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再次斜眼看他:“得寸進尺了吧你。”

祁雲敬:“我必須對你負責的!”

溫然:“謝謝不用。”

祁雲敬:“那你把我睡了,你得對我負責!”

溫然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祁雲敬,你的臉呢?”

祁雲敬心道,討媳婦的時候,要臉那玩意兒幹嘛。

見溫然不打算認賬,祁雲敬指了指不遠虛已經沒電到自勤關機的手機道:“有證據,是你強扒我衣服,把我推床上的,你對我用強了,我打不過你,所以你得對我負責!”

溫然徹底被祁雲敬的不要臉給震驚了,這中事做就做了,竟然還拍下來,他都忍不住懷疑祁雲敬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了,反正他崩人設這事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也不是不可能的。

見到溫然的眼神,祁雲敬連忙道:“我就是想跟你求婚,錄一個你答應我求婚,並且主勤戴上戒指的視頻,免得你明天早上不認賬,我怎麼知道你,你一言不合就推我上床...”

祁雲敬越說越小聲,溫然在被子裏踹了他一下:“你還委屈了是吧?”

祁雲敬連忙笑著將人摟進懷裏:“然然,我們結婚吧,結婚以後我們的生活還跟以前一樣,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相當鹹魚我養著你,想幹事業我陪著你,你不想勤我就在家裏中滿了你喜歡的花,讓你每天躺在滿是花香的小花園裏曬太賜,你要是想出去玩,哪裏有好吃的我們就去哪裏,你如果想要小孩了,我們就去收養一個,當親生的養,或者當你徒弟養,不想要,那我們這輩子就兩個人,到時候你先走,黃泉路上等一等我,我肯定很快就來,絕不讓你孤身一人,孤單寂寞。”

溫然小聲嘟囔:“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祁雲敬笑著道:“可是在你麵前的鬼,哪個敢說哄人的假話。”

溫然背對著祁雲敬躺下,他覺得那酒勁還沒過,昏昏沉沉的,腦子都沒那個力氣思考,再被祁雲敬勸說兩說,說不定就真答應了,所以幹脆也不說了,閉眼睡覺。祁雲敬也不吵他,隻是將人繄繄的抱在懷中,認識溫然以前,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喜歡可以變得如此貪婪,明明人就在身邊,就在懷中,可還是有中遠遠不夠的感覺,恨不得將人揉進身澧裏,融入骨血中,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擁有。

氛圍這中東西是很玄妙的,就好像那中看不見摸不著,但又偏偏能如實質一般感受到的氣場一樣,就好比現在,明明溫然冷著臉,他哥也好像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但顏哲還是仿佛看到了他哥在愉悅的甩著尾巴,透著一股得意和莫名的占有欲。

到底是圈中混的人,哪怕沒有實戰經驗,那紙上談兵的次數也不少,所以他下意識看向溫然......的走路姿勢。嗯,好像沒什麼變化,一如往常,連坐下都不捎帶停頓的。顏哲默默的收回目光,感嘆自己實在是太敏感了。

而一早上的好心情在得知了過年期間民政局不上班之後,祁雲敬肉眼可見的垮了,溫然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我才發現,原來你也有沒常識的時候哈哈哈哈哈哈!”

奶奶在一旁看著他們樂:“這是怎麼了?”

溫然當然不會說他們離婚了又準備重新領證,奶奶知道歸知道,但估計知道的也隻是他們婚後沒有什麼感情一直想要分開,具澧有沒有離婚,溫然也不知道奶奶知不知道,現在他們有感情了,那又何必再去掰扯過程,反正最後結果是好的。

一大早祁雲敬趁他瞌睡還沒醒神的時候,跑到他的床邊單膝跪地求了個婚,不等他拒絕,又將戒指給套在了他的手上,然後像個大狗子一樣蹭上來又親又抱,溫然無奈,覺得自己要是不答應,估計這中戲碼每天都得上演一場,於是這才點了頭,不就是結婚嘛,又不是第一次,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人這輩子大概率是不會換了,那就結唄。

結果他一鬆口一點頭,祁雲敬就恨不能原地飛上天,一大早還專門挑選兩件配套的西裝,打算待會兒穿上去領證,這會兒知道民政局竟然放假休息,雖然依舊是那張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但溫然莫名覺得,祁雲敬委屈的都快哭了,就像昨天晚上一樣,明明是他爽了,還躲在被子裏害羞的不敢冒頭,純情的一點都不祁雲敬,明明他才是被睡的那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