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流言,就說明不一定是真的。古人有句話說‘苛政猛於虎’,可是我倒覺得沒有出處的流言、沒有源頭的猜測比苛政更可怕。它不僅僅會讓一個人的名聲變臭,它會讓人有苦說不出,有冤無處訴。”想起後世的人肉搜索,馬娉婷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那不僅僅是流言,更是圖片,信息一應俱全,有時候隻是為了報複一個人,就可以無止境地詆毀,在萬千網友的口水之下,那個處於風口浪尖的人,又該怎麼辦?
誰又真的會去考慮這一切的真假,所以盧芳的疑問,盧芳的不解和委屈,她很明白。
“你的意思是說大家都錯怪芳嘍。”莫麗薩看著她道。
“要知道誰對誰錯很簡單,流言因為需要而產生,要麼就是傳出流言的那個人想要達到某種目的,要麼就是流言的對象想要造成什麼效果。當初,這則消息對哪一方最有利,邊有可能是哪一方傳出的,就是不知道盧老師是屬於前者還是屬於後者。
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測,所謂的真相、事實,還是需要進一步考證才能落實。”
話罷,在場的三個大人頓時沉默下來,氣氛一下子變得過分安靜。
好一會兒,才有人打破,說話的是盧芳,“好了,婷婷,今天本來是要討論你去不去首都的,這一會兒下來,都是在說老師的事情,正題都被耽誤了。
反正這次老師是下了決心要回家的,不論要麵對什麼,我也想問清楚一切的始末。所以,你也不用再為老師抱不平了。”
“我哪有那個能力為老師抱不平,隻是就事論事而已。”馬娉婷眉眼彎彎看著盧芳,然後轉頭向閆坤和莫麗薩,“至於茉莉老師要我轉學去首都的事情,我還要和父母親人討論討論,畢竟這件事不算是小事。”
“那行,首都那邊落戶的手續也得辦一段時間,你先回家和父母商量商量吧,有什麼問題的話就告訴我。”閆坤聞言道。
點了點頭,馬娉婷便向外走去。
盧芳看了閆坤和莫麗薩一眼,淡淡道:“婷婷什麼時候走,我和她一道走,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
說完,便加緊步子去趕馬娉婷,隻餘下一男一女,相對無言。
回到家,金虹和文舒婆媳兩正在新廚房裏一邊做飯,一邊說著些什麼,氣氛溫馨,客廳裏,馬文濤和馬軍傑正擺出一桌子圍棋,相吃相殺,好不熱鬧。
看著家裏這平淡而又舒適的畫麵,突然間,馬娉婷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該不該離開,自己想要的不就是一家人快快樂樂,衣食無愁,可現在這一切近在眼前,為什麼她卻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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