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行缺推開門:“年年。”
餘年蹬著腳,使勁往被窩裏滑:“都說了不在了。”
賀行缺走到他身邊,撥開被子,讓餘年的臉從被窩裏露出來。
賀行缺低聲道:“剛接到電話,餘鵬屬於尋釁滋事,不過情節不嚴重,也沒有引起嚴重後果,所以隻是罰款和拘留五天。”
餘年“噌”地一下坐起來:“就這樣?”
“嗯。”賀行缺麵色微沉,點了點頭,“你要是想,我派人……”
“不不不!”餘年連忙擺手,“不能殺人!不能殺人!”
“我知道。”賀行缺道,“我會找保鏢盯著他,不會讓他再靠近你。”
餘年問:“這樣是不是違法的?限製他的人身自由了?”
賀行缺垂了垂眼睛,好像是的。
餘年想了想,靈機一動:“我知道了。”
“嗯?”
“把保鏢說成保姆就行了,就是說,給他請個‘保姆’,不犯法吧?”
穿著西裝、八塊腹肌的猛男保姆,保姆住在雇主家裏,偶爾關注一下雇主的行蹤,這很正常吧?
餘年給自己血緣關係上的父親請一個保姆,那就更正常了。
“不犯法,具體的我讓律師去辦。”賀行缺笑了笑,揉揉他的腦袋。
“好。”餘年也朝他笑了笑,“那你還有什麽事嗎?”
“還有——”賀行缺頓了頓,“教你接吻。”
餘年震驚:“啊?”
他怎麽能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話?
賀行缺回頭看了一眼浴室。
賀小鶴還在裏麵洗澡,一邊洗,一邊唱《喵喵隊》主題曲。
賀行缺轉回頭:“年年要學嗎?我隨時可以教。”
“學你個頭!”餘年撩起睡衣衣袖,準備揍他。
這時,餘年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一下,餘年扭頭看了一眼。
【賀行缺心眼子】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接吻教程視頻】
禿頭的戀愛導師站在黑板前麵,一板正經地傳授知識。
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啊?
餘年表情複雜,看著賀行缺:“你以前就是這樣學的?”
賀行缺正色道:“大學的時候,年年跟著社團一起出去野營,在帳篷裏,我們一起學的。視頻還是年年找的。”
餘年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臉頰又開始爆紅:“停下,停下!不要說了!”
他為什麽會找這種東西啊?
他這個小色魔!
“我知道了,我自己會學的,保證下次有進步。”餘年從床上跳下來,伸手推他,“你還有事嗎?沒事早點睡,我和小鶴也要睡了。”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