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皇甫璽惱羞成怒的責罰了她,至於責罰的手段,自然是身體力行的做一回‘小倌’,換著花樣兒伺候他的‘恩客’白銀月!

年輕男女於情事,往往食髓知味,更不用說期待已久的皇甫璽,至於白銀月在最初身體的不適應過去之後,也慢慢體會到這種事情的快樂來,若是皇甫璽節製,她都不會拒絕,可若是皇甫璽來了興致,想大戰一整夜,她二話不說跑進了龍魂牌。

有了第一次被皇甫璽設計之後,白銀月防他厲害的很,讓他根本尋不到機會再搶走龍魂牌。

這麼一兩次之後,皇甫璽也得了教訓,每次纏綿便從一夜數次,變成一夜兩次,少了次數之後,反而每一次的感覺,都越發好了不少。

車馬經過鬧市,一路朝九皇府而去,進了內城之後,那可不是尋常百姓待的地方,所以圍觀的人便少了些,隻有部分有背景的商戶和官家在兩旁圍觀著。

其一處茶樓的二樓,有一個錦衣公子,此刻卻眼巴巴的盯著底下經過的儀仗隊,眼底又是敬畏又是羨慕。

這人是在翠峰巒調戲過白銀月的宰相公子,在蟒山狩獵時,他才突然發現白銀月和皇甫璽真實的身份,登時嚇的不行,生怕兩人問罪,自己想前去請罪,又心不敢,隨後蟒山發生異變,他們一行人便隨著皇匆忙回京,直到如今九皇叔夫婦回京後,他心的不安又再次出現。

這時芊無似乎察覺到什麼,抬頭朝茶樓方向看去。

那宰相公子對芊無銳利的眼神,下意識的想扭頭躲開,卻也是來不及了,隻得滿臉狼狽模樣。

小芽循著目光看去,便明了,對芊無低聲說道“那樣的人,主子教訓他,都嫌手髒呢!”

言語間,滿是鄙夷之色。

芊無一挑眉,說道“那是主子不耐煩,我若是遇到了他,總的討回一些利息才是!”

小芽知道她性子,也不再說話了。

回到九皇府的時候,管家劉鑫早已經得了消息,帶著一幹奴仆等候在府門之前。

府門大開,今天是大日子,自然要從正門進入。

回府之後,又少不得一番問話,以及梳洗用飯等等。

整個路途時,白銀月都是躲在龍魂牌空間修煉,所以非但絲毫不覺得疲累,反而精神滿滿,用過飯之後,把先行回來的飛瑤和霽月召喚了過來。

至於皇甫璽,自然也有他的事情忙,兩人回府之後,竟是一刻都不得閑的。

據飛瑤她們稟報,絕情穀那邊雖有異常,但是大動作還是沒有,隻派人密切盯著而已。

“對了,主子,我收到一封信,本是打算送到蟒山,隻是聽說你很快回來,便沒派人送去了。”飛瑤從懷拿出一封信來,恭敬的遞給白銀月。

白銀月接過,信封很幹凈,一個字都沒寫,封口塗著火漆,顯然沒有拆封過。

這封信或許有古怪,白銀月問道“知道是從哪裏寄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