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決鬥場的情況,昨天皇甫璽已經和她說過了,所以她直接忽視想要開口的蘭邪。
蘭邪鬱悶,但還是說道:「昨天我跟著阿璽去了決鬥場,就在陽明城的西邊,場地很大,並且分的很細,除了分出來的,還可以臨時改變規則,至於賭注,也看彼此雙方的約定,昨天阿璽選了劍術,其中一人的賭注便是輸者斷一條手臂!」
說到這裏,蘭邪興奮起來了,那可是一場很激烈的戰鬥!
白銀月一聽這話,頓時拿眼去看皇甫璽,皇甫璽浮現出一抹尷尬,使眼色給蘭邪,隻是蘭邪卻短神經的沒有接收到,還興緻勃勃的說道:「當時阿璽連贏了三場,那人便有些眼紅嫉妒,當下提出以手臂做賭注,並且阿璽還不能拒絕!好在比試劍術不能使用劍術之外的力量,否則阿璽可就麻煩了,那人可是雲階三層的高手!」
皇甫璽以雲階一層的實力,對上雲階三層的高手,即使隻是比劍術,其實也居於下風了。
「後來呢?」飛瑤亮著眼睛,期待的問著。
「嘿嘿。」蘭邪一聲得意的笑,彷彿那場比試是他上去的一樣,神采飛揚的說道:「比劍術,阿璽自然不怕,隻是到後麵的時候,那人也發現在劍術上,無法超越阿璽,當下心急,暗暗的使出雲階三層的力量,打算趁機將阿璽殺掉。」
「啊!」霽月一聲驚呼,似乎被嚇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阿璽毫無防備之下,對方卻下了殺招,隻得慌忙以劍術抵擋,隻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眼看著阿璽整個人就要被掌風擊打到——那個人卻被決鬥場的負責人一劍斷臂了!」
即使知道皇甫璽沒有斷臂,想必是贏了那場,但是聽蘭邪說時,才知道皇甫璽乃是僥倖。
若是當時負責人沒有及時出手,隻怕皇甫璽就要交代在決鬥場上了。
在決鬥場上,賭手臂什麼的,實在是小兒科,賭性命的大有人在。
白銀月有些後怕的握著皇甫璽的手,神色有些冷凝。
果然,還是太弱了!
皇甫璽知道她在想什麼,用力的捏了捏她。
對於昨天的比試,他絲毫不後悔,亦不害怕。
雖然受傷不少,亦有生命危險,但是和人交手時,他才更能夠明白劍術的運用,如何才能夠將劍術的力量發揮出最大來。
強者,原本就是在一次次生死之戰中存活下來的。
「我提前打聽過了,豐原是一個比較祥和的地方,由陸家治理,陸家擅長釀酒,豐原酒名聲赫然,並且他家有一種酒,能夠開人靈竅,所謂醍醐灌頂,便是如此。」皇甫璽有意說的輕鬆一些。
他們前往豐原,一來是去東部大陸必定的路徑,二來因為豐原有一處風靈穀,靈氣十分的濃鬱,隻要交納一定的靈珠,就能夠進入風靈穀內,領悟修鍊。
陸家便是憑藉風靈穀和豐原酒,才在豐原混的風生水起,儼然一個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