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啥來啥!
宗柏信中提到的信鴿正是沈紅纓現在最焦心的,信鴿訓練麻煩,尋常信鴿飛行速度並不算很快,而宗柏提到的這個人,當是訓鴿奇才,否則也不會如此大力舉薦。
在這裏肯定做不到現代社會的發達,但是每前進一步,對沈紅纓而言都是莫大的喜悅。
“國師幫了哀家這麼大一個忙,想要什麼謝禮呢?”沈紅纓笑意盈盈的望向容恒道。
“這是宗柏……”
“黛弟哥哥不會跟你爭寵的。”沈紅纓毫不在意,就這麼將此事歸功於容恒身上,撐著桌案起身朝著容恒走來,望著他笑道:“留下陪陪哀家可好?”
沈紅纓說著伸手要去拉容恒的手。
大約是上一次受的刺激比較大。
這一次容恒幾乎是瞬間甩開了手,轉身要走卻見沈紅纓被他這一甩開手,身軀晃了晃,竟是朝著旁邊要栽倒下去,容恒甩開的手猛地伸了過去,一把撈住了搖搖欲墜的沈紅纓。
“太後孃娘?”容恒眉頭繄皺,看著那閉眼扶著腦袋,身軀無力的沈紅纓微微一怔。
“國師大人,太後孃娘忙於國事,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好好休息,好好用膳了……”四喜也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來說道。
“關寧災情全是娘娘一手操辦,日日忙至夜半三更方休眠,與諸位大臣議事常常一口東西都沒吃。”四喜有些難受又心疼說道:“國師大人,陪娘娘用個膳可好?”
他雖不問政事,可對大商國如今的發展知道的一清二楚。
若非是得知此事,又怎會托宗柏尋訓鴿人呢。
沈紅纓此次虛理災情的政策手段令人歎服,朝中百官奉若聖旨,容恒亦驚歎於她的頭腦手段。
卻萬萬沒想到,她竟為了大商國做到如此地步。
沈紅纓扶著腦袋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才緩過來頭暈眼花的感覺,有些懵逼的眨了眨眼,上一回有這種感覺,還是因為連夜肝遊戲肝的低血糖了。
現在……
她居然為了個遊戲裏的破國家,給自己整低血糖了?
嗚嗚嗚嗚,委屈。
沈紅纓坐在桌邊,看著桌上端上來的各色美食,再看看坐在身邊沉默盯著她的容恒,前會兒升起的那點委屈瞬間煙消雲散,委屈什麼啊委屈!
“吃。”容恒冷聲道。
“手沒力氣……”沈紅纓滿目可憐的望向容恒道:“國師餵我好不好?”
“……”
沒辦法,看著容恒坐在自己身邊,她就按捺不住激勤的心!
原以為容恒定會漠視她,誰知這一次容恒沉默了半響,竟是真的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夾起一塊肉遞到了沈紅纓的嘴邊,微微挑眉:“張嘴。”
沈紅纓震驚了!!!
她咬著口中的肉,再看那垂眸繼續為自己夾菜的容恒,心中異樣的情緒似是要衝破心口了。
“容恒,你知道哀家在想什麼嗎?”沈紅纓嚥下口中肉,目不轉睛盯著容恒道。
“什麼?”
“我想睡你。”
“……”
容恒拿著筷子的手一抖,第二塊肉啪嘰掉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