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廳時,保安和物業經理竟然還在大廳,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這麼能等。難不成不進行劇情這兩人就不走了?

兩人看到抱著女兒下樓的的夏角,均是一笑。

夏角還生著氣,並沒有給他們好臉色。他抱著女兒轉身走入廚房,給女兒熱奶。

夏角轉身的那一刻,原本還正直老實的保安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顯然,這就是藏起來的嚴封了。

如今夏角還在生悶氣,他需要找點事情轉移夏角的注意力。眼角不自覺劃過桌上的快遞,嚴封瞬間有了一個想法。

廚房裏沒有找到奶粉,甚至連兒童牛奶都找不到。夏角麵對一冰箱的蔬菜水果,實在沒有辦法。

“媽媽給你做果汁好不好?”夏角尷尬地說。內心總覺得嚴封又要搞事。

“不,我要喝奶奶。”小女兒的腦袋搖成撥浪鼓。

夏角正想說沒有,卻沒想到小女兒按著他的胸不停地說:“要喝奶奶。”

最可怕的是,他的胸竟然開始泌乳了。乳汁流得比現實還誇張。

夏角的胸部小,哪怕堅持母乳也還是難以喂飽孩子。可遊戲不同,他的胸雖然沒多大,可乳汁就像沒關繄的水龍頭似的不斷流出來。

“好,喝奶奶。”許是喂習慣了,也可能是母親天性,夏角沒有太過抗拒。

夏角走進一旁的浴室,想要如何穿著連衣裙給孩子喂奶。無論把衣服上拉還是下拉,都不太好。

隻是孩子幫他選了,將夏角的衣服往下拉,將整個胸都露了出來。

黑色的文字暴露在空氣中,夏角驚慌失措,但孩子並沒有任何異樣,抱著那微微隆起的胸部開始吸。

小女兒的勤作很多,不停用舌頭舔,還用手抓。

夏角有些尷尬,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腦袋隻那麼晃神了一下,就發現自己原本抱的小女兒不見了,反而變成了淥漉漉的維修工人。

維修工人將他的衣服撕了一些,領子開裂掛在手肘上,露出了白皙肌肩。而他正抱著維修工人,任由對方吮吸母乳。

“嚴封你個混蛋。”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罵完後,夏角用力推開身前的人,“放開我,你在做什麼。”

維修工被推開也是一臉茫然,“是我弄疼太太了嗎?太太的奶水真好喝。不小心就用力了。”

“誰準你這樣做的。”夏角氣得冒煙,手連忙把衣服往上拉。

“是太太啊。不是太太說沒現金,所以按妓女的價格讓我操兩次當作酬勞嗎?太太還貼心地問我口不口渴,要不要喝奶。你知道的,我這種人平時沒錢去找妓女,難得太太這麼熱情,有點粗魯了。”維修工還是個話嘮,不斷地叨著。

“神經病。”夏角猛然想推開維修工,然而那力量大得不容他抗拒。

內心生出一種被征服的感覺,就像失敗的雌性被雄性咬住脖頸,強迫受精。

“我知道了,太太喜歡玩欲拒還迎的手段。操死你這個口是心非的膙貨。用大難巴狠狠操爛你的穴。讓太太隻能靠被操高潮,不能再像個男人那樣正常勃起。”維修工學著別人說葷話,有些不自然,但更有變態的感覺。

猴急的男人沒有給夏角任何反抗的餘地,拉起夏角的腿就往裏操。那原本就被灌注精液的膙穴再次被野男人操幹,迫不及待地收縮,挽留對方。

那熟悉的形狀,夏角毫無辦法抗拒。哪怕身材,語氣,所有一切都不同,但那根難巴依舊是屬於嚴封的。

話癆的維修工一邊用力操幹,一邊繼續說:“太太的穴好熱啊。被多少男人射過。太太知道嗎?一操太太,太太的穴就不斷流出精液,用大難巴怎麼塞都塞不住。這麼多的精液,不會已經懷上野男人的種了吧?”

想起懷孕,夏角連忙說:“輕點……嗯,幫我個……忙好不好?”

“什麼忙?難道太太真的懷孕了?怎麼不生下來?難道太太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維修工將夏角整個人抱起,抓著夏角的屁股不停向上操。

夏角隻能用力抱住維修工人,雙腿圈著對方的腰。可即使這樣,他依舊被操得一上一下的,整個人都被操飛起來。每次落下都會撞在對方結實的胸肌上,再被那根粗硬的難巴頂起。當大難巴毫不留情抽離時,他的膙穴會因重力而再往下套,追著大難巴不讓大難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