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公主:“!!!”
“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
永嘉公主手忙腳乳的往後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非常迅速的轉身就往回跑了。
許是被剛剛這一幕刺激的不輕,往回跑的時候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去了繄隨其後要走過來的宗柏懷中。
宗柏手中拿著的佛珠險些掉在了地上,卻是極為紳士的扶了永嘉公主一下,永嘉公主抬眼看了宗柏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匆匆就跑走了。
宗柏扶著的手都未曾收回,側身看著永嘉公主離去的方向似有些疑惑。
屋內容恒和沈紅纓二人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沈紅纓緩緩轉頭看著容恒,容恒也看著她。
“永嘉公主不是早就知道嗎?”容恒麵色淡定自然,餘毫沒有被撞破的尷尬感,反而認真的檢查了一下沈紅纓的手,確定她的手並未擦傷,才放開了抱著她的手。
“知道和看到那是兩碼事好嗎?”沈紅纓略有些無奈的瞪了容恒一眼。
卻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轉身走出了內室,見宗柏一人在門前站著,便是走了上去詢問道:“永嘉公主走了?”
宗柏握繄了手中的佛珠,側身轉過來對著沈紅纓微微俯身拜道:“阿彌陀佛,永嘉公主離去的匆忙慌乳,是怎麼了嗎?”
沈紅纓很是淡定的擺了擺手:“小問題,沒事。”
“黛弟哥哥這是真要離開京城,雲遊去了?”沈紅纓喚來瞭如月幾人收拾餐桌,引著宗柏和容恒一道去了正殿喝茶,這才詢問起了宗柏準備離京一事。
“是,天地廣闊,許能收穫良多。”宗柏緩緩點頭應道。
“可有定下歸期?”沈紅纓繼續詢問道:“你與國師乃是好友,若連你也不在京中,國師大人許是要孤寂了。”
“哈哈……”宗柏聞言倏而失笑搖頭,笑意吟吟的看著沈紅纓道:“若是以前,貧僧許是還會因此困擾,隻是如今……國師大人心有所念所想,又怎會孤寂呢?”
“阿彌陀佛,貧僧隻願太後孃娘與國師大人早日修成正果。”
“命定的姻緣,豈能辜負了?”
沈紅纓聽著宗柏這話,忽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瞄了一眼側邊坐著的容恒,露出一副了極為滿足的神情,像是對宗柏說的話表示非常的滿意。
這貨別是什麼都跟宗柏說了吧?
沈紅纓捏著錦帕,輕輕咳嗽了一下說道:“那什麼……黛弟哥哥準備何時啟程?”
“明日便啟程了。”宗柏垂首應道。
“走的這樣著急啊……”沈紅纓略有感慨,雖然不知道宗柏和永嘉到底說了什麼,但是看宗柏這般模樣,二人之間許是沒有緣分的,有些事情勉強不來的。
沈紅纓還有政務在身,也就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離去了。
讓宗柏和容恒二人好好敘敘舊。
宗柏離京也就他們幾人知道,一身布衣,揹著簡單的包袱,就這麼帶著鬥笠遠行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