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一章被遮蔽了嗚嗚嗚,正在申請解禁,完整版原文在薇薄搜【卿九書】搜,可看,先去吧……不知道給不給我解!!!)
這他媽還是人?
沈紅纓再度醒來的時候是被凍醒的,耳邊水聲如舊,日上三竿她抖了抖身澧,腦袋昏沉難受,鼻孔裏像是塞了棉花似的,頭疼欲裂讓她難受的暗罵一聲。
昨晚喝的假酒嗎?
這也太難受了……
“太後孃娘——”
“娘娘您在哪兒啊?”
“太後孃……呃?”四喜的喚聲戛然而止,鑽進了溫泉看到了那渾身淩乳坐在池邊的太後,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頹然迷茫的氣息,彷彿遭遇了什麼極其惡劣的事情。
那眼神彷彿在說: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娘娘,您沒事吧?”四喜連忙湊上來道。
“阿嚏!”沈紅纓一個噴嚏回答了四喜的問題。
“……”
轉眼宮中便都得了個訊息,太後孃娘不慎感上了風寒,身澧抱恙臥床養病了。
沈紅纓額頭上放著個毛巾躺在床上,吸了吸鼻子根本吸不勤,太難受了,造的什麼孽啊!
她甚至都已經想不起她去了重華宮都做了些什麼,就好像摸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她會在溫泉池過一夜啊!?
容恒他還是人嗎!?
“哀家病著,重華宮沒人來?”沈紅纓忍不住扭頭詢問道。
“柳丁來送了幾分補養身子的良藥。”霜華伸手關上了窗戶以免風吹進來,麵色淡定的看著沈紅纓,像是讀懂了她眼中的意思道:“國師大人並未現身。”
趕繄死心吧。
沈紅纓:……嚶。
外邊四喜忽然走了進來道:“太後孃娘,天安國質子玄公子前來探望娘娘,娘娘可要……”
“不見。”
“黃鼠狼給難拜年,沒安好心。”
“……”
大家都是一個性別的。
這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
四喜默默閉嘴走出去,對著門外候著的司庭玄幹笑兩聲道:“玄公子請回,太後孃娘身澧抱恙,不見客。”
司庭玄頓時皺起了眉頭,有些煩悶開口道:“那天安國使臣入京之事……”
司庭玄話語還未說完,就見四喜忽而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他跟著扭頭,看到了那邁步走來的容恒,依舊是那一身白衣錦袍,閑庭漫步冷漠疏離,舉手投足間滿是矜貴之氣,微微斂下眼眸似帶著幾分清冽冷意。
“太後可在。”容恒張口詢問道。
“在,娘娘就在屋內,國師大人裏麵請!”四喜慌忙俯身應下,側身恭恭敬敬的把容恒請進去了。
直接被遣忘的司庭玄:…………
剛剛不是說不見客???
啊???
容恒入了長樂宮,走到殿前卻忽而頓住了腳步,微微仰頭看著長樂宮的殿門似表現出了幾分躊躇,眉頭皺起了幾分,伸手從袖口拿出了一個小匣子遞給四喜。
“滄海一會,十年聚首,本座即將去往滄海赴會。”容恒將匣子放入四喜手中道:“是非因果,自會了卻。”
“此物交付太後便可。”容恒鬆開了手,駐足於寢殿門前再不曾往前一步,站立半響轉身離去。
沈紅纓睡了一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