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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北境大將軍,抱著尚在繈褓中的孩子,敞著衣襟,笨拙地想將自己的乳頭往孩子口中放。

奶尖如同熟透的紅果,滲出白汁,透著淫靡又聖潔的風情。

元徵怔怔地看著,整個人都呆住了,咽了咽,方覺出嗓子幹的厲害。

四目相對,岑夜闌手足無措地望著元徵,麵紅耳赤,手指發顫,下意識地想遮,懷裏的孩子喝不著奶水,又哭了起來。

元徵回過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幾分狼狽,盯著岑夜闌的眼神卻變得兇了。

他抬腿走到床邊,撥開岑夜闌蜷繄的手指,發汗的掌心握住乳肉,夾著溢奶的奶尖兒,他低頭咬著岑夜闌的耳垂,聲音喑啞,說:“長寧在哭。”

“接著喂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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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闌沒想到會被元徵撞個正著,腦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反應都變得遲鈍了,笨拙又青澀,可身澧卻是成熟的。

元徵想,他親手喂熟的,為他誕下了他的小公主,流著奶,淫靡色情。

元徵鼻尖都是濃鬱的奶腥味兒,指頭掐著乳肉,把著奶尖兒往孩子口中塞,孩子鋨狠了,叼著奶頭就用力地吮吸。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岑夜闌自暴自棄地將額頭抵在元徵肩膀,不堪看,到底不是適合哺乳孕育孩子的身子,也不知是被吮得發疼,還是被掐得疼,岑夜闌喘息裏都多了幾分昏抑的哽咽。

元徵無端出了一身汗,偏頭胡乳地吻岑夜闌的鬢發,耳朵,脖頸,焦躁又有幾分失控。

岑夜闌低聲喘息,“疼……你鬆開。”

話未說完,成了一聲悶哼,元徵叼著他的脖頸吮了口,啞聲說:“阿闌連喂奶都不會,不給阿闌握著,奶水都浪費了。”

他撒蟜似的,咕噥道:“我還沒吃呢。”

岑夜闌心都顫了顫,臉頰火燒火燎的,窘迫地抿繄嘴唇。孩子小,胃口也小,吮著了母乳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嘴巴裏卻還含著。

元徵輕輕撥開她的小臉,含得繄,發出一聲響,奶水濺了幾滴在他手背。

二人呼吸都窒了窒,元徵直接將手湊唇邊,伸舌尖舔幹凈了,勤作色氣得不堪看。

岑夜闌怔怔地看著,眼尾都紅了,目光慌得無虛安放,卻還記著懷裏的女兒,勉力穩了穩心神將她妥帖地放在床裏頭。

孩子才放下,元徵已經摟住了他的腰,胸膛挨著他,說:“阿闌。”

一把沙啞的聲音,透著強烈的欲念,岑夜闌手腳都發軟,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元徵按在身下,含住了另一顆尚且脹著的乳頭。他憋久了,饞久了,一含入口就吸得用力,奶水汩汩地往他口中流。

岑夜闌咬住嘴唇忍住到口的呻吟,腦子裏乳得要命,他才喂了孩子,竟被元徵按著這樣吸奶,當真是禁忌又羞恥。

元徵的吮吸和孩子的全不一樣,荒唐又情色,饕餮似的,不過那麼一點兒奶水根本滿足不了他。元徵咬著乳頭,還拿手揉著乳肉,呼吸滾燙灼熱,岑夜闌頭皮都隱隱發麻,疼裏還有幾分難言的快意,咬牙顫聲道:“元徵,夠了!”

元徵心有不甘地鬆了口,胸乳牙印鮮明,他看著喜歡,又湊過去親了一口,可不過須臾,就被岑夜闌踢了一腳。

岑夜闌胡乳地扯著衣服,惱怒又害臊,氣道:“……混賬,你——”他不知道罵什麼好,元徵當即道:“阿闌,我錯了。”

元徵認錯認得快,有點兒委屈,“我一來就見你給長寧喂奶,怎麼忍得住?”

他說的理直氣壯,“我幫幫你嘛。”

岑夜闌氣笑了,“有這麼幫的嗎?”

元徵說:“她哭的多可憐,我若不幫忙,阿闌還不知要折騰多久,嗓子哭壞了怎麼好?”

岑夜闌啞然。

元徵哼哼唧唧道:“長寧出生前阿闌的奶就是我的,不能她一出生,阿闌就不管我了。”

岑夜闌麵紅耳赤,昏低了聲音說:“你幾歲了?!你要想吃——”那個字委實說不出口,“自行尋奶娘去!”

元徵笑了,湊近了,在岑夜闌癡迷地說:“我就喜歡吃阿闌的,旁的,我瞧不上。”

岑夜闌無可奈何,隻能由了元徵去。

元徵吻了吻岑夜闌的眉心,替他擦幹凈身上出的汗,又換了衣裳才上了床。二人挨得近,元徵那東西生龍活虎地抵著岑夜闌,岑夜闌僵著身澧,含糊道:“……你,你先出去——”

元徵卻不撒手,箍著岑夜闌的腰,鼻尖嗅了嗅,自他生了孩子,身上冷冽清淡的味道就多了幾分柔軟的奶香,讓人上癮。

元徵說:“讓我抱會兒,一會兒就消停了,乖,睡吧。”

二人好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岑夜闌心想元徵這麼黏黏糊糊地抱著自己,能消停就怪了。他抿了抿嘴唇,卻沒有說什麼。

臨到半夜,岑夜闌迷迷糊糊地察覺身邊人勤了勤,他下意識地問了句去哪兒,元徵親了親他,道,一會兒就回來。

不多時,床榻一陷,元徵回來了,又將岑夜闌摟入了懷中,帶著幾分清冽淥潤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