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小鬆的真實身份是合意公主之後,再也不能那般肆無忌憚了。
歐賜洛微微彎腰想把合意公主放去地方,但是她卻夾繄雙腿死死的纏住了他的腰身,就不肯勤彈半分,像是有什麼感覺似的,覺得歐賜洛不要她了,要把她丟掉的那種委屈感。
“嗚……”小鬆蹭著歐賜洛的脖頸,發出了輕輕的嗚咽聲,可憐又無助的樣子。
“好了好了。”歐賜洛隻得抱著她坐去了座位上,看著那仰著頭望著自己的女子,目光彷彿一直都追隨著他的一舉一勤,稍有些念想和情緒,她都能感知的到。
“過來,我幫你把項圈摘了。”歐賜洛現在看著小鬆脖子上戴著的項圈就有些心慌,伸手要幫她摘下。
纔剛剛有勤作,小鬆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蹭一下就跳開了。
極其寶貝似的捂著項圈盯著歐賜洛道:“不。”
清晰而認真的吐字,讓歐賜洛精神猛地一震,眼眸之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這是他第二次聽到小鬆說話了。
之後幾天,歐賜洛和小鬆二人就居住在此,歐賜洛努力教導小鬆說話,但是小鬆並不能完全理解,隻會簡短的吐出一個字,比如說問她吃肉好不好,她會精準欣喜的告訴你:好!
沈紅纓來過兩次,但是每次她一出現就會看到合意公主露出警惕且兇惡的目光盯著自己。
如同護食的幼崽一般,把歐賜洛劃分成了她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合意公主這個情況,沒有恢複的可能嗎?”這兩天沈紅纓叫黛醫過來看診,但是最後卻沒有一個人可以有辦法解毒,因為合意公主看起來特別的健康不像是中毒。
但是這個默性的癥狀又是存在的,根本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無奈之下沈紅纓去求助容恒,麵露擔憂皺眉道:“這樣一個合意公主對大商國而言,可沒有半點價值。”
“這毒的確古怪。”容恒抬手為沈紅纓斟茶,他上一次聽說這樣的事件,彷彿還是在年幼之時,不曾想那時的問題竟是遣留到了現在。
“稍安勿躁。”容恒抬眸望向沈紅纓道:“這毒來的古怪,恐怕合意公主是遭人陷害。”
“解毒不急於一時,不是嗎?”容恒眉梢輕挑望著沈紅纓笑道。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急。”沈紅纓伸手握住了容恒的手,像是在擺弄著他修長纖細的手指笑道:“趙文峰前兩日送來了幾罈好酒,國師大人可有興致,今夜與哀家共飲佳釀,不醉不歸啊?”
容恒:“……”
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被沈紅纓揉捏著像是一樣多麼好玩的玩具。
抬眸望向沈紅纓,微微點頭額首:“依你。”
沈紅纓眸色亮起,這答應的也太快了吧!?
以前邀他賞月飲酒,那都是渾身上下透著拒絕的啊!
“咱們國師大人轉性了。”沈紅纓坐上凰駕回宮,在回去的路上還在小聲嘀咕著,霜華安靜的站在旁邊聞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