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姐在邊上拍了拍他:“行了喬靖文,別秀你那高級定製球拍了,學妹還是新人,不懂這些。”

喬靖文道:“咱們乒乓社可是要參加全國大學生聯賽的,就算是新人也要嚴格要求。”

“行行行,我繼續招新了,你跟學妹練練,通過了就帶她去登記。”學姐說完轉身離開的訓練場。

喬靖文走到球臺對麵,準備發球,朱盞微微屈身,嚴整以待。

就在這時,邊上有兩個男生的說話聲傳來。

“我剛剛在校門口看到沈昂了。”

“是麼,我記得他好久沒來學校了。”

“誰知道,喝得醉醺醺的。”

朱盞稍稍一晃神,喬靖文發來的第一顆球,她沒有接。

“喂,你會不會打球啊?”喬靖文不耐煩地問:“不會就別浪費我時間。”

朱盞壓根沒理他,失神地聽著邊上兩個黃藍衣服的男生的聊天。

“上個月的國聯賽,他臨陣脫逃,說什麼手疼,結果沒兩天就有記者拍到他在酒吧跟人打架,簡直給我們B大丟臉。”

“耍少爺脾氣咯,他自己不是都說了麼,玩玩而已,誰對他抱有希望誰是傻逼。”

“真搞不懂,那種垃圾是怎麼進B大的。”

“算算這幾個月,他輸過多少場比賽了。”

“像他那樣的,老子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壓他。”

“沈昂哪裏是黃哥你的對手,你可是在大學生聯賽上拿過名次的。”

兩人正聊嗨著,不經意間轉身,隻見朱盞氣鼓鼓地看著他們,眼睛裏射出憤怒的光芒。

“你幹嘛?”

喬靖文連忙對黃鉞解釋道:“黃哥,別生氣,這是剛入社的新人,不懂事。”

“怎麼,小學妹想跟我表白啊?”黃鉞挑眉打量朱盞。

朱盞冷聲道:“聽說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壓沈昂?”

“那又怎樣?”

“可是我剛剛看你打球,這種二流水平,再練二十年,恐怕都不是沈昂的對手。”

朱盞其實鮮少與人爭鋒相對,可是她就聽不得別人說任何沈昂的不好,就算他再不好,也輪不到這些傢夥背後冷嘲熱諷。

黃鉞眼角顫了顫,壓抑著怒火,冷聲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喬靖文低聲對朱盞道:“他是上一屆全國大學生乒乓聯賽進了前二十強的黃鉞學長,也是我們乒乓社團的副社長,你想加入乒社,好好待下去,最好不要得罪他。”

“二十強?”朱盞嘲諷地說道:“無論什麼比賽,沈昂從來隻拿冠軍,別你有什麼資格跟他相提並論。”

“喬靖文,你招的都是什麼人!”黃鉞生氣地吼了聲。

喬靖文連忙解釋:“不是我,她是鵑姐招進來的,還沒過審呢。”

“一個二十強就沾沾自喜引以為豪的社團,我才沒有什麼興趣加入。”

朱盞說完,氣鼓鼓拿起她的球拍轉身離開。

身後,喬靖文安撫著黃鉞。

“黃哥,沒必要生氣,一小丫頭懂什麼,估摸她連乒乓球拍都不會握呢。”

“現在這些新生,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不懂規矩。”

“可能是沈昂的粉絲。”

“搞不懂,沈昂那種的傢夥,怎麼會有那麼多女生喜歡。”

“小白臉長得好看咯。”

“現在的小女生,隻看臉,根本不懂乒乓。”

倆人話音未落,朱盞居然又去而複返,不甘心地折了回來。

黃鉞冷哼一聲,說道:“我們乒社不收沈昂的腦殘粉,你走吧。”

朱盞走到球桌邊,拿起一顆橙黃的乒乓球,掂了掂,目光冷冽地看向黃鉞。

“我是沈昂的粉絲,小丫頭一個,並不是很懂乒乓,但是我想跟你比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