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種軍士麵無表情的立正:“是!”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回到訓練場,其它幾個正在射擊的軍士頓時卸下手中的槍隻,聚過來問:“怎麼樣隊長,政務說派人沒有?派哪個分支的?”

軍士將頭上堅硬的頭盔取了下來,扔到一邊,“還能是哪個,那個狗屁的什麼保鏢團。”

“切,一群膿包,上次來的那個見了血嚇得槍都掉了,真不知道咱們特殊軍裏怎麼會養這麼一群人……”一軍士將頭上的軍帽往地上一摔,有些惱怒。

武裝軍士想了想道:“算了,這次任務也不是太復雜,保護個女人,時間十二小時為限,我們五個人注意點,熬過去就是了。”

其它四個默然。比起一起剿匪大襲任務,保護個把人確實要輕鬆得多,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而另一邊一輛炫目的銀白色越野車如箭般地劃過路麵,快得如同飛起來一般,最後停在了特殊軍保鏢部門口。隨即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全身著銀白修身西服的男子,站在車旁,他伸出骨節分明如玉雕般的修長手指將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

遠虛幾個吃完早點的女生說說笑笑結伴而來,見到那炫目的車型,幾人頓時睜大了帶著美瞳的水靈靈大眼:那可是最新款的機車,限量聽說不超過十臺,沒有個幾千萬根本買不下來!不過當看到車前站著的那個眉如山水的男子時,都情不自禁地停住了腳。

那男子隨手將眼鏡扔至車中,然後目光無意地從那幾個年輕女子身上掃過,視線停留了片刻,似乎看到了一個算是認識的人,原本俊美冷峻的神色,瞬間便如冰山融化般。什麼是溫潤如玉,什麼是春暖花開,眼前便是了,隻見那男子微微沖她們闔首,隨即便移開視線朝向門口走去。

其中一女生看得太專注,手一時不穩之下,喝了兩口的豆漿頓時吧唧一聲掉在地上,驚醒了幾個女子。顧不得鞋上濺的豆漿痕跡,幾人都眼神大亮地看向其中一個,異口同聲地急切道:“小雪,剛才那人是誰?他還向我們點頭了,你爸爸不是特殊軍的嗎?你一定知道,是好姐妹的話,介紹給我們認識吧!”

那男子進入到保鏢部後,隨手腕了外套,換了一身深綠色的武裝衣,原本便比例完美的身材更顯得瘦削修長。套上軍靴時,後麵走過來一個人,虎背熊腰,同樣的武裝衣硬是被他穿出了一種狂猛之氣,個頭更是高壯,至少一米九以上。

見到男子他直接幾步便走過去,隨即蹲下接過他手中的軍靴,用大手托著小心地給男子套上,而男子也毫不在意地順勢將靴子套入腳上。

“今天沒有多睡一會兒?”那虎背熊腰的男子語音出奇的柔和,對那男子道,一隻手還習慣性地包環著他,順勢幫他整理了下翻飛的衣領,細心之虛足以顯現。

聽到此,似想到什麼,懷中男子的眉頭微微蹙起,不過在那高壯男子落了一吻在他眉間時,眉頭才又緩緩展開,不欲多說地掃了眼訓練室方向道:“好了,再不出去你手下那一群小子就要裝暈了,秦隊。”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鶴,秦隊也隻是金斬元的化名。金斬元才不管別人死活,平時在山中便日日追狼逐虎的,現在入了世,為打發時間,便把手裏的一群新兵虐得嗷嗷叫喚,這才勉強紓解了點心頭的鬱悶。與往日相比今日的訓練還算是輕鬆,隻要陳鶴讓金斬元吃飽,一切都是好說的。

果然聽了陳鶴話,金斬元沒半點猶豫,隨即便打了聲口哨,裏麵頓時人仰馬翻一片,叫死罵娘的,不必看都知道全部倒下無一例外,個個累得像驢一樣。把人當牛馬訓練,還不敢離開此地,硬受此人淫威不敢投訴的,整個特殊軍中大概也隻有金斬元一人了,也算是變相的一手遮天。

這也是保鏢部門受人非議良久,卻一直沒取消的原因。能將特殊軍中廢棄的一群廢得不能再廢的難肋,廢物利用訓練成正規的保鏢,並給特殊軍帶來不短的報酬,這也算是一件低成本的投資,自然得到國家以及特殊軍高層的一致認可,即使各軍再不滿,也沒人再提廢棄製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