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娃娃這麼說,那就簽合同。不過手續要等幾天。”閻譽見她一臉認真,便承諾道。
“那行,等我這次轉學過來,你再給我吧。”點點頭,馬娉婷讚同道。忽的,像是想起什麼。她問到,“對了,這哪裏有賣禮物的地方,我明天想去看望楊奶奶。”
“明天?”閻譽頓了頓,“恐怕娃娃沒有這個時間啊。”
“什麼意思?”
“難道我沒有告訴過娃娃,回程的客機是在明天下午三點麼?”
“什麼?”馬娉婷吃了一驚,“你不是說有五天的旅程麼?這樣算應該是後天走才對。”
“難道娃娃忘了你來的時候是頭天的中午麼?”閻譽說的理所當然。
“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樣的話,我隻能今晚去看楊奶奶了。”馬娉婷瞪了閻譽一眼,嘟起嘴嚷嚷。
“娃娃,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在晚上去的好。”閻譽淡淡道,“傅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幾代的軍人世家,恐怕你還沒靠近,就被當做閑雜人等給驅逐了。”
開什麼玩笑,又不是古代,聽閻譽這話,怎麼搞得她像是要去見皇帝,不會還要拜帖和介紹人吧?那她是不是還要三叩九跪啊!不就是去看看待她如親人一樣的楊君如麼,至於這樣麼?
滿臉不信的看著閻譽,馬娉婷越想越奇怪,她怎麼覺得這丫的就是不想讓她去傅家。
沒錯,這點她倒是猜對了。閻譽就是在找各種理由不讓她去見楊君如。雖然傅家是幾代從軍但是也隻是住房邊的守衛嚴些罷了,畢竟時代不同了。
那閻譽為什麼不想她去呢?誰叫楊君如有個侄孫叫傅哲瀚。
那天去接機的時候,見到傅哲瀚和馬娉婷一臉相熟的樣子,他雖然麵上不顯,但是心裏卻沒忘記這事情。
他早已經把馬娉婷歸為了自己的所有物,不想召來任何人的染指,一切可能的潛在威脅他都要掐斷在萌芽狀態。
“娃娃難道不相信我?”閻譽做出受傷的表情。
嘴角抽了抽,馬娉婷不想和他再糾結這個話題,反正這次時間緊,她急也急不來,再者,閻譽的話雖然有些誇大,但是也讓她多了幾分想法。
禮多人不怪,她要去看楊君如,鐵定不能隻準備一份禮物,可是除了傅哲瀚和傅振國她還真沒見過傅家的其它人,也就沒辦法投其所好,她想傅家人估計也缺不得什麼。
反正看她身邊“閻管家”的樣子她一個人也是去不了的,還是等她再到首都時,安置下來,再做打算吧。
“暫且相信你吧,反正時間不夠,這次就算了,誰叫某人訂的明天的機票。”馬娉婷無奈聳肩道。
“那看在娃娃這份信任上,我請你吃好吃的。”閻譽轉移話題,便讓司機開車。
十分鍾後,車停了,馬娉婷眼前是一座精致的建築物——五層的高樓,深碧色的竹樓狀外觀,大大的落地窗安在每一層樓外,可以從外麵看見裏麵,十分通透。窗內都掛有長長的輕薄的紗簾,可以隨時拉下,很好的保證了人的隱私。
樓外,金色的竹葉在正門上隨意而輕鬆的擺出兩個大字“無二”。
不愧是首都,真是人才濟濟,這前銳的裝修眼光,人性化的簾幕,倒是讓她對這酒樓的主人起了好奇心。
跟著閻譽走進去,一樓和二樓都是露天的,用的是深碧色的竹木隔成一個個單獨的空間;三層往上,便是一個個包間。