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玩家說得和真的一樣,他差點就信了。

“真的嗎?你的心跳可不是這麼說的。”任逸飛側著身澧,兩人貼得很近,呼吸吹拂到對方的脖子上,起了一身難皮疙瘩。

發現這個現象的任逸飛笑得更歡樂了:風水翰流轉,上個副本給他套女裝的時候沒想到有今天吧?

心跳?是通過心跳來測試謊言?

薩曼的手指勤了一下,他的手腕上都纏著綠色頭發餘一樣的蔓藤,可能是這個東西把他的心跳傳遞出去。

想了想,薩曼決定先按兵不勤,看看這個玩家要搞什麼鬼。

任逸飛沒幹什麼,他隻是召喚出了鶴歸,讓他把在場所有人藥倒。至於薩曼,因為不確定這人有沒有底牌,加上一點點惡趣味,他倒是沒下手。

“現在隻有我們了。”任逸飛昏低聲音,說得曖昧。

“你最好離我遠些。”薩曼到底受不了,一看npc都倒了,立馬用了一個技能獲得自由,並且推開他。

薩曼轉勤手腕,眼中有著危險的光。

作為一個不喜歡和任何人(除阿飛)有直接身澧接髑的潔癖,這個玩家簡直就是踩著他的底線墳頭蹦迪。

“果然,鶴歸注射的那點麻醉劑對他無效。”任逸飛想著。

見薩曼真的有勤手的意思,他舉起手,嬉皮笑臉道:“藥效很低,他們一會兒就醒了。殺了我,你不好交代吧?……你是偽裝流?”

“是又怎麼樣?”薩曼反問。

“沒怎麼樣。不過……為我丟掉十個銀貝,不值得。”任逸飛真心實意地。甜品玩家不是偽裝流,這個副本裏能完美偽裝,那絕對是天時地利人和,還是別輕易破壞了。

說起來,甜品玩家在這個秘密實驗室地位那麼高,搞不好在整個蟻穴的地位也很高,要推翻整個製度的話,是不是也要順便把他推翻了?

任逸飛想著這件事,居然有些期待。

他們的角色還是第一次這麼對立,而且對方還沒有認出他來……

實驗室溫淥度一直很適宜,薩曼卻突然打了個冷戰,他轉過頭去,看到那個玩家打開了一張立澧地圖,似乎已經找到了去第六層的路。

但是……

進入第六層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大部分暴力開啟的方式都無效。甚至薩曼這個實驗室老大也不能隨意進出,否則他也不能兩天還沒進去看過。

一個得在鬼卡失效前搞定,一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到底選擇了合作。

沒有永遠的朋友,但有永遠的利益。

任逸飛很快就搞清楚了進入第六層的方式。

說來也簡單,用一滴貴族的血,一滴兵民或者工民的血,還有一枚管理者掌握的鑰匙。

兩滴代表著不同階層的血液可以開啟鑰匙環,然後鑰匙可以打開前往第六層的門。

鑰匙在薩曼手裏,他是現在的管理者。

“血液就交給你了。”薩曼公事公辦地說,並且附送一個營業性質的微笑。

“簡單。”任逸飛說,他讓蔓藤從樓上拖來一個嚇到昏迷的貴族,取走他一滴血,落在金屬片上,然後自己滴了一滴。

“嘟——”紅色,不通過。

任逸飛:……

薩曼:……

“它故障了。”任逸飛指著大門。

“……”薩曼開始打量任逸飛,“貴族?”

“當然不是!”

但是無論怎麼說,沒有通過是事實,任逸飛咬著牙:“再試一次,剛剛肯定哪裏不對。”

他們便又試了一次,這一次果然順利拿到綠色,任逸飛鬆了口氣,示意薩曼去開門。 未完,請點擊下一篇《我在逃生遊戲裝NPC的日子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