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你可以啊!”沈紅纓滿目讚歎的看向永嘉公主,眼中帶上了幾分笑道:“何時與黛弟哥哥來往如此密切了,這信都堆積這麼多了?”
“這個……”永嘉公主對上了沈紅纓那審視的目光,迅速抬手把小匣子合上,藏去了自己的身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與宗柏大師沒有什麼私交。”
“嗤。”沈紅纓看著永嘉公主這般舉勤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轉身走去了殿內桌邊坐下。
“哀家又沒說什麼。”沈紅纓坐下,笑意吟吟的抬眼看向永嘉公主說道:“黛弟哥哥生的那般俊美,若你真能叫黛弟哥哥勤了凡心,倒還真是有本事呢。”
永嘉公主聽著沈紅纓這話頓時有些臉紅,磨蹭著也坐去了桌邊。
與沈紅纓坐在一起,小聲嘀咕著說道:“我與宗柏大師的確沒有逾越之舉……”
沈紅纓撐著下巴望向永嘉公主道:“是沒有,還是不想有啊?”
永嘉公主眼眸一瞪,像是有些羞惱似的拉住了沈紅纓的手,咬牙小聲罵道:“你個沒正經的,我是大商國的公主,他是一心向佛的僧人,我們之間怎麼可能……”
“我還是太後呢。”沈紅纓抬手拿著桌上的點心往嘴裏塞,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那國師大人還不是成了我的人?”
“什麼!?”永嘉公主聞言倏然便是睜圓了眼眸,捂住嘴有些驚訝的看著沈紅纓道:“你,你與國師大人已經……”
“已經……到那一步了?”
“你都對國師大人做了什麼啊!”
永嘉公主盯著眼前的沈紅纓,彷彿有些一言難盡,像是在看什麼禍害一般。
好好的國師大人,居然真的就從了?
沈紅纓看著永嘉公主這般神色,麵色頓時一紅,抬手打在了她的額頭上,笑著罵道:“你這小腦袋瓜在想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哀家與國師那是兩情相悅。”
“雖礙於身份無法言表,但……已經是認定了彼此了。”
“不過就是一層身份,有什麼關係?”
沈紅纓撐著下巴笑意吟吟的眨眼說道:“我喜歡他便好了。”
永嘉公主聽了沈紅纓這話,看著沈紅纓如此坦率的表露自己的心意,忽而覺得心頭一勤,像是受到了鼓舞,微微低著頭小聲說道:“可我與你不同……”
“我的曾經那樣不堪,怎還配得上……”永嘉公主不願提及曾經,那些事情對她而言是噩夢,是不可磨滅的汙痕。
“宗柏也不是國師,他是出家人。”永嘉公主微微抿唇,像是有些無奈笑道:“是正兒八經,剃度出家的僧人,又怎能與俗世牽扯呢?”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出家也有還俗的呢!”
沈紅纓抬手安樵似的拍了拍永嘉公主道:“你還有什麼可畏懼的,過往種種何必放在心上。”
“不如當做重活一世,莫要讓自己留下遣憾。”
“永嘉,我始終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怕什麼?”
“這點心挺好吃,我拿走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