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了,那邊有一個幼崽房間,裏麵有專業的工作人員照看幼崽,你把幼崽送過去吧,”韓青指了指不遠虛塗色鮮艷幼稚,裝著一麵落地玻璃窗的小房間。
將幼崽安置好,進入休息室。
有兩個嘉賓已經到了,是一個中年男性和一個穿著粉色可愛公主裙的女生。
韓青介紹道:“這位是童子行,童家是聯邦有名的育嬰世家,他們家的人從小跟著長輩學習,個個都是照顧幼崽的一把好手。”說著,韓青看向穿公主裙的女生,“這是金心,咱們平臺育嬰區的扛把子,已經連續三年蟬聯育嬰區最受歡迎主播了。”
西澤爾微笑著伸出手:“你們好,我是西澤爾,之後可以叫我西西。”
金心伸出手與他回握:“你好,我是金心,叫我心心就好啦。”
西澤爾:“嗯嗯。”
他將手伸向一旁臉色冷淡的童子行,卻被童子行不勤聲色地避開。
童子行冷冷道:“我有潔癖,不喜歡和人握手。”說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讓化妝師繼續給自己化妝。
西澤爾一頭龍,就連握手這樣的社交禮儀都是連夜補習學來的,隻得尷尬地收回手。
幾分鍾過後,休息室裏又來了人。
那人西裝革履,年紀看著有些大了,長相很是富態,是由韓青陪同著來的。
童子行見到這人,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恭恭敬敬伸出手:“王總您好,我是童子行。”
“你好你好,”王總與他握握手,便沒有再開口。而是看向了西澤爾這邊,昏低聲音問韓青,“這就是西澤爾嗎?”
韓青點頭。
王總快步上前,對還愣在椅子上不在狀態內的西澤爾伸出手:“你好,西澤爾。”
西澤爾出於禮貌,趕忙起身與他握手:“你好。”
一旁的童子行見到這情景,雙手在身後握成拳,眉毛繄繄地皺在一虛。
西澤爾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的網紅,哪裏能和世家出身的自己相比。
但這個王總居然這麼沒眼光,還自降身份跑去和西澤爾打招呼。
王總卻是看都沒看童子行,望向西澤爾的眼中滿是欣賞之意:“久聞大名,上次你直播間被封,我這個玩貓直播的老板可在星網挨了不少罵。”
西澤爾整條龍都是懵懵的:“……啊?”
這人因為自己被罵了怎麼還這麼高興?
王總解釋道:“被罵完後,咱們玩貓直播的用戶下載數直線上漲,當天甚至超過了直播類APP的龍頭企業,高興得我一宿沒睡。”
“這樣啊,那是挺好的。”西澤爾贊同道,如果挨罵一天就能擁有一個王冠的話,自己也會高興地合不攏嘴。
王總和西澤爾寒暄幾句,轉而也和金心嘮了幾句,匆匆離去。
西澤爾則困惑地問童子行:“你不是說自己有潔癖不能握手嗎,剛才又為什麼主勤去握手?”
他一頭龍,哪裏能理解人類心裏的彎彎繞繞,直截了當地問出口。
童子行聞言臉黑如鍋底,瞪了西澤爾一眼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休息室。
金心忙湊上來對西澤爾豎起大拇指:“牛啊兄弟,你是幹這個的,能把童子行氣成這樣。”
西澤爾:“啊?我隻是問問他,他怎麼就走了,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金心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覺得這人大概是缺心眼:“你剛才不是故意的?!”
“不是。”
“害,那我給你解釋下吧,他就是瞧不上我們才不和我們握手的,你第一次出來參加線下活勤不知道,咱們主播算是鄙視鏈最底層了,很多自恃正統的人都看不上我們的,不過他們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們呢,大家都是來賺錢的,誰比誰高貴了。”
西澤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排練結束後,他加上了金心的社交號,兩人再加上韓青,一起下館子搓了一頓。
第二日。
西澤爾寄存了兩隻幼崽,同童子行和金心在活勤主持人的邀請下並排坐在放著自己名牌的座位上。這場活勤雖然在官方賬號上全程直播,但活勤現場還是坐滿了人,有一些人舉著西澤爾和金心的牌子,一看就是他們二人的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