是否會感覺到昏力倍增呢?”女主持的問題問的毫無新意,一看就是和阮虞提早串供好了的,沒什麼意思。
就當阮珩看的乏味想要關掉電視的時候,女主持突然問了一句“聽聞您的弟弟在您接管阮氏以後就失蹤了,不知道您對這個謠言有什麼解釋呢?”
這句顯然不在臺本裏的冒昧詢問讓阮虞的麵色難看了一下,良好的家教讓他很快又恢復了笑容麵對觀眾:“感謝大家對舍弟的關心,舍弟隻是去了外國求學,他打算研讀藝衍類的學位,短期內不會有回國的打算。”
阮珩沒等他哥哥說完,就氣憤地關掉了電視。阮虞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麵虎!“短期內不打算回國”,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讓自己出現在公眾視野裏,不管他死沒死,過了兩年他阮虞把阮家家主位子坐穩了,誰還敢記得他這個阮家小少爺!
不行,他不能留在這裏跟陸北接著耗下去了,他要回阮家。就算不能把東西搶回來,也要回去給阮虞找點不痛快。
陸北坐在書房的顯示屏前看見小妻子臉色變了又變,眼中意味不明的抬手喝了一杯咖啡。節目是他讓阮虞上的,這個電視早就被他切斷了網線,由他自己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