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出去走走,你們聊。”沈紅纓很識趣的起了身,將這茶室的空間留給了永嘉公主和高塍二人。
太後孃孃的人一走,這茶室就顯得空曠安靜的多了。
高塍抬眼望去,與永嘉公主四目相對。
許是剛剛太後孃孃的話讓人心生異樣,現在互相看著竟是生出了幾分奇怪的感覺,本該是坦滂相虛的二人,在這一刻莫名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感覺。
永嘉公主眸中神色略顯複雜的多,微微低頭,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低聲道:“現在沒外人,坐吧。”
高塍猶豫兩分,最後還是依言走上前與永嘉公主坐在一起了。
“太後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永嘉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解釋一下道:“不會有人會為難你,或者是會逼迫你做什麼駙馬……”
“永嘉公主說的是誰的駙馬?”高塍聽著永嘉公主的解釋忽而有些好奇了,心下像是多了幾分悸勤。
“若是做別人的駙馬定是覺得為難逼迫的。”高塍笑了笑,認真看著永嘉公主如此說道。
高塍這一句話,多少有些曖昧的意思。
永嘉公主也不是那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豈能聽不出高塍這話裏的意思。
如此隱晦的表露一點點自己的心意,又好像是隨口一說的話語。
永嘉公主並未感覺到餘毫心勤,或者說是因為被表白而害羞的表現,反而是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高塍,好一會兒之後才垂下眼簾道:“要想做駙馬,憑你如今的身份可不夠格。”
永嘉公主這話已經很明白了,大約的意思就是要高塍在科考之中取得好名次。
那才能角逐爭奪一二,也算是給了高塍一個很明確的方向,或者說是一個自己保持的態度。
高塍大喜,頓時低頭俯身應下了:“永嘉公主說的是。”
茶室出來之後,高塍整個人彷彿都在瞬間點燃了鬥誌,楊文林還在琢磨自己這簽是好是壞,高塍已經等不及了,拽著楊文林就往回趕,要回去複習功課去了。
常太妃在廟會之上,連續三次找人都失手了,那會試前三名愣是一個都沒請來。
全都半道被人給截走了,偏偏她還不知道是誰給截走的。
蕭欣佩被逼坐在禪房許久,已經逐漸不耐煩了,特別是在後來常太妃誰都沒請來的時候,蕭欣佩徹底坐不住了。
“母妃,我出去走走。”蕭欣佩站起身來說道:“就去院子外轉轉,在這幹坐著悶。”
“別走遠了。”常太妃正在為要請的人沒請來而頭疼,蕭欣佩要出去轉轉,常太妃也並未極力阻攔,隻是擺手吩咐雨露跟著,不讓蕭欣佩走遠了。
蕭欣佩嘴上應的挺好的,但是離開了常太妃的視線就開始往外走了。
雨露匆忙追上,語氣有些焦急道:“七公主,七公主……”
“太妃娘娘有令叫您不可走遠……”雨露這阻撓的話語還未說完,蕭欣佩揚手一巴掌就打過來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管本公主?”蕭欣佩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