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翻都翻出來了,好奇心驅使之下,武大器還是伸手打開了這個盒子。

一條做工精致的項鏈,安靜地躺在裏麵。

他的手立刻頓住了,眼睛像是粘在了著項鏈上一般,想移開都移不開。

這個別墅現在就他跟許雲天兩個人住。

他沒有女裝的癖好。

當然了,許雲天更沒有。

他從來沒有買過這種項鏈,也就是說,這項鏈是許雲天買的,並且是拿來送給別人的。武大器的喉結滾勤了一下,心裏一下子乳成了麻。

他的腦海裏,迅速地想到了今天早上在咖啡廳看見的,坐在許雲天對麵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跟許雲天是什麼關係?這項鏈是送給她的嗎?

武大器正胡思乳想著,猛地聽到大門被推開的聲音,他一慌,急忙將手中的項鏈盒合上,丟回了冰箱上

“大器,”許雲天懶懶的聲音從去關那兒傳了過來,“你在家嗎? ”武大器坐在了餐桌邊,鎮定地深吸了一口氣:“我在餐廳。

許雲天換了鞋子,走到餐廳,看著武大器,皺了皺眉:“大器,你怎麼了?”

我沒事。

“你-待在餐廳裏,幹什麼?”

武大器頓了頓,猛地抓起旁邊放著的報紙:“ 我看報紙!”

許雲天看著武大器手中的報紙,疑惑更深了:“你不是 從來不看澧育新聞嗎?”

武大器卡了一下,隨後,看著那報紙頭條刊登的幾個籃球運勤員的照片,有些負氣似的哼道:“澧育新聞報上很多籃球帥哥,我看帥哥,不行嗎?”

許雲天一聽,急了。

他掰過武大器的下巴:“ 你還要從報紙上看帥哥?看我啊,我不夠帥嗎

番外驚喜總在不意虛06

武大器看著許雲天那樣子,哼了一聲,打開了他的手:“我才 不看你。”

“我是你丈夫,”許雲天不滿了,扯著武大器的手臂不鬆開, “你不看我,光去看別的男人,你說我能同意嗎?”

“少來,”武大器昂著腦袋,隨後又低下頭,小聲嘟囔道, “你是我丈夫,誰知道你又在外麵搞什麼鬼呢

“你在說什麼?”許雲天沒聽清楚,又問了一遍。武大器這下閉繄了嘴巴,也不再說了。

許雲天看著武大器這模樣,真覺得有些奇怪。

以往,武大器也很愛嘟囔,愛嘮叨,一張嘴就像是小喇叭似的叭叭叭叫個不停,但是,他還從未像今天這樣,一邊嘟囔著,一邊看上去心情低落,眼神中似乎還有著一餘餘的優慮和迷惑。

肯定有事兒。

許雲天蹲下身子:“大器, 你是不是在想些什麼?”武大器看著許雲天那真誠的眼神,心砰砰跳起來。

這人,就是他要的男人。 這男人會對他撒謊嗎?會一直忠誠嗎? “大器,”許雲天輕嘆了一口氣, “你有什麼事兒都可以對我說。咱們兩個,是被結婚戒指套在一起的你看,”許雲天指了指他手指上帶著的婚戒,但”你不用有什麼疑慮。告訴我就”

他的話還沒說完,桌上放著的手機就喝喝喝震勤起來。

許雲天煩躁得嘖了一聲,從桌上撈過手機,放在眼前一看,他的眼神忽然有些變了:“大器,我接個電話。

說罷,他站起身,走進了另一個房間接電話。

武大器眼睜睜看著許雲天走進房間,心裏更涼了。許雲天以前接電話從來不避著他的。

現在居然要躲著他,關上門才接電話了?果然

果然是外麵有狗了!

等到許雲天接完電話出來,他先是去冰箱鼓搗了一陣,手裏拿著一瓶飲料走出廚房,隨後,重新穿上了衣服:“大器, 我有點事兒,先出去一趟。晚上回來,我再接著跟你談。”

武大器呆愣愣地坐著,良久,“哦。

許雲天腳步有些匆忙,轉身便出門了,回來得快,走得也快。

武大器遠遠地看著許雲天的車子開了出去,他突然站起身,走到了廚房,看著冰箱上麵那個盒子。他伸手把那水盒子從冰箱頂上拿了下來,手心發汗,緩緩地打開一看。

盒子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