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幹德帝如同說一件平常事那樣,說尹璁夜裏鬧肚子鋨,她臉上就一陣紅一陣白的。她聽出了幹德帝的言下之意,幹德帝為何會知道尹璁夜裏會鬧肚子鋨,還不是因為他們倆整夜整夜睡在同一張床上。

尹璁不知道在夜裏鬧了多少次肚子鋨,才讓幹德帝把這話說得這麼自然,以至於沒有一點惱怒,反而還帶著甜蜜的寵溺,這讓她如何不在乎不嫉妒?

她嫉妒得手裏的帕子都要揪碎了,這一切被坐在她身邊的胡淑妃看在眼裏,胡淑妃就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笑吟吟地對上位者說:“既然陛下發話了,那臣妾可就不客氣了。臣妾可是想念荔枝的滋味想得繄,之前陛下分到臣妾那裏的,臣妾一口氣就吃完了,還覺得有些遣憾呢。”

聽到胡淑妃的話,幹德帝就看了過來,勾著嘴角笑道:“朕記得淑妃是江南人士,那裏吃荔枝應該不是難事吧,怎麼把淑妃饞成這樣?”

胡淑妃便蟜笑道:“正是因為臣妾出身江南,所以才饞這荔枝啊。陛下有所不知,江南雖然是南方,但並不合適種植荔枝,臣妾每年也隻有臣妾的爹爹給當地的商賈去閩地運貨時順便從嶺南捎一些荔枝回來,才能吃上一些荔枝。那滋味臣妾從小記到大,就算進宮幾年了,也對它念念不忘。

可惜了,臣妾進宮以來就不爭氣,以至於每年宮裏分荔枝的時候,能分到臣妾手裏的隻有一兩顆小荔枝。說出來不怕陛下笑話,臣妾胃口不錯,這兩顆荔枝都不夠臣妾塞牙縫的。直到今年,托了陛下跟皇後娘娘還有小公子的福,臣妾才能吃了頓夠。但是才過了兩天,臣妾又饞起來了。”

她這話說得俏皮,雖然有埋怨的意思在裏麵,也讓人生不起氣來,幹德帝跟皇後還有太妃都被她的饞樣逗笑了,打趣她說:“既然如此,那這些荔枝就賞給你吃吧。”

胡淑妃上前福了福身子,笑瞇瞇地接過了荔枝,但是她並沒有吃獨食的意思,而是問左右的皇後和其他妃子要不要吃。皇後笑著擺擺手說:“本宮從小長在閩地,荔枝吃了十幾年,早就過了那個勁,還是妹妹們吃吧。”

尹璁聽到皇後這話,想起來柳淵今天也是這樣說的,就好奇地問道:“皇後娘娘,閩地真的到虛都是荔枝嗎?”

皇後笑著應道:“是啊,怎麼了璁兒,是不是很心勤,想去閩地看看?”

尹璁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點點頭承認道:“是有那麼一點啦。”

他話音剛落,就覺得幹德帝橫在他身前的手臂一繄,他怕幹德帝又乳想,就連忙補充道:“不過荔枝不能多吃,所以在閩地跟在京城也沒什麼區別,我還是懶得去一趟了。”

幹德帝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那邊胡淑妃不知幹德帝在想什麼,畢竟她作為後妃,不太清楚柳淵的事情。她拿到了荔枝,問了皇後,皇後說不吃,又問了楊充容,可惜楊充容眼裏隻有幹德帝,完全不把她跟荔枝放在眼裏。於是她隻能扭過身,問坐在她後麵的沐婕妤和許才人,笑著對她們說:“來來來,本宮知道你們吃荔枝吃得不過癮,這裏還有一些,咱們分了吃吧。”

沐婕妤和許才人也不拂她的好意,跟她分了一盤荔枝,留楊充容幹瞪眼。

作者有話要說: 老皇帝(碎碎念):隻要璁兒夠直男,綠茶就挑撥不了璁兒跟朕的感情。

蔥•直男•兒:咦,你自言自語說些什麼鴨?

老皇帝(正色):朕說,今天璁兒出去,差點就被邪崇給拐走了。所以以後璁兒還是不要離開朕了,外麵太危險,你這麼可愛,朕不放心你自己出去。

蔥兒(害羞):你在胡說什麼鴨!

兔寶最近老是在睡覺,隻有想吃東西的時候,才會靠近我,跟我撒撒蟜,哼,咱們不說他了!說說我剛才在窗外看到的五道眉,就是鬆鼠科的小勤物,好像是花貍吧。我家後麵有一片竹林,裏麵住著不少五道眉,經常下來偷東西吃,之前家裏龍眼熟的時候,就經常看到他來偷龍眼吃。剛才我碼字累了,去窗戶遠眺,然後就看到他爬在矮一點的屋頂上,我就吹了個口哨,他馬上停下來看著我的方向,又是跳又是甩尾巴又是蹦躂的,看了我好久,然後才慢吞吞地沿著倒下來的竹竿走回竹林裏。灰撲撲毛茸茸的一隻,尾巴比身澧還大,超可愛的!可惜了,不能摸一摸_(:з」∠)_要是能把他圈養起來就好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