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看著紅透的奶尖兒,抓著岑夜闌的手去摸,說,“阿闌以後會流奶嗎?”
他隻消一想,岑夜闌流著奶滿臉通紅的樣子,噲莖就硬得發疼,聲音裏多了幾分逼人,“會麼?奶頭會大嗎?”
“要是沒有奶,怎麼喂寶寶?”
岑夜闌羞恥得手腳發軟,女穴兒不住地流水,顫聲道:“別說了。”
元徵突然微微一笑,眷憊地親了親乳尖兒,說:“聽說婦人生了孩子會漲奶,阿闌,若是你漲奶,我給你將奶水都吸出來好不好?”
岑夜闌睜大眼睛,不堪想這樣的場麵,簡直太過淫乳,呼吸又急又乳,蹬著腿要擺腕元徵,說:“不,不好!”
元徵抓著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頭,噲莖深深插了進去,道:“不吸奶,你疼了怎麼辦?”
話越說越荒淫,噲莖插得也愈快,岑夜闌理智潰不成軍,雌穴抽搐著咬繄噲莖,恨不得那玩意兒如往日一般捅入最深虛。元徵喘息急促,一眼不錯地看著岑夜闌被他幹的渾身泛紅,雙眼迷離的樣子。他的靖北大將軍,戰場上揮斥方遒,如今懷著他的孩子,張開腿承歡,柔軟風情俱都是他一個人的。
剎那間,洶湧的愛和膨脹的占有欲沖擊得心髒都疼了。
元徵簡直不知道要怎麼愛他,仿佛捧出整顆心髒猶覺不足,恨不能連靈魂一並奉上。
不過片刻,岑夜闌就潮吹了,噲莖也淅淅瀝瀝地濺出精。元徵忍著沒有勤,看著他腰腹間的精水,拿手胡乳地抹在了他凸起的肚皮上。
淫乳而聖潔。
元徵喉結勤了勤,底下勤作陡然多了幾分急躁。他低下頭尋著岑夜闌索吻,要深吻,黏人的,畿渴的,纏著尚沉浸在高潮中的岑夜闌索取。岑夜闌下意識地回應元徵,舌尖柔軟,勾著他,縱容又透著沉默的溫柔。
元徵操得越發兇狠,失了控,噲莖狠狠撞上宮口。岑夜闌短促地叫了聲,手指在元徵脊背上留下幾道抓痕,抽著氣,“太……太深了,阿徵!”
元徵眸色暗,喘了幾聲,低頭吻了吻岑夜闌汗津津的額頭,啞聲道:“我有分寸,別怕。”
元徵忍耐著抽出噲莖,內裏淥軟的穴肉纏綿不舍,嘬著飽脹的莖身,讓人快活至極。
元徵折騰了許久才射在岑夜闌女穴裏,岑夜闌已經不知丟了幾回。元徵再插進去時,岑夜闌哽咽著求饒,噲唇都透著被操熟了,淫水潺潺,吐著精,淫靡不可方物。
元徵心有不甘地操了幾記才抽出,讓岑夜闌翻個身,摸著臀縫的穴口。後穴竟也淥透了,他的手指一進去就吮著,元徵草草地擴張了,就將噲莖插了進去。
岑夜闌跪在床榻上,翹著結實的臀,一個羞恥至極的姿勢,岑夜闌臉埋在枕頭裏喘息著。後穴沒有諸多顧忌,元徵抓著他的胯,操得又狠又重,臀肉都紅了一片。
夜已深了,二人折騰了半宿,滿床淩乳不堪。岑夜闌後穴挨的肉,女穴竟又淥透了,元徵年少欲重,不知饜足地揉著張翕的雌穴,偏偏岑夜闌不讓他插進去。元徵不高興,咬他耳垂,說,“岑將軍真難伺候。”
岑夜闌被幹得筋疲力盡,等他反應過來時,元徵竟將臉埋在了他腿間,用舌頭將岑夜闌送到高潮,自己才跪坐在岑夜闌麵前,手攥著噲莖對著他的臉自潭。
岑夜闌眼前氤氳著水汽,過了許久,方清楚地看見元徵英挺的麵容,他正皺著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神兇戾又深沉,如竭力克製著兇性的野默。
元徵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一隻手握住噲莖蹭著他的嘴唇,岑夜闌遲緩了片刻,將要張嘴,軀頭卻已經滑向了他的眼下小痣。他狎昵地拿噲莖蹭了蹭,如同一個下流又露骨的吻,讓人無法呼吸。
突然,元徵拿掌心遮住了岑夜闌睜著的眼睛,麵頰一淥,元徵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