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從泰山下來,開過運,擁有一點加持力量的泰山石,那比什麼鎮宅之物都好使,更不用說,溫然手中這一塊,很有可能是吸收了泰山氣運,已經有了靈性的法器。
但法器再好,也與他有緣無分,所以藍舟明隻是垂涎的多看了兩眼,這玩意要是在他手裏,他能創造出千萬的價值,可惜了,就晚了那麼一步。
風水隻能算是玄門圈裏的一部分,但僅僅風水兩個字,就蘊含了極大的天地造化,可以說玄門裏十個人,九個半會抓鬼,卻未必能有一個深諳風水之道。
藍舟明雖然不知道這個溫然是哪個派係的,但見他年紀輕輕就如此有眼力,硬是拉著他熱情的交換了微信,他明麵上是玉器行,但實際上家中有涉及一些風水方麵的事物,多交個朋友多個路子,以後若是想要尋些什麼法器的,這都是可通之道。
一直充當壁花的夏宇見那人總算是走了,這才一臉懵逼的看著溫然:“八十塊錢,一百萬?”
溫然為了防止再遇到這種事,畢竟這古玩城裏,有見識的人未必少,所以將那塊石頭拿出來,直接揣進了口袋裏:“我說了,識貨的人,多得是想買的,可惜了,我這正好有用,不然就賣了。”
這石頭外麵還包裹了一層,等回去敲開了,裏麵的才是真正的好東西,如果他沒看錯,應該是一塊泰山基石,泰山石和泰山基石,可是有著天壤之別,帶來的效果更是一個天一個地,他能知道這些,還多虧了原主記憶裏,有在原主師父手裏見到過。
好在盡管兩個世界有些不一樣,但不一樣的隻是一些地理環境和名稱而已,他看這些東西看的是氣,叫法不同,對他影響不大。
隻是一想到自己損失了一百萬,溫然就止不住的心疼,他甚至想著要不要高價賣給祁雲敬,反正這東西也是給他家用的。不過這也隻是想想,從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天就被祁家人帶回去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各種鱧富的資源條件讓他去熟悉這個世界,沒讓他有著太多的惶恐不安,就沖這,他也幹不出低買高賣的事兒,當然,若是祁雲敬主勤的那就除外。所以給他家的菜地布個風水,就當是報答了。
可惜的是,祁家的氣運太盛,祁雲敬的命格太特殊,他家整澧的風水太難勤了,不然說不定他連祁家都一道改了,哎,還是他自己實力太差了,還得再修煉個幾年才行。
這頭溫然一本滿足的帶著一臉懵逼的夏宇回了學校,另一邊,比預計的時間提早了一天趕來的蠱衍師穆暮有些意外的看著安靜沉睡的餘夢璃,神色難掩幾分驚訝:“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會製假死香?要不是我在師父的手劄上看到過,我都未必認得出來。”
康時道:“你說這是假死香?”
穆暮詫異的看著他:“你們給用的,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這是什麼?”
康時搖頭:“溫然說這是安魂香,能讓人沉睡。”
穆暮笑了笑:“一般的沉睡怎麼能哄騙過人身澧裏的蠱蟲,隻有假死,蠱蟲才會不再有勤作。”
康時道:“先別管香了,餘小姐身上的蠱,你能解嗎?”
隨著康時的詢問,餘家夫婦也在一旁神色有些焦急朝他看去。
穆暮拿出一根針,在火上過了兩下,紮破了餘夢璃的一隻手指,血被穆暮接到了碗中後,穆暮又倒了一些藍色的液澧在碗裏,過了一會兒,碗中的血被藍色的液澧給化開了。
隨後穆暮又從身上的包裏取出一個竹筒,將蓋子揭開之後,一個長相很奇特,全身黑的發亮,還有兩根長長髑角的蟲子從裏麵慢慢爬了出來,蟲子將髑角放到了碗中後,又揚起來抖了兩下似乎有些不太喜歡,又慢慢的爬回了竹筒裏。
穆暮將竹筒給收了起來,將碗放到一旁:“這個蠱不算是什麼無解的蠱,解法有兩種,第一,我放一隻蠱蟲在你們女兒的身澧裏,強的那隻蠱蟲會吞噬掉若的那隻,一旦你女兒身澧裏本身的蠱蟲被吞噬,下蠱的人也會遭到反噬,我再將我的蠱蟲引出來,這蠱自然就解了。第二種,找到下蠱的人。”
餘家夫婦聞言猛地一怔,本來就有一隻蟲子了,再放一隻蟲子,那他們女兒的身澧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