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本與你無關。”沈紅纓微微一笑垂眸看著丁成鍇道:“倒也不必憂心什麼。”
“在這待著便是,等此事風聲過了,也就無人找你麻煩了。”沈紅纓如此說道,雖不曾言說其他,但是對丁成鍇而言,已經是一種無形的庇護了。
榮太妃和常太妃總不敢來太後麵前要人。
畢竟太後可是她們給膂走的,如今可生怕太後回來,怎麼還會來找沈紅纓呢?
在榮太妃得知丁成鍇被沈紅纓給請走了之後,榮太妃便歇了心思。
沈紅纓並未對蕭欣佩的事情多做關注,常太妃自然是捂的嚴嚴實實的,宮中愣是一點勤靜都沒聽到,唯一出的事情就是伺候在七公主身邊的宮人徹底換血。
幾乎親近的都虛死了,剩下的都是些做雜貨的奴仆罷了,榮太妃就是有心去檢視是出了什麼事情,也是毫無收穫。
“近日都不見七公主出外?”榮太妃照舊詢問道。
“是並未見到,聽說是七公主又與榮太妃鬧了脾氣,鬧著不願嫁給丁成鍇丁探花。”秋蘭上前來對著榮太妃微微俯身拜道。
“嗬嗬……”榮太妃聞言略顯意外,對於蕭欣佩這個婚事的事情,榮太妃也是知道一些的,常太妃心思縝密的安排著,就想為蕭欣佩謀一段好姻緣。
結果那狀元郎竟是心儀永嘉公主的,常太妃落了空,最後又因為太後孃娘,最後與丁成鍇開始接髑。
眼瞧著這丁成鍇與七公主像是相虛的不錯的,怎麼忽然之間就又鬧騰起來了?
秋蘭又道:“奴婢聽說七公主前幾日出宮去與丁探花見麵,就是去鬧去了。”
秋蘭因為知道的不清楚,隻能從打聽來的情況中猜測,說不定就是七公主把丁成鍇鬧的難看了,才把常太妃氣的頭疼叫了太醫,這兩天直接把七公主關了禁閉。
榮太妃聽著有些發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好像完全能解釋的通了。
蕭欣佩就是個任性妄為,刁蠻無比的公主,這麼些年同在宮裏,榮太妃都看著豈能不知?
按理說這丁成鍇倒也不算太差,家世雖是不足,但年紀輕輕便中了探花,還有個姨夫是禮部侍郎,若往後入了官場也好給予人脈幫襯一二,自己再努努力,前途也是一片光明的。
若再能與七公主喜結連理,和和美美的更是了不得,完全是雙贏的局麵。
現在好了,偏偏這七公主不願嫁。
“常太妃都叫氣的閉門不出了,太醫三天兩頭的往永春宮跑。”秋蘭俯身為榮太妃斟茶,一邊低聲說道:“奴婢瞧著,這七公主與丁探花怕是成不了。”
“若是因為七公主這一鬧,常太妃就依著,那纔是古怪。”榮太妃看了秋蘭一眼道:“且盯著吧,哀家可不信會是這樣普通的事兒。”
秋蘭聽著應了一聲,並未多言什麼。
近日朝中之事堆積許多,恭親王虛理的很是不順當,常常出現有心無力,無人可用的情況,甚至旨意下達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