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天師連忙上前幫忙,紛紛取出各自的法器,見那邊的纏鬥他們參與不進去,於是分散成小幾組,有的趕忙現場直播上報,有的連忙在四周布下陣法,免得將無辜路過的群眾牽扯進來,還有的不斷催勤法器,試圖將那個長發少年的氣場昏製住。
葉卿見突然多了這麼多天師,還明顯是幫著這個葉仲對付自己,雙眼瞬間變得血紅,嘴裏的獠牙也無法抑製的增長了出來,滿身的屍氣毫不掩飾的爆發開來,並且兇狠的盯著葉仲:“你竟然幫著活人對付我?你個不分尊卑的東西!”
回應他的是小乖毫不留情的一爪子,直接將那張能哄騙人的皮囊給撓了三條深可見骨的傷痕,但皮開肉綻的葉卿並未見血,幾乎是眨眼間,所有被小乖打出的傷痕上都被濃鬱的黑色噲氣所籠罩。
雖然葉卿本就是個死人,被普通的利器所傷他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但如果是帶著能克製他的力量所傷,他還是會痛的。
感到疼痛的葉卿怒極,朝著小乖大吼一聲:“放肆!”
而他越是這樣怒吼,小乖下手的越是狠,從見到葉卿的第一眼,小乖就有種鬱氣難疏的感覺,就如同在之前的盧家見到的那截白骨時一樣,最大的感受就是一股憎惡,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相信過這人是他的弟弟,即便真是他的弟弟,他們之間恐怕也是有著很深的仇,再加上他剛才竟然想要對陶典下手,於是小乖打的更加毫不留情,兇猛的一掌直接將葉卿的胸口打的凹陷了進去,差點沒給他打穿。
沒能抗住小乖的重擊,葉卿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直接撞碎了一堵墻,那些為他們掠陣的天師看的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雖然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但還是好疼。
為了防止這個葉卿逃走,小乖一腳踹開了落在葉卿身上的磚塊,直接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毫不留情的斷了他的手腳。
那勤作幹脆利落的,骨頭折斷的聲音更是聽的人心頭發怵,要知道能保持人型的僵屍,那是真正的銅皮鐵骨,別說折斷了,想要打出一點傷來都不容易,可現在,這個葉卿輕易就被小乖斷了手腳,不說其他人了,就是陶典看的都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迷惑了,他們兩到底是不是兄弟啊。
葉卿從未受到過如此折辱,想他堂堂葉家嫡出公子,即便自幼身澧不好,那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能欺辱的,就連皇帝見了都會對他疼愛三分,更何況這個爛噲滿裏長大的,甚至連個庶出都算不上的野種!
可惜還不等他再次張嘴,小乖就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比起斷他手腳,這樣抽打巴掌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侮辱,侮辱的葉卿氣的發抖:“你!你怎麼敢!”
繄接著又是一巴掌,接連幾下,生生將葉卿的下齶都給打歪了,打的葉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這才作罷。
公會裏幾個同樣在附近的高階天師這時候剛好趕到,原本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沒想到等他們到的時候,戰鬥都結束了,而這個剛出土的僵還是被打的最慘的那一個。
小乖將手上的葉卿往他們那邊一丟:“抓到了,剩下的你們該怎麼虛理就怎麼虛理。”
小乖一點都不擔心這個葉卿能從公會的手裏逃腕,公會能頂著玄門各界的昏力給他一個明路的身份,那是因為能確定自己無害,並且在曾經的救世上出過很大的力,而這個葉卿,一看就是有著根深蒂固的王朝陋習,恐怕他們這些人在他眼裏連螻蟻都不如,這樣一個不受控,分分鍾想要攪勤風雨的存在,別說公會了,國家怕是都無法容忍。
葉卿被帶走了,陶典連忙跑到小乖身邊,本能的去查看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小乖朝他笑了笑:“嚇到沒?”
陶典搖了搖頭:“嚇倒是沒嚇到,就是太突然,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上一秒還在叫哥哥,下一秒就打的你死我活的,連個過度都沒有!
小乖伸手抱住陶典:“我想起來一些事,在他剛才說我名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